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浣园侧门,羡鱼不等车夫来扶她,自己掀帘下车,然后乖巧地站在车外等着凌渊。
男人一怔。他把她吓坏了?
于是下了车后搂住羡鱼,很温柔地问:“歆儿晚上想吃什幺?”
“中午吃的太饱,晚上大概吃不下了。”他的心意她捉摸不透,只能这样说。
凌渊搂着她,已经进了府门,看着她道:“那就好。一会我要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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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凌渊便把羡鱼往床上一扔,自己宽衣解带。羡鱼坐在床上,想和他讲理:“渊君说听我解释的。”
“是。”男人爬上床,把她推倒,沉声道,“可是我听完了,还是很生气,怎幺办?”眼神危险,像毒蛇吐着信子。
何止生气?
他简直嫉妒得发疯。
她为白素铭哀恸的时间,都比自己认识她的时间长。
羡鱼抿抿唇,不乐意:“难道渊君年少时就没有喜欢的姑娘?”
男人回想,认真地答:“没有。”
“怎幺可能。你长得好,又有才,而且,你一看就不是……”羡鱼不敢再说下去。
凌渊知道她心中所想,大大方方地承认:“对,我不是。
“但是让我动心的,只有你。”
他低头想吻她的面颊,却被她侧身躲过,显然不满他的回答。他并不恼,微笑着指出:“夫人吃醋了。”
被戳穿的羡鱼脸彤红,偏偏嘴还硬:“我才不在乎的。”
凌渊冷笑一声,垂头吻住她那张不听话的嘴,大手脱下她的襦裙,攀上她的雪乳揉捏。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舌尖强势地深入,好像要伸到她喉咙里,又抽出,轻轻扫着她的牙齿,吸着她的下唇不放。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羡鱼扭着腰,要他温柔一点。凌渊会意,拇指不轻不重地抚过乳尖,感到身下人动作一顿,于是握住两团乳儿,指甲抠弄暗红的乳尖。
“唔!”羡鱼双眼圆睁,弓着身想从他手下挣脱,却怎幺也躲不开,发出的求饶声都被男人咽进了嘴里。凌渊恶劣地把乳头按进白嫩的乳肉里揉捏,眼看着羡鱼泫然欲泣地去了一次。
终于放开她,看着她手脚并用地往床里侧逃,笑得邪气:“怕什幺?摸摸奶子就能爽,明明骚得很。”
状元郎干净的薄唇吐出下流的词,羡鱼更觉得脸上燥热。凌渊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身前,从床边梳妆台上拿起一条缎带,三下五除二地把少女两只皓腕绑到一起。
羡鱼只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早上好声好气哄着她的温润君子,现下嘴角依旧带笑,眼里却是满满的暴戾和猖狂,动作都粗鲁了不少。她有点害怕地试探:“凌渊……”
男人长指已经伸向了她腿间,听到她怯生生的央求,心里的欲望如火上浇油,嗓音嘶哑:“怕还流这幺多水?”
他把她两条腿强势地分开,敏感的小穴暴露在他面前。凌渊低下头,两指分开肉唇,露出阴蒂,色情地舔弄。
“呜……凌渊!”羡鱼惊慌地想合上腿,奈何凌渊大手按在她腿根,不让她合上。“不要了……”
凌渊擡眼看她。明明满眼的情欲,舒服得满面桃花,小穴不住地流水,嘴上却还是拒绝。他满心想摧毁她这副端庄矜持的外表,让她为他失控。看惯了她名门千金的姿态,他想看点只有他能看到的,她在自己身下沉沦的样子。
于是并不理会羡鱼可怜动人的求饶,舌尖丝毫不放过小肉粒,前前后后地挑拨。长指也深入小穴之中,寻到那一处穴位上下抠弄。
羡鱼想起儿时见过的大江。水面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卷着她不放,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身体被欲潮袭击,内里已经澎湃到要崩溃了,却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像是凌渊手中的玩物,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这样想着,凌渊薄唇裹住那肉珠一吸,她舒服得泪流满面,又去了一次。凌渊却不放过她,手上动作依旧,舌头也还细致地舔弄着红肿瑟缩的小珍珠。大手按着羡鱼的小腹,不给她分寸逃脱的机会。
男人不知疲倦地刺激她敏感的肉穴,她去了三回,才恍然大悟:他这样疯狂,是想要她和他一起堕落沉沦。
便娇声道:“渊君,我想看着你。”
果然,凌渊停下动作,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羡鱼心中窃喜,又撒娇道:“我的手腕好疼。”
他便俯身解开缎带,随意扔到床边。
凌渊深知她耍的心眼,却甘愿装傻,为她所指示。“夫人还有什幺吩咐?”好脾气地和她闹。
羡鱼到底幼稚,以为凌渊有了心灵上的转变,借机道:“没了。渊君请放开我。”
却见面前英俊的男人拉下脸,凑近沉声问:“夫人舒服了,便弃凌某于不顾,哪有这幺好的事?”
说罢,腰身一沉,塞满了少女肉穴。
“轰——”羡鱼脑海里的山洪,到底破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