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有扶住她下滑的身体,而是紧紧搂着她的腰,顺着她的力道一起往下滑去。
从始至终,男人的性器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两人就这幺紧密结合着,直到她瘫软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不等她缓口气,压在她身后地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挺动了起来。
“嗯...等...等等...慕...啊!”
男人的性器格外粗壮,与她窄小的尺寸严重不符,身下被他撑得又满又涨。
他抽插地又快又狠,硕大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屋外滂沱的雨声似在一瞬间消失殆尽,耳中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空旷黑暗的客厅。
他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猛兽,一旦遇到可口的食物,便纵情地大快朵颐。
为了方便自己享用,男人双臂撑在她的脸侧,湿热的唇不停啃咬着她的后颈,将她牢牢地圈在身下。
滚烫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撞入她的体内,进出间,总能摩擦到她花穴各处的敏感,令人心痒的酥麻感自那处源源不断地生起,下身早就被他捣地泛滥成灾,又痛又爽地令人恨不得抓心挠肝,叫她难以承受地叫出声来。
“慢一...点...慢...呃啊啊...”
她难耐得卷起脚趾、绷劲了双腿,所有的感官都被聚集到那处,口中的话被他搅得破碎不堪。男人忽然猛得加速,令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喉中的话尽数被捣成颤抖地呻吟。
再这样下去,她担心自己怕不是要被他顶坏了!
而鼻尖浮动的寒香,却令她越发的动情,涌道中孜孜不倦地流淌着汨汨体液,随着男人快速的抽插,撞击出‘噗嗤噗嗤’的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紧密的结合出挤向体外,顺着腿心流淌而下,最后滴落在身下的地板上。
她已经无比确定,身后的男人,就是两年多前与她在芸木林春风一度的人。
不仅仅是他后腰的痕迹,就连他做爱时候的状态与习惯,也当年一般无二!
异常凶猛的动作,那种恨不得将她撞烂、顶碎的狠劲,两年前她就深有体会。如今再次相遇,仅凭他这不顾一切的样子,就能令她断定,是他。
但确定的同时,也让她产生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不知道是慕清和也就罢了,如今带上他的脸,即便两人正做着最为亲密的事,她还是感觉有些不真实。
着实是没想到,那样一个高冷矜贵的男人,做起这事倒像是换了个人,实在是...猛得叫她有些难以招架。
“啊啊啊...”
男人的肉棒飞快进出于她湿漉漉的涌道,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冲击得她头晕目眩、尖叫出声,再也没有经历去想其他。
关潇潇攥紧了拳头,承受着纷至沓来的汹涌澎湃快意,体内升腾出一股激昂的灼热感,堆积于她的小腹处游窜燃烧着。
仿佛想冲出她的身体般,烧得她溽热难忍却毫无办法,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体,缓解着无法自控的激荡。
“呼呼呼...”,男人呼吸急促地着支起上身,下身猛地一顶,仿若强攻前的信号。
旋即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手臂青筋暴起,不容她有丝毫的躲避。
擡臀迅猛地摆动起开,气势熏灼的昂扬反反复复地破开那潮热又紧致的蜜穴,柔软又绵密的穴肉背肏的又软又润,光滑粗壮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捅撞着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男人浑身肌肉暴起,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劲腰摆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恣情纵欲地驰骋于身下销魂蚀骨地桃源溪谷。
急风骤雨的撞击,惊涛骇浪的快感,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不停拍打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感官,侵蚀着她全身各处每一处神经。
“唔啊...呃......”
小腹处东冲西突的热流越积越高,终于再也容纳不下,暴射而出。
关潇潇只觉,一股股酥麻的电流涌入四肢百骸,直冲头顶。身体不能自已地抖动起来,花穴更是急剧地收缩痉挛着,无意识地反复吮吸着深入其中的肉茎。
暴烈地快感瞬间袭遍全身,强烈的刺激充斥着她所有感官,眼前满是令人晕眩雪花。关潇潇失语地呜咽了几声,最后竟脑袋一沉,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呃唔...”,身后的男人被她如此紧绞,难以忍受地低吟出声,发出了今晚第一个音节。
他俯身紧紧抱住身下晕过去的人儿,大口喘息着轻咬着她的脖颈,身下动作不停,快得仿若能摩出火来。最后长叹一声,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
“呼...呼呼...”
屋外的雨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周围一片寂静。黑暗的室内,只闻男人沉重不稳地呼吸声,最后竟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彻底陷入一片寂静。
约莫过了一分钟,楼梯出传来十分轻微的脚步声,若不是四周实在是过分安静,根本无法察觉。
脚步由远及近,自地下室的方向一步步走近,停在了地上两人一步远的地方。
“铮...”地一声,客厅熄灭的灯接二连三的亮起,黑暗了一个多小时的客厅终于恢复了光明。
陆弋站在那,看着紧密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英俊的脸上依旧没什幺表情。
只是他那前不久还完整无缺的额角,此时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伤口不再流血,皮肉微微外翻着。一条微微干涸的血迹顺着伤处蜿蜒至耳旁,染红了他整个右耳。
他向前一步,弯腰扶起趴在关潇潇身上一动不动的赤裸男人。
掌心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陆弋向来没什幺情绪的眼中,划过显而易见的疑惑,很快便归于平静。
陆弋抱着昏迷不醒的男人,转身就走,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关潇潇,最后还是走向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