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西泽的君主似乎是个虔诚的信徒,他信奉每一个宗教,流行性信奉。

前两天能跟海哲兹的外公基督教的教皇勾肩搭背,过两天又自说自话自己不吃猪肉了。

玛蒂娜对于他的行为都见怪不怪了

连着两个月的大雪,再一次传来西泽的一支军队绿色的旗帜被斩断的噩耗,人们的不安被逐渐放大。

一幅两百年前的画也被高价在几位贵族间流转。

一个白发的女人赤身裸体躺在雪地里,她的手边盛开着淫乱的月季,破败的皇冠勾在指尖,火红的嘴唇在面对拿着长刀走来的玛尔斯时还带着诱惑的笑容。

女人身下凌乱的雪地,男人身后像经历了一场激战的披风。

这幅画叫《魔女》。

也是当加西亚教皇领着一众教徒来时奉给科尔文的时候玛蒂娜才看到了画上跟她有点像的女人。

前一阵子克洛伊被软禁的时候这位教皇连来都没来过一次。

“这幅画好看吗?”科尔文转头问身边的小公主,语气格外的温柔,“画框的蔷薇中间我们还能镶上你最爱的黄色刚玉。”

玛蒂娜看着那副画摇摇头,她不太喜欢看人的裸体,画的画也都是穿着衣服的。

“陛下,这次圣赛蒂亚军队全军覆没也是因为魔女降世,没了父母的压制,她会……”

说话的是班纳瑞教皇,他雪白的长袍落在红毯上,常年食素让本就不长的脊梁比其他人弯地更快。

“祖父!”海哲兹开口打断他。

那一声喊叫只是让周围寂静了一下,接下来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

科尔文只是皱了皱眉道:“海赫兹,你吓到玛蒂娜了。”

他伸手越过发丝拍拍女儿的肩膀,揉了揉她的小脸,严肃道:“他们在侮辱你为国牺牲的母亲,而你还要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们提着刀冲进来杀了你吗?你想提起沃瑞尔上阵杀敌就不该一直站在旁边对什幺的毫不关心,玛蒂娜,你好好学着。”

玛蒂娜睫毛微颤,张了张嘴屈膝行礼告罪。

他起身,在玛蒂娜看不见的角度脸上已经带上了杀意。

“你们就是这幺冲进来给我的女儿看这幺污秽的东西?”

科尔文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那把剑在玛蒂娜来这里一年多都没有出过鞘。

曾经那把剑不是横在人的脖颈就是插在心口或者搅动脑浆。

它有个传承名字——阿瑞斯。

教众们有的退后半步,有的直接挡在了教皇身前。

而班瑞纳眼神坚定地拍开身边的信徒,手里的神骨星置于胸前。

“这都是神的旨意。”

“神明降泽。”

“上帝庇佑。”

科尔文只是轻呵了一声,拔出剑朝着第一个喊出神明降泽的人脖子上擦了一下,那人甚至还没感觉出来剑刃的温度就躺在了地上。

那张嘴在一片惊呼声中慢慢开口:“神明让我转告你,现在用猪毛刷干净你的嘴才能让你不会像发情的公猪一样乱叫。”

作话:我看看换成第三人称会不会显得文笔好点,觉得不行的话我下次换回来。

现在感觉海哲兹读起来怪怪的,把海哲兹换成海赫兹会不会好一点呢?当时我好像是想吃海蜇丝才起的这个名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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