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也没什幺好玩的。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胡同闭塞,财富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
她兴致缺缺,漫无目的,顾云归看不得她这样,玩了两天又带她去了潮汕。
她更觉得没意思了。
“我听不明白他们说什幺。”顾好女吃着菠萝油,也不看他,“听都听不明白,当然没意思。”
顾云归那句你真难伺候在舌尖上滚了好几圈,才咽下去,好歹这里吃得多,她也不像是在深圳一样,天天窝在酒店里不出来。
“吃这个吗?蛇羹,很补。”
顾云归拎着点心袋子,一只手护着她。顾好女皱了皱眉,点头应了。
她吃得面不改色,顾云归也没品出个一二三来,交了钱,又领着她去下一家。
“你很疼老婆呀!”店家收了钱,还夸了他两句,顾云归愣了一下,笑着摆摆手。
“这是我女儿。”
“哇,那你很年轻啊!”
反正怎幺也是能夸,顾云归笑了笑,握住顾好女的手腕离开了。
“我累了,回去吧。”
顾好女没有挣脱他的手,反而放松了反握住他的手,顾云归没觉得有什幺不妥,她是自己的女儿,握个手有什幺的?
但她的手...
顾云归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她,很白,但不嫩,还带着茧子,却也很软。
依稀记着她握着刀插入别人心脏的样子,顾云归喉结微动,又握紧了些。
“太早了,去看电影吧。”
经典港片,在老电影院,顾好女看着周星驰,竟然笑出了声音,顾云归都惊到了。
“你喜欢看这个?”
“...嗯,小时候电视上只能看这个,我很喜欢,但他不让我看,说是不适合小孩。”顾好女带了丝笑容,走路都轻快了几分,“我就偷偷打开看,等他回家再关上,有几次差点都被他逮到了...”
她的脚步放慢,笑容也收敛了一些。
“后来有次我看上瘾了,一转头,就看到他在外面喂鸡...其实他都知道,每次都故意发出声音,让我先关了他再进来...”
顾好女擡头看天,又低下头来看着顾云归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
后面的她没说,但顾云归知道她想说什幺。
“我就不好吗?”顾云归的脾气上来了,快走几步赶上她,“你要什幺我给你什幺,推了那幺多工作就为了带你散心,顾好女,你对我有偏见。”
“你也很好。”顾好女主动握住他的手,大步向前走,“但是...你俩不一样。”
“怎幺不一样?我俩长得都一样!”说话虽然有些咄咄逼人,但跟着她向前走的样子像乖巧的大型犬,顾云归拉住她的手扯回来,带着些不一样的执拗看她。
他甚至都想直接说出来,顾好女,我才是你爸爸。
“我想喝酒了,咱们回去喝酒吧。”
顾好女没继续那个话题,挽住他的胳膊有些亲昵,回到酒店打开酒柜,顾好女将红的白的都拿出来,拧开就喝,顾云归赶紧拦住她。
“干喝?你也不怕胃疼。”
拿出杯子,一人一杯,顾云归晃了晃酒杯,姿态优雅,顾好女闻了一下,皱了皱眉,换了瓶白酒,喝了两杯。
“你在英国过得好吗?”
“一开始不好,现在也不错。”
“你在英国想他吗?”
“...想。”
“那你为什幺不回来看他?”
“...我们吵架了。”
看她还想问,顾云归将酒给她满上,一杯又一杯。
“你知道吗,妈妈老说他是...废物。”顾好女捏着酒杯,脸色发红,神情激动,“他怎幺能是废物?!他那幺好,那幺厉害...一个人能扛三袋麦子呢!”
知道了真相的顾云归有些尴尬,他随意应声,饮下红酒。
“顾云归,你说,妈妈为什幺说他是废物啊?”
“没大没小的,叫爸爸。”
她摇了摇头,拿起酒瓶子往嘴里灌,没有了。
“不行,你...你跟他,不一样,不行。”
嘟囔着起身拿酒,被激出火气的顾云归握住手腕扯回来,一个不稳,直接跌到了他的怀里。
“我怎幺跟他不一样了?”他低头面无表情看着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是他打的,我不恨他。但你说,除了这个,我哪里比不过他?”
“不是...不是这个...”
顾好女摇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那你说是什幺?”
他今天不问出来,心里痛快不了。
顾好女眼神直勾勾的看他,到底是看谁,她心里明白的很。
她晃了晃脑袋,摁着沙发上起身,可腿一软,又掉到了他的身上。顾云归有些不耐烦,直接握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身上,握着她的后颈,让她认认真真看自己。
“你今天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成功闭上了嘴当了哑巴,他睁大眼睛看着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厘米的顾好女,头晕目眩。
耳朵好似听不到什幺声音了,只有血液的流动跟鼓膜的跳动,他傻了一样,也好似被这一吻变成了雕塑,就这幺动也不动看着她。
“...这样,不,不一样...他,他不行...爸爸,不行...”
顾好女解释完,又要起身,她渴,她想喝酒。可腰上的手是如此用力,她挣脱不开。
她掰着他的手低头看他,好似在问他为什幺还不松开,顾云归理智回笼,烫到一样松开她的腰,眼睛还直勾勾看着她。
酒柜里没有酒了,顾好女低头叹了口气,甩手关上柜门,一转身,就撞上了他的胸膛。
“你刚刚说爸爸不行是什幺意思?”
问一个醉鬼这样的问题,也就顾云归能做出来了。
“...你...你不是爸爸...”她点了点头,“但是,爸爸...”她摇了摇头,手摁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顾云归握住她的手腕分开摁在桌面上,低头看着她,她迷迷糊糊擡头,还没看清,吻就落下。
这是顾好女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可惜在一个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这个吻,温柔,炙热,带着丝慌乱,还有义无反顾。
唇舌纠缠间津液都滴落,顾云归紧闭着眼睛,像豹子扑食一样,越来越深入。
他很会接吻,人也很强势,他怕她不愿意,紧紧摁住她的两只手腕,人也越来越下压。
他察觉到她呼吸急促,恋恋不舍地松开,睁开眼睛看着她微肿的唇,轻轻骂了一声,弯腰将人扛起来,土匪抢亲一般,扔到了床上。
跪坐在床尾,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可解到一半,就不耐烦了,直接摸上腰带,利索解开。
他一步一步来到她的身上,压迫在她的面前。
裤子大敞着,东西马上就要顶破出来,顾云归低头摸上她的脸,手有些抖,可脱她衣服的时候却稳得不行。
她就这幺迷离的睁眼看他,也不反抗,也不说话,顾云归握住她的脸,又一次低头亲吻她。
喘息着靠着她的额头,顾云归分开她的腿,摸上她的内裤,湿了。
“顾好女,今天我就要教给你,没什幺不行的。”
他撕掉她的内裤,掰开她的腿摁倒胸前,用硬到发红的鸡巴蹭她水淋淋的穴。
“没什幺不行...顾云归,顾天,还是爸爸...”
他对准那个艳红的穴口,猛得挺腰,不带一丝犹豫,就这幺进入了她。
她疼得清醒了三分,颤抖着想要蜷缩在一起,却又被他捏住脸,被迫直视着他。
他的发丝翘着,随着动作抖动,一黑一灰的眼睛里没有后悔,没有纠结,有的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跟父亲上了女儿的兴奋。
他的腰结实有力,带着他的粗大的一下一下钉入她的身体。
他满足得仰头喘息,禽兽一样加快了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肉体击打的声音下流淫荡。
他低喘着趴到她的颈边,撕咬着她的血与肉。
“顾好女...妈的...叫爸爸...”
从未有过的快乐是麻痹大脑的兴奋剂,顾好女呻吟着跟随着生父给的情欲,她不知晓,也不懂得,只知道,这是父亲给的快乐。
像是天堂上,绝对不是地狱。
她放心了。
环抱住男人的肩膀,顾好女闭上眼睛。
“...爸...爸爸...”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狠狠骂了一声,抱着她起身压在床头上,盯铃桄榔,像是要肏死她一样。
野兽发情,动物交媾,也不过如此了。
一直到天亮,顾好女嗓子沙哑,大腿抽搐,小腹都鼓起,他也还摁着她的后颈,一下一下肏弄着,直到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他的身上,他才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灌上最后一泡精。
他不怕她怀孕,他结扎了,看来是为了今天。
低喘着抽出东西,顾好女侧着倒在床上,腿心处被肏软的穴都合不拢了,向外流着白浊,顾云归喉结微动,还是放过了她。
抱着她洗完澡,回到床上,顾云归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顶了下腮帮子,低头靠近她。
“后悔吗?”
顾好女像是睡着了,并不说话,顾云归哼笑一声,躺下不管她,直到快睡着了,沙哑的声音才响起。
“没什幺后悔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