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夭更换好一切之后,被梁严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还不忘在被子里塞汤婆子。
清夭从被子里冒出小脑袋,“等等,你,那个衣服上也……”
也有她的血。
虽说梁严好像对于这些事毫不在乎,但是世人都说女子月事的血是污秽之物,也不知他内心对此作何想。
梁严张开双臂,呆愣着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亵裤上也蹭到了一些。
“哦,这点血,不妨事,我去换下裤子就是了。我给你煮了热茶,就在床头,已经倒好一杯在凉,我先出去给你洗床褥,你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院子里。”
梁严找到木桶,先将皂角抹了些在染了血的被褥上,再用热水对着那块浇,将被褥那块折叠起来浸泡在热水中,过一会儿他开始慢慢用手搓起来。
梁严这几日不见踪影,梁老夫人便开始疑心起来,每每问那些下人女使,都说他和芙娘子在一处。这老夫人也不是个傻的,天天在一处也不回家这不奇怪吗?
于是,她大清早的便去了梁严院子里,发现只有宋冬在。
“老夫人安。”宋冬看见梁老夫人急忙行礼,想着待会儿一定要糊弄过去才好。
“梁严人呢?”梁老夫人看着宋冬面色有些不大对,心中便更加生疑。
“大人,刚刚出去了。”宋冬看着梁老夫人严肃的脸,心中直打颤。
“什幺时候出去的?”
“就刚刚……”
“刚刚?”
“嗯……”
梁老夫人知道他说不出什幺真话,直接进了屋子,将手伸进那平整的被窝里一摸,一点温度都没有,冰冷一片,那小子根本就没回来。
“宋冬,你主子到底在哪儿?”梁老夫人出来后一脸不悦盯着宋冬。
宋冬见事情败露,立马跪下“夫人,我……”
说了得罪梁严,不说,老夫人这儿也过不去。
“怎幺?你们是仗着我近几年在府中不大管你们了,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吗?”
梁老夫人脸色差极了,想着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什幺事情瞒着自己,如今成天的不归家,不知瞒了自己多少事。这些奴才还一味的帮他遮掩,若是他捅下天大的篓子来,如何是好。
“奴才,不敢肏”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宋冬越是不说,梁老夫人心中越是不安,总觉得梁严做的一定不是什幺好事。
“留钰。”
“夫人,我在。”留钰走到她跟前等候吩咐。
“把前几天大摇大摆出去的那些小厮都给我叫过来,凡有不说的,一律各大二十板,找人牙子打发卖了,宋冬倒是忠心,他就打三十大板。只要我还在一日,这府中还是我做主。”
“老夫人,我知梁大人在哪里……”阿木倒是从人堆里冒出来,他想着那些兄弟伙计在梁府寻一门差事本是不易,梁府向来对下人宽厚,若是从梁府被赶出来,大多都是找不到下家的。
留钰一看阿木站了出来,心中直叹,这傻子,老夫人怎可能真打他们,不过是在炸你罢了,偏偏你这个傻货就上当了。
(还有一章节,我来了,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