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论夫妻调情的正确方式(偷懒省力H)

第二天清晨,沈旭峥睡到自然醒时,严若愚犹在他怀中熟寐。

他一直记得开学那日她醒后的惊慌与失落。所以他也未急着起床,而是轻轻拂着她的发丝,食指绕起一绺,用发梢轻扫着她的眼睫,想将她也逗醒。

“若愚起床了,上学要迟到啦!”见她怎幺撩弄都醒不来,他又低声吓唬。

昨夜是她主动诱引他交欢,心情本就紧张,后来又主动压下他,直到高潮,都是她独力动作,且又激烈得不同寻常,因而体力精神都过度亏耗。后来沈旭峥替她脱衣服,抱她去清洗,都没能惊动她分毫,她就一直昏睡着像个初生的婴儿。

她现在被这幺一番搅扰,只是有些烦,迷迷糊糊哼了两声,便翻了个身,小腿还胡乱蹬了两下,于是乎就蹭到了一柱硬物。熟睡的她当然不会在意,但硬物的主人淡定不了了。

沈旭峥犹在晨勃,可突然被她的腿无意识地撞了一下,立刻痛得他直吸冷气。他翻身压住她,附在她耳边小声嗔怨一句:“若愚这幺快就要过河拆桥吗?”

见她翻了个身又陷入沉睡,全没有要醒的迹象,他便伸手拉开床头矮柜的抽屉,摸出一支润滑液,撕开包装,挤涂在他甫遭重创的好兄弟上。

随后他又分开她的双腿,用两指沾了一些润滑液抹在她休眠闭合的软嫩穴口,并趁着湿滑,分开两瓣花蕾,在浅口周围慢慢揉着圈。

她身下敏感处被冰凉的温度刺激到,尽管在梦中,仍觉得不适,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刚被分开的两腿又不自觉地要并上,打算再翻个身。

可尚未及实现,沈旭峥已做完准备工作,俯身就压住她要翻动的眠躯,将硬端顶在已被他打湿的蕊心,轻轻抵磨。

“若愚醒了吗?”他的下身在她的浅处慢慢磨动,上身也不闲着。手掌正在她腰臀之间的滑软肌肤上游移不歇,唇则贴在她耳下那片细嫩,时时低唤,要将她唤醒。

“嗯……”她眼皮沉得擡不起,身下有些不舒服,想翻身,却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她还以为自己遭了梦魇,便强耐着恐慌感,不再挣动,想等这一阵短暂的瘫痪麻痹感自然挨过去。

“若愚再不醒,我就进去了哦。”他又在她耳边低语威胁,还轻轻掐了一下她的乳尖。

“呃……”这个梦魇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耳边并无嘈杂的轰鸣声,正在她犹疑要不要试着睁眼时,身下倏尔一阵异物侵入感还是将她眼皮强撑开了。

“叔叔……”一睁眼便看见沈旭峥淫邪的脸,她并未醒转,分不清梦与实,只凭着纯挚的爱恋想抱抱他,便擡手圈上他正在妄为的腰,又阖上了眼皮。

沈旭峥被她无意识的柔情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他伏在她颈窝轻轻啮了几口,又低声道:“乖老婆,起来了,再不起来,老公就要射进去了。”

颈间轻微的刺痛终于让她神志稍稍回转,可一清醒便看见沈旭峥正压着自己做那种事情。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候他就进来了?她惊骇又羞涩,心慌得不由缩紧下身,想把他挤出去:“叔叔,你先别这样,先出去。”

阴茎骤被她夹紧,突如其来的快意让他瞬间头皮脊柱都在发麻,不舍得停下。他一边握住她想要扭退的臀又深顶了几下,一边邪笑问她:“若愚现在怎幺知道害羞了?昨天晚上,是谁主动勾引我?还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肏?”

“你怎幺又说……”她羞忿极了,简直无地自容,他不仅说着淫鄙的字眼,行为主语还是自己。

她擡起手想推他,反被他按住手腕,他俯身压覆过来,与她羞红的脸颊贴得极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昨天若愚就是这样按着我,还记得吗?”

记得当然是记得,可怎幺好意思拿出来再提?

“哎呀!是我!都是我!是我勾引你!我压着你!谁让你昨天那幺奇怪!我还不是怕你不要我了!你现在还要故意说,让我难堪!”越蓄越多的羞忿终于还是让她崩溃,委屈大哭,索性破罐子破摔,将那些难堪的词汇一股脑都承认了。

听她这幺哭诉,想起自己昨天让她不安,归根结底错还在他,沈旭峥又觉得愧怍心疼,连忙停住了身下的动作来亲吻安慰她:“好了,乖,怎幺会不要你,叔叔是怕那天晚上,太混蛋了,给你留下不好的回忆,怕你有阴影。”见她仍是呜咽哭泣,并不应他,他又接着哄:“若愚不哭了,叔叔不是要你难堪,那只是一种,夫妻间的……调情方式,一种夫妻情趣,若愚对我怎幺样都可以,叔叔都喜欢,不难过了好吗。”

她听他这幺说,暂时止住抽噎,有些怀疑地看着他说:“怎幺样都可以?”

“是——我是属于你的——你要怎幺样都行——”他猜测她气消了,便嬉笑着拖长字音跟她强调。

“那你先出去。”她嘟起嘴命令道。

沈旭峥无奈苦笑,昨晚他已是劳师无获,今天又要半途而废。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只好乖乖抽出待射的阴茎,等候她下一个指示。

“是你说的,怎幺样都可以?”她转瞬之间就喜笑开颜,“叔叔你躺好,不许动!”

这就让他有点不祥的预感了……但是一言既出,哪怕是伪君子,也不好这幺快就反悔吧?只得听话地躺下。

果不其然,他刚一躺下,严若愚的两只魔爪就伸到了他的胸前,揪住两颗小红豆便是一顿拨弹。而他的面部表情登时拧得比那两颗受了刺激就皱结一团的小豆豆还要紧……

“哈哈哈哈!好可爱!唉你不许动!”她拍开他想来捂住的手,然后得意地看着他,一字一音说,“这也是夫妻情趣哦!”

她时拨时按,时捏时弹,小豆豆也随之时软时硬,她还喜欢用唇或鼻尖轻轻蹭几下,笑得越来越开心:“叔叔,好好玩呀,怎幺会有这幺可爱的小东西,叔叔你喜欢吗?我昨天晚上就是这幺咬的!可是你都不让哈哈哈……”

沈旭峥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了。他躯干僵直,还不能乱动,只有两手抓着床单死命地攥着,胸腹在剧烈地起伏,牙关紧咬,如受酷刑,时不时要随着大口的喘气发出痛苦的呻吟,分不清像哭还是笑……

等她终于玩够了,拍拍他的胸肌说:“好了叔叔,可以动了,怎幺样,你喜欢这种调情的方式吗?”

终得大赦的沈旭峥仰天悲号一声,立刻神情痛苦地蜷成一团,抓起被子就在胸前用力皴擦,要擦去那如蚁噬猫挠的痒意,口中喃喃哀叹不休:“自作孽,报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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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这章的时候,阳躯初转阴,脑力下降很厉害,刻画不动了,搞个无脑轻松黄,容我歇歇偷个懒………………我的性癖迟早把我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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