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做着梦呢喃(HH)

时林是不知道几点几分了,只看到时徽的腕表反光,在小茶桌上偎着月色。

突然发现窗户留出一条缝,要挤进山中百虫,山石与灌木,来窥见这般兄妹香艳的场面,心开始咚咚地跳。

身体发软又发紧,缠了时徽的指,让他暂缓行动,接入臊得不行的妹妹,轻轻拍一拍。

“湿透了——”

时林全在他身上,挪一下腿,摇一下腰,就让两人热得难耐,后来便不敢轻易动,额头抵着他的肩,眼贴着他的胸膛,想起很多看过的事。

譬如天井上落雨,哥在雨里擦口红印;红印到了她指甲里,被哥捧了,好像疼的是他自己;又有哥的唇和耳畔,一样的红,挑了寒寺的夜,落在她脸上;如今昵弄她的发,让她安心,再安心一点……

时林擡起头,就迎着时徽的嘴吻上去,确定心意似的,总也不能轻浅,主动含住他的唇,用舌尖点水,再探进去。

时徽让她探索,处处都回应,到妹妹眼里有粼粼的光,才亲一下她的肩头,就将她抱高,决意不停手。

时林承着那根修长的指,像腕表承着月光,那边在泛清辉,这边在淌清液。

怕自己像刚才一样有潮涌似的反应,时林总紧张,总想抑住呼吸和颤抖。等时徽将指深深抵入,抵到需破除的关隘上,去吻她颈下时,吻到一嘴瑰色的皮肤。才发现她散着发,搂住心上人的肩,总也不能将哥喊出口。

时徽知道她太紧绷,便亲亲她的脸。

两人分开,时林以为结束,突然被放倒在床,还对着房上的梅兰竹菊彩绘发愣,就被分开双腿,湿处落到旖旎的口中去了。

情动的哭声清亮,吓走了山雀。

时林说不要,已经因含吮而不知方寸,手脚在拒绝,腰却动不了,在他手里捧着,被他吃着,渐渐闭了眼睛,舒服得边哭边做着梦呢喃,在他探舌进来时,跌入温泉水,浇了一身暖,甚至听到涟漪后的一声几声,缠绵悱恻,继续就着湿润,以柔慰柔。

她泪眼朦胧,对着老式装潢的梅兰竹菊犯痴,目光给彩绘描边,就有湿处被温热的舌描了一遍,她已无力了,勉强擡头,能看到白生生的两腿间有一蓬黑发,咬着牙说:“哥,别再……”

唇间极羞涩地生津,身下便极肆意地发水,顷刻潮涌。时林避不开,做哥的也不让她避开。便淋湿了她的哥哥,且让她难堪地松了手脚,敞开了一切,只埋头抹眼泪。

青年才松口,俊俏的脸打湿大半,从她身下离开。

不像时林想的在使坏,或是别的不像哥的样子,他仍然是沉稳温和地看她,暗藏了些犹豫和羞赧,藏得不好,被她看出来,就用水玉似的容颜去消解,只给她一个垂眸。

时林这才钻到他怀里。两人身贴着身,她蹭了些滑腻腻的,更觉得对不起哥,帮他去擦,被他拢了手摸摸下巴,就将浸湿的衣服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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