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格蛇精一般的钻进他的腿间,小心翼翼的扯开他的亵裤。
一条巨龙蛰伏在巢穴之中。
“唔,本钱还挺足的嘛,大师。”琪琪格眼睛微亮,勾唇轻笑。
一根手指戏谑的戳弄了两下龙首,随后,就看它充气般缓缓擡头。
琪琪格伸手缓缓握住滚烫的棒身,从上向下,缓慢抚慰。
琪琪格看着它在手心里逐渐坚硬,从半软变的硬如刚枪。
她一手托腮,一手饶有兴致的玩弄。
从顺治沉甸甸的,许久未曾释放过存货的卵蛋,到激动的不停滴淌着亮晶晶前精的龟头。
她的手温柔又炽热,让睡梦中的顺治不断呓语着喘息,本能的想要更多。
顺治睡得十分不安,他深陷一层又一层绮丽的梦境。
上一秒他梦见自己在和董鄂氏共执一笔深情的作画。
下一秒便梦见博果尔指着躲在他怀里黯然哭泣的董鄂氏大骂。
再下一秒他又梦见被他废后贬为‘静妃’的第一任皇后愤怒的谩骂他眼瞎。
再下一秒,他又梦见一个红唇欲滴对他冷笑的可恶女人,握着他的弱点,肆意玩弄他……
“啊——”顺治满头大汗坐了起来。
他迷蒙着甩了甩脑袋,“还好,只是梦……”
“不是哦。”
低头,就看见梦中那张恶劣的脸正趴在他腿间,自下而上对着他笑的顽劣。
她十指丹蔻,正握着他矗立的炙热撸动着把玩。
“你!”顺治大惊失色,刚想推开她。
“唔——”下一刻,就亲眼看见她张口含住了他的龙首。
滚烫,炙热,湿润,温暖……
不想离开……
顺治倒吸一口凉气,忍耐着下身的水深火热,一把抓住琪琪格的头发,“你又要搞什幺花样?!”
琪琪格松口,妩媚的伸舌对着他的精孔舔了一口,满意的看着他浑身一颤。
“你再不松手,我就咬断它咯。”琪琪格威胁着,牙齿轻轻磕住那激动的直流精的龟头。
“你!”
“你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的。”琪琪格含糊道,“话说,和尚这个东西也用不着,和太监也没什幺两样。大师若是真的诚心礼佛,也大可不必这样为难。我这就,帮大师去了这烦恼根。”
琪琪格说着微微用力合了合牙齿。
顺治疼的连忙松开了手。
琪琪格满意的挑了挑眉,放松了口中的力道,顺着咬出的轻微牙印,伸出小舌认认真真的舔了几口,抚慰着这根可怜的肉棒。
顺治不自觉微微仰头,享受的抽气。
“呵,很舒服?”琪琪格像吃棒棒糖一样,从上到下认真的吸吮着。
顺治眼角通红,厌恶的看着她讥讽道:“太后娘娘是多馋男人?居然连和尚都不放过。还伺候的这样熟练,想来是没少练吧?”
琪琪格对着龙首微微嗦吸,顺治小腹一紧,“啊,都怪先皇太没用,满足不了哀家。所以哀家,只能来大师这里找寻抚慰了。”
“大师,可千万要坚持住呢,破了戒,可怎幺是好呀?”琪琪格一脸真诚,可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她一点一点将顺治送上顶峰,感受着在她手心跳动着的,越发坚硬的肉棒。
它正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慰,想要释放存了好久的浓精。
可恶劣的女人生生的掐住了它的精孔。
顺治一张清秀无欲的脸上逐渐染上疯狂,他大手掐住琪琪格纤细的脖颈,“放手,放手!”
琪琪格将脖颈主动递送到他面前,全然不顾肺部逐渐稀薄的空气,她死死堵住他释放的途径,一滴都不许他射出来。
“大师,我们看,到底谁先放手?”琪琪格高傲的勾唇。
两人之间毫无温情,不似做爱,活像世仇。
“唔……”琪琪格脸色逐渐憋红。
“啊……”顺治双眼通红,已然忍到了极限。
……
“嚯——”琪琪格猛然喘息。
到底是顺治先松了手。
“咳咳……”琪琪格呛咳了几声,而后不屑的看着顺治,“我就知道,你但凡敢动手,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选择出家做和尚了……懦夫!”
顺治闻言双目眦裂,正欲反击,却猝然被松开了精孔。
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对着琪琪格的脸就射了出来。
琪琪格闭着眼睛躲闪不及,直射了她一脸。
从额头到眼睫,滴滴答答,活像是敷了张鲜奶面膜。
顺治终于得到释放,身心舒爽的喟叹。
然而,片刻后,浓重的心理负担压倒性的让他产生罪恶感,和深深的自我厌弃。
琪琪格没有说话,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而后握着他射完精后微软的肉棒,在手心抚慰的撸动了几下后,陡然张口将棒首的余精,细细的舔进唇中。
这还不算完,她又开始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刮干净,全部吞入腹中。
顺治惊呆了,“你……”
琪琪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鬼知道他连一秒都忍不住,刚松手就射了出来。
然而那该死的世界之力,必须要吞掉目标人物的精液才能收集到。
好容易她才采集了一次,浪费岂不是可惜?
唯有顺治满心震惊。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
她,该不会是爱他爱到发疯了吧?
所以才做出这幺多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行径。
顺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琪琪格看傻子一样的看顺治,不知道他在神游什幺?
难不成是被她玩坏了?
她再接再厉,欺身而上,趁机咬住他的唇。
“唔——你……”顺治厌恶的偏头躲避。
却不妨被偷袭个正着,琪琪格小舌灵巧的钻进他的口中,尖利的牙齿锋利的撬开他的唇舌,将口中腥涩的精液余味渡给他。
顺治躲,她缠。
两厢纠缠间,琪琪格暴躁的咬破了他的嘴角。
一个掺杂着血腥味的仇人间的吻,作为了一整晚的结局。
琪琪格喘息着松开彼此咬的伤痕累累的唇瓣,在顺治耳边威胁道:“大师,下次再敢射哀家一脸,大师就自己舔干净吧。”
顺治喘息着看着她,淡淡的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简直恶劣至极!
也从没有被逼到这样难堪的境地!
即使是当年被多尔衮把持朝政,被逼叫他皇父摄政王的时候都没有如此难堪过!
他知道董鄂·宛如没有他想象的那幺单纯善良,但那又如何?
她正巧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他虚无的心间,带给他快乐,填补他的空虚,这就足够了。
他愿意宠着她,愿意爱着她!没有她,世间他再无知己,再无人与他夜话雪月春花,再无人能画出和他一样笔法的《水牛图》。
她没了,他的感情也随她一起死了。
他知道他对不起琪琪格,可是,无论如何,感情都是最强求不来的东西。
她要的,他给不起。
或许现在,容忍她,也算是一种赎罪的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