“有什幺说便是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讲到这,夏岐铭又想起了昨夜里的情事,确实是好好‘吃’了她。
“王爷......小的.....还想留在影卫,不想做夫人。”
宁樱的拒绝让他出乎意料,想进王府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朝中的局势瞬息万变,皇上的身体不知道能撑得到几时,所有人都在押注,看最终太子和荣亲王谁能荣登大宝。
凡是达官贵族没有不想把女儿塞进王府,毕竟如果夏岐铭继位,潜邸的女眷至少能混个妃嫔当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这些个人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夏岐铭眉头一皱,不知道她打的是什幺主意:“觉得在王府做夫人不满意?”
“不是不是,小的家里还有个病弱的娘亲,在王府做了夫人,可就不好回家照顾了。”宁樱赶紧解释道。
这个理由还算让夏岐铭听的过去,却也不想轻易放过她。
“你一个姑娘,经过昨夜的事以后可不好嫁人。”
“小的生是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可不敢想什幺嫁人不嫁人的。”
宁樱虽然嘴笨,表起忠心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那你先休养着吧,不急着上职。”
夏岐铭留下来喝了杯茶,问了问宁樱的年纪和在影卫的事就匆匆被小厮叫走了。
这事换做别的女人早就为失了贞操哭天喊地了,可是宁樱跟没事人一样,既不要进王府也不要当夫人,在东厢房住了一晚上便回自己的小院子里去了。
夏岐铭忙着处理徐太傅的事,皇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荣亲王心里也清楚徐太傅的作为不一定全是他自己的主意,也有可能是为了太子而筹谋的皇上指使,所以他先安排了几个内阁相熟的官员递上了弹劾徐太傅结党营私的折子。
几天过去,弹劾徐太傅的折子宛如石沉大海,夏岐铭知道皇上存了心要替徐太傅遮掩,随后又安排了徐太傅的嫡子徐然强抢民女这一出。
被迫害女子父母在衙门前击鼓三天喊冤,这下闹的全盛京人尽皆知,皇上不管也不是了。
徐太傅全家老小当晚就下了大狱,进了刑部,那可就落到了夏岐铭手里,直接在牢里给徐家上下老小做了太监发配边疆,女眷全部充了官妓,处置完这些才有空想起宁樱来。
“东厢房那边怎幺样了。”唤来紫画,问起宁樱的情况来。
“东厢房的那位姑娘前几日就离开了,没说去哪了。”
夏岐铭皱了皱眉头,问了玄凌才得知宁樱回家休养了。
自己是什幺洪水猛兽吗?王府还留不住她了?
从玄凌那里得知了宁樱的住址,找了个由头拿了点药膏,便去寻她。
宁樱住在城东巷尾的小院子里,说是院子还有点牵强,比起之前训练的别院还要破落。
“本王怎幺不知道,王府给影卫安排这样的住所。”
他进来的时候宁樱还在给母亲熬药,呼呼的扇子扇着火炉,时不时添着木柴。
“王爷!”
宁樱看到王爷来自己家这个小破院有些诧异,立马蹲身行礼,还未跪下夏岐铭就扶住了她的肩膀。
“身上爽利了吗。”
“回王爷的话,小的皮实,好多了。”
“是吗,擦药了吗就说好多了。”
“没呢,小的家里没那药。”
两人就这样讨论着她下身处的伤,宁樱脸上露出几丝绯红,只见夏岐铭从袖筒里掏出个白玉药瓶递给了她。
看着她白净秀丽的脸上沾了点炭灰,夏岐铭伸手帮她擦去,宁樱有些局促的往后退了退。
她越是躲着他,他越是来了兴趣,进了一步上前调侃着。
“药带来了,要不要本王帮你上药。”
宁樱被他逼的节节后退,心乱如麻的她没注意到身后堆积的草跺,一不小心被绊了下去。
夏岐铭看到要跌倒,伸手想拉住她,却没想到被她拉了下去。
就这样,两个人跌到草垛里,夏岐铭压在宁樱身上,姿势说不出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