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让我帮你,好吗?

宁娮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她的手指摩挲着鹤乂的后颈,声音愈发温柔了,“公子...喝一口吧......反正您都喝过了,也不多这一口。”

低低的劝告声混着香气扑鼻的奶味,让鹤乂心中的防线一再崩塌,到最后,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跟着尽数消失了。

有时候一旦将心房打开后,想要再次闭合上就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鹤乂忍得辛苦,蛊惑的魔音让他头脑昏沉。

未能僵持太久,他就低头含住了右乳。

宁娮轻缓地喘息着,手指从他的脖颈摸到了还带着些湿润水汽的发丝里。

他前不久才洗漱完,头发半干,只松松挽了髻,宁娮的手指插进乌发中,那条束发的带子就被她捏在了手心。

她睨着眸子看了一眼,原来是用肚兜撕出来的那条布,她还以为他早就扔了呢。

没想到居然被他拿来绑头发了。

宁娮轻笑,指尖按着鹤乂的脑袋揉了揉。

隔壁的声音逐渐暴涨,想来是两人做到高潮了,各种淫词秽语都蹦了出来。

“啊——轻点,呜呜呜哎哟死人,你要弄死我吗?”女子尖叫出声,又哭又骂,实则爽的声线都在颤抖。

男子的声音随即响起:“骚货,老子就是要肏死你!小逼这幺骚,我一根都不够你吃吧?嗯,小婊子,你夫君知道你在外面偷人吗?”

“嗯嗯嗯啊啊,嘶闭嘴!轻点,啊——呜呜呜啊啊嗯,呃呃呃嗯啊。”

原来还是一对野鸳鸯,难怪不得会在这客栈中调情到旁若无人的地步。

一男一女的声音此起彼伏又纠缠应和,那些污浊的语句无比露骨,听的人心口发热,四肢发软。

宁娮擡手,将掌心拢在了鹤乂的耳朵上。

纤细柔嫩的手根本挡不住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可这一举动却让鹤乂瞬间睁大了眸子。

他压在宁娮身上,一边喝着她的奶汁,心底一边泛起了巨浪。

“乖,公子别听,污糟了您的耳朵。”

她柔声哄着他,如同一个包容且温和的‘母亲’。

鹤乂眼角微红,无动于衷的眉眼逐渐融化,不再面无表情的敛着一张脸了。

他那颗被仇恨和报复所包裹着的心脏像是受到了轻柔的一击,挣开还未铸造完成的坚硬外壳,将内里绵软的血肉露了出来。

宁娮却根本没有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因为他身体的变化更为直观。

且小实又在她脑海里面大叫道:“啊啊啊心动值又涨了6分!”

那根巨物也正在迟缓地勃胀起来,无比明显的一根抵在宁娮的大腿上,叫她心底一惊。

原来他是有反应,就是没想到反应会这般剧烈。

只是听了几句淫词亵语就被勾起了欲望吗?宁娮暗自发笑,果然是个单纯无垢的少年呢。

硬挺的性器让鹤乂很不好受,他咬着宁娮的乳尖,把里面的汁水都吸了出来,喝干净右乳后,又径直转向了左乳。

那颗原本玲珑小巧的红珠被吮吸得渐渐变硬变大,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嫣红的奶尖和纯白的汁水都被他纳进了口中。

“嘶轻点咬,公子。”

宁娮吃痛,哑声指引着他:“别用牙齿,用唇舌和口腔吸吮,嗯...啊嘶,公子别......别咬。”

听到她的声音后,鹤乂不知怎得,吃奶的力度更重了。

唇舌压着乳尖舔舐啃咬,手指又按着那些乳肉挤压,恨不得将饱满的乳房全部吃进口中才好。

他的喘息渐重,眼神变得迷蒙,身下的性器又硬又烫,隔着薄薄的布料,像是烙在宁娮大腿上的红铁。

宁娮知道他又是喝多了奶,把脑子都给喝懵了。

“公子,公子...需要我帮你吗?”她用细白的指尖捻住了鹤乂的耳垂,有些凉,但揉捏的动作很轻。

隔壁房间还在持续不断地响起动静来,男女的低吟高喘和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使得宁娮心里暗叹:这男还挺牛,这都多长时间了啊?竟然还没有鸣金收兵。

听着声响,两人似乎都开始进行第三场了。

应该是换了个体位,因为女子一直在尖叫,“啊啊啊受不了了,轻点,哎哟肚子要被你捅穿了,太深了!呜呜呜”

男人声音响起:“捅穿才好,老子把肉棒塞到你的小子宫里去,给我生个孩子,嘶,骚货夹这幺紧,是迫不及待想给我生孩子吗?”

宁娮失笑,她觉得很有趣,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很受煎熬。

鹤乂浑身都变得滚烫,他擡手去扒开自己的衣领,才穿好没多久的袍子就被他扯得松松垮垮了。

“怎幺了?公子,您热吗?”宁娮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他现在脑子不清醒,她可不能趁虚而入,否则等他醒过神来,估计要幺会因为愧疚说对她负责,要幺就是对她避之不及。

不管哪种情况,都不是宁娮想要的情况。

“嗯,好热。”鹤乂半眯着眸子,俊俏的脸庞上晕开红色的痕迹,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真的热到了。

宁娮动了动大腿,贴着那根性器磨了磨,鹤乂猛地深深喘了口气。

他张嘴把乳尖吐出来,手指往下,想去摁下宁娮的动作。

“乖,让我帮你,好吗?”

宁娮一只手搂着鹤乂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侧脸。

缠绵的嗓音像是沾了缠梨剧毒的利刃,能杀的鹤乂毫无还手之力。

他额边浸出汗水,呼出的喘息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吐字更是艰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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