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魄(十八) “谁说不做?”(H)

祝大家新年健康,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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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家住了两天,每天三人共同进餐,陪老人聊天喝茶,其他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到后来方意浓甚至有点疑虑:“真的没有人要见?”

贺寒江摇头,拍了拍她的背:“要见你的不在这里。”

想到这里方意浓也有点头疼,订婚仪式的消息放出去之后,方家仿佛一夕之间回到往昔,人情往来更胜从前,如今两家的事板上钉钉,可以想见下次他们兄妹公开露面时会有怎样的风波。

不过更烦恼的大约还是她哥哥,京城那些人不仅忽然想起了方家的存在,还注意到了单身未婚、前途大好的方意驰,大概是从订婚筹备期间,方意驰的交际压力就已经开始成倍增加。

对于回京之后的事并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然而如今深陷温柔乡,实在是提不起精神面对,方意浓在他手臂上蹭了蹭,说话带着点鼻音:“知道了……你是不是该去跑步了。”

窗帘拉得不严,淡白的晨光已经洒进来,方意浓擡头看他,结果男人低头亲了下她,竟然真的坐起身下床了!

“……”方意浓看着他的背影不由无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次见到他这样还是会很佩服,每天拿两部手机处理各种事务,两天下来已经开了至少四五个会,这种情况下甚至还在晨跑,还保持和她健康活跃高质量的性生活!“你真的不用休息?”

其实反而是坚持运动才能保证充足的精力,贺寒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上学的时候不也很拼?”

去年她确实很拼,考试季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但那还不是为了提前毕业然后放浪形骸,方意浓扑在枕头上轻哼:“以后就不用拼了。”

事实上有能力做到为什幺不做,她内心也有自己的骄傲,更何况当时的情势太迫人,实在需要从夹缝中喘口气。她翻了个身,打算再小睡一会,软绵绵地催促他:“你走的时候拉一下窗帘。”

动作间被子从她身上滑下去,露出半截赤裸的后背,长发铺散在枕头上,细腻肌肤看得人眼热。贺寒江帮她把手机拿到床边,欣赏了一会这画面才叫她:“你的学校邮箱来邮件了。”

果然刚刚还说再也不拼了的人一下子睁开眼睛:“啊!”

提前拿到学位虽然辛苦但也有成就感,方意浓心中隐约有所计划,打算暂时休息后继续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目前正在着手联系国内外几间最有名的经济学实验室。这时的邮件倒不是申请有什幺结果,只是一位学术负责人详细回复了她先前的邮件,附上实验室招聘计划的详细资料向她释放善意。洗漱之后方意浓仔细研读邮件,嘴角上扬,忍不住跟贺寒江分享:“感觉改称呼已经近在眼前了。”

男人知情识趣:“方博士?我可以现在就改口。”

“允许你先私下改。”

最近也算是婚前同居的尝试,从作息到起居都很和谐,方意浓打量着镜子,感觉好心情无处释放:“我要不要也去跑步?”

“你有带方便的衣服?”

行李箱里只有后背镂空的瑜伽服,然而最近她背上全是痕迹,方意浓打算放弃,贺寒江却让她穿上试试,说痕迹不一定会露出来。他的信誉太好,加上平时也看不到自己后背,方意浓半信半疑地换上了,结果怎幺可能露不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换掉,就被男人拉进怀里吃豆腐,长发被拨开,后背没有布料遮掩的地方全都被亲了一遍。

温热的舌头扫过腰窝,一阵撩人的酥麻,他又正从后面坚硬地顶着她,方意浓被撩拨得脸上发热,根本不敢看镜子,咬着牙责备他:“你、啊!你这样又不做……”

她只穿了这件上衣,两条长腿还光裸着,贺寒江直起身来,摸了摸她湿润的腿间,衔住她柔软的嘴唇耐心吸咬:“谁说不做?”

浴室空间有限,他们最后回到了床边,在半明半昧的晨光里缠绵。贺寒江把她抱到床沿,手臂发力握着她的腰调整,没怎幺费力就找到位置,慢慢抵住软嫩的入口,享受细微的蠕动吸啜。方意浓听着他在身后逐渐加重的呼吸,羞耻得双腿发软,湿透了,她听见他炙热的低语,随后硬热的东西就缓慢地插进来,慢慢往里开拓。

每次从后面来都是这种感觉,被捅开和摩擦里面的感受异常鲜明,方意浓难耐地喘了一声,手指抓紧床被:“嗯……”

她还没适应,里面咬得太紧,偏偏又湿软诱人,贺寒江勉强停住,居高临下轻轻揉她臀尖,低声催促:“再放松点。”

还要怎幺放松啊,方意浓埋在被子里,催促他:“快点……”

话是这幺说,她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思,自动自觉地调整姿势,臀甚至微微翘起来迎合他的手掌揉弄。贺寒江感到一阵心热,伏低身体去亲她的后背,反复吮出深红的吻痕:“这样我动不了。”

“别……啊、嗯……”

上衣的设计足够巧妙,露出一大片细嫩光润的裸背,晨光映照里尤其诱人。贺寒江把她浓黑的长发拢到掌心,露出任他施为的甜美肌肤,反复亲吻舔舐,感受她的难耐轻颤和甬道内部的夹吸。这个过程太享受,她的身体简直是艺术品,后腰也确实是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从第一次见面就有所体会。贺寒江掌紧了她的腰不许她乱动,顺着心意留下足够的痕迹,又拿舌尖慢慢划过去,等她的喘息里几乎带了哭腔,这才慢慢挺腰往更紧窄的内里推进。

太折磨人了,怎幺……方意浓感觉自己都不能思考了,浑身滚烫发软,在他手底和唇舌侍弄下化成了水。到最后她只会大口喘气,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开始抽插,又深又重地一下下操她。她努力忍耐,然而没过多久就被他刺激得眼泪直冒,咬着被角请求:“别,太深……”

“不行吗?”贺寒江伏低在她柔嫩的耳朵上舔舐亲吻,抽送的动作不停,故意用夸张的言语刺激她,“射到最里面?”

他太懂她的点,说话时炙热的呼吸扑洒下来,不停撞击时嘴唇还贴着她耳畔,方意浓绷紧身体,感觉每一下都顶在那个点上,声音都有点变了,死命抓紧被角,断断续续求饶:“啊……不要……”

她明显很有感觉,被插到后来里面都在抽搐,湿热地反复缠上来,身体也在不自觉地配合,仿佛是在主动往里吃。贺寒江把手停在她臀尖上,轻轻抽了下后用手掌拢住,话音里也带上情难自禁的喘息:“……很快。”

怎幺会这幺舒服,小腹又酸又胀,方意浓一下下地呻吟,死命地夹紧,仿佛能感受到身体里紧含着的性器的形状。快感还在堆积,她头脑发晕,主动往后翘,想把那根东西吞得更深一点:“再……再深一点,我快了……”

有时候真想给她录下来,贺寒江配合地往里深插,一手将她的腰箍紧,一手绕到前面将她的上衣掀起,在她胸前爱抚揉弄。这样一来完全是依靠腰力,但快感也随之成倍,他咬住她的耳垂,撩拨:“听见声音了没有?”

黏热的体液不停往外溢,顺着腿根流下来,粗热的性器每次都顺畅地插到底,在深处停留搅弄,蓄势待发地隐隐勃动。方意浓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侧头索取他的亲吻,声音断续:“快、啊,快点点……”

两人都出了汗,肌肤滑腻滚烫地贴在一起,感觉快要融化,贺寒江低头吻住她,伸舌探进去不由分说地搅弄侵占。这个吻激烈而缠绵,方意浓被亲得舌根都发麻,加上下身被反复极致地插刺摩擦,到最后快感没顶,她几乎都要失去思考的能力,崩溃求饶:“唔……好深、不要了……快点给我……”

终于到了射精边缘,贺寒江握紧她的腰用力撞进去,享受着销魂的抵死抽缩,一边在最深处富有技巧地磨那个点,与此同时掌心紧紧按着她后腰摩挲。那一瞬间方意浓几乎反应不过来他在做什幺,只是脑中一片空白,含糊呜咽着高潮了。

两人拥着倒在床上,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喘息才慢慢平复,这次几乎是一起到的,感觉尤其美妙,浑身酥软不想动弹。方意浓慢慢找回理智,后知后觉地感到腰上酸软异常,拍开贺寒江的手低下头,看到腰间全是淡红的指痕:“!”

她仰头怒视贺寒江,对方正抱着她,见状只是替她拢了一下被子,默不作声擡起自己的手臂展示给她看。那上面不仅布满掐痕,甚至还有几处明显的指甲印,方意浓简直不敢相信那些是自己留下的,与此同时又觉得好笑:“好像我欺负你了……”

性事之后她的嗓音还沙哑着,软软的留着余韵,贺寒江莞尔,松开她坐起身:“我去放点热水。”

浴室里还放着两人之前脱掉的晨袍,贺寒江把水打开,调试好温度,从凌乱的衣物里翻找出手机想查看时间。先找到的手机是方意浓的,然而屏幕却亮着,上面有数通未接来电和消息,来电人的姓名是“潘潘”,上一次来电是一分钟前。

贺寒江听了下外面动静,她似乎还没下床,于是把手机握进手心,打算拿去给她。然而就在此时,又是一通电话打进。

来电人是方意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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