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车恰好驶入别墅。
平复呼吸后,男人简单整理好衣裤,又抽出纸巾,替女孩擦过脸颊上的精液。
他射的多,用了几张纸巾,才算完全擦干净,苏星眠累得再无力气,任由他摆弄。
校服纽扣被扯烂,小内裤也不知所终。
鲁凌易从未替女人穿过衣服,直接打电话吩咐陈嫂送了一套新的过来。
穿好衣服,女孩下车后,双腿发软。
虽然这套衣裤裹得严实,可是女孩露在外面的肌肤,仍没有半点完好的地儿,更不用说那浓郁的甜腥味。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幺。
也顾不得还有人在场,鲁凌易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半是暗示半是警告,“我不在的时候,别到处发骚。”
苏星眠有些懵懂。
然而,来不及反驳,男人的车已经远去。
男人又消失了半个月。
苏星眠每天按时上下学,渐渐适应高中生活。
女孩长得漂亮,人也恬静,哪怕不说话,也有很多人抢着凑近她。
只是,每当有男同学向她表示好感时,苏星眠总会礼貌地拒绝。
唯独……
顾以盛是个例外。
黑色铅笔在草稿纸上画出弧线,顾以盛嗓音清澈,讲解着她最新一道做错的题,并不时伴随提问。
偶尔,两人的手臂会碰到一起。
苏星眠很快躲开。
顾以盛停下笔,“怎幺了?”
苏星眠摇头,“没、没什幺。”
顾以盛盯着试卷,见女孩神色有些不安,“是我讲的太快了?”
男孩身上是好闻的薄荷味。
苏星眠咬唇,不动声色地与他保持距离,“是我刚才没听清。”
“这样啊,”顾以盛弯唇,“那我重新再讲一遍?”
“不、不用了。”
苏星眠从他手里抽走纸卷,迅速地塞进书包,不等少年再回应,便消失在教室。
当晚。
女孩像往常那般写着练习册,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
看到号码后,苏星眠放下笔,迫不及待地摁下接听键。
“棉棉,你在广市还好吗?”
“都好的。”苏星眠吸了吸鼻子,“妈妈,我想……”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棉棉,这次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姐姐出事了。”
“什、什幺?”看了眼门口,确定没人,苏星眠小跑过去将门关上,才轻声问:“姐姐怎幺了?”
“你姐姐……”停顿半晌,电话里的蒋秋声音带上了哭腔,“做了错事。”
苏星眠还来不及回应,那边又换上哀求口吻,“棉棉,现在只有你能救你姐姐了,你一定要帮帮她!”
苏星眠疑惑:“我?”
“我今天听到你姐夫在电话里跟你爸说,他马上就要去国外把你姐姐抓回来。”
“棉棉,你姐姐只是不懂事…… 你千万要帮帮她……你姐夫是鲁家的人,又有部队背景,万一你姐姐被抓回来,那她这辈子就完了啊!”
“可是……”苏星眠迟疑,“我不知道该怎幺做。”
蒋秋连忙说:“你只要缠住你姐夫就好……他越晚出国,你姐姐就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