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梦了无痕 h

“呜……”

重重轻纱掩住满室的荒唐,却隐隐透出榻上两人交缠的身影。

云染衣白皙如玉的脸庞复上了一片绯色,一向清明的眸子因着极致的快感,水雾氤氲。整个人好似一支娇嫩的花苞,被身前的男人顶撞得花瓣微开,透着几分花朵刚绽的馨香。

眼见如此春色,男子仅剩的理智如一丝紧紧绷住的弦,不消这番轻轻撩拨,便断成了两半,从女子泛粉玉颈上滑下,拂过她不堪一握的腰身,最终重重落在那光洁的花心上。

靡丽的嫩肉被一条粗长的蟒蛇挑逗着,随着男人窄腰的耸动而翻飞,像只在花丛穿梭的蝴蝶,一张一合地展翅振飞。

花心流出汩汩透明蜜液,将男人的紫红色长蟒浸得光莹透亮,顺着蛇身往下流去,滑过因刺激而跳动的卵蛋,打湿了男人的腿根。

云染衣的腰身轻轻被男人捞起,头却被牢牢摁住,只能垂眼看着自己身体吞吐着男人的命根。

酥麻的快感从腿间弥漫开来,淅淅沥沥地打在五脏六腑,就着眼前荒淫的风光,云染衣透澈的眼睛中染上浓稠欲望。

她沉浸在这欢愉中,眼睛顺着男人明晰的腰腹线逐渐上移,大片的蜜色肌肤,紧绷的肌肉正耸动着。

衣衫半褪,却掩不住两端的粉色茱萸。许是这粉色太过晃眼,云染衣白皙到透亮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攀上了这两颗朱果,惹得身前人不断低喘。

“染衣,擡头看看我。”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云染衣被蛊惑着擡头,一张熟悉的银色面具出现在眼前。

这张面具并未全部覆盖住男人的脸,于是他清晰而精致的下颌线便映入眼帘,再向上便是泛着微粉的薄唇。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具,甚至是她笔尖描摹过百遍的唇……

是谁?熟悉到极致的男人却给了她身体最为陌生的欢愉。

云染衣不愿再想,一手勾住他的脖颈,正想将面具摘下。男人好似并不愿她得逞,性器猛然撤出。

“啊……”

她的身体随之垂落,自然地撞进了男人的怀中。

男人却勾唇一笑,将她落下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接下来,可要抓紧了。”

云染衣还未细想这句话的意思,腰身便被他掐着上提,身体突然悬空,不安的感觉席卷她心间。

这种感受并未持续多久,腰间的手忽然一松,她心中警铃大作,坠落而生的惊慌让她的手指紧紧抠住男人的肩头,然而下体落地的钝痛感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肉刃的破体而入。

惊慌,不安,害怕……在此刻和着陌生的滚烫触感,险些让她到达高潮。

身上的男人一下一下顶撞着,每一次都更深,力度更猛。不过十数下,她便食髓知味,双腿用力扣住他的腰身,一次次接受他的鞭挞。

直至最后一刻,她眼前发白,大脑中五彩斑斓的烟花绽放着。

与此同时,云染衣搭在他肩上的手,趁着男人沉沦欲望,悄悄拉下了面具的红绳。

你到底是谁?

云染衣紧紧拥住男人,灭顶的感受让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幻。

她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那声音低沉中杂着未尽的欲望:“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他轻笑着放开她的身体,“嗯?师妹……”

面具随着他的动作悄然落下,云染衣的眼睛倒映出男人的面庞。

琥珀色的双眼含着默默柔情,原本温和阳光的少年双颊却印着朵朵红晕,嘴角含笑,却带着一丝邪异。

她心下一惊,原本浓烈的欲望,此刻烟消云散。

一心侠义天下,身负长剑孤身求道的师兄,居然与她行了如此荒唐之事。

不!

“不要……师兄!”云染衣惊呼出声,汗水涔涔,晕湿了枕席。

见床上之人有清醒之势,许卿昭闻言立马走上前去。

云染衣从梦中惊醒,还未缓过几分神来,那双同梦中一模一样的琥珀色眼睛便落入她眼眸。

不同的是,眼前人眼神清明,满是担忧,分明未有半分欲色。

见自家师妹脸色惨白,许卿昭不放心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探上了云染衣的额头。

微凉的触感唤醒了她几分心神。她盯着他停留一瞬便收回的手,恍惚间想起梦中。

那只一直掐着她腰身的手,也是这般细长有力,配合着他的节奏,不断将自己按向对方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狠命套弄着。

心念于此,云染衣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烫起来。

“师妹,你怎幺了?脸怎幺这幺红?”许卿昭自是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由得紧张起来,“我这就去禀告长老,你切莫着急。”

“不必!我没事。”她想也没想便果断拒绝。

梦中旖旎之事过于荒唐,然而春梦对象就这样立于自己面前,云染衣微微皱着眉。

怎能将这种事宣之于口?

况且不过是一场绮梦,算不得什幺要紧事。

可为何她此时心间一紧,纵有千丝万绪难以言说。

望着许卿昭欲言又止,最终只能点点头便悄然离去的身影,她心下一空。

云染衣有个从未提起的秘密。

源于年少的悸动,那年杏花纷飞,如雪飘飘。

她一眼便瞧见了擂台上比剑的少年。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衫翩翩,两指聚气于一把通体青绿的剑,头发高高束起,唯一的亮色便是发间的一道红色长绳。

不消十数招,便有人败于他的剑下。

在场同岁之人,竟未有一人是他的对手,哪怕数十人接连挑战,不曾有过片刻缓歇。

“青玄派弟子许卿昭得胜!望诸位剑修切莫气馁,再次精进,今日点到为止。”台上一位鬓发霜白的老者拱手作揖道。

“承蒙诸位同门手下留情,都是掌门师伯尽心尽力的教诲,弟子卿昭才能侥幸得胜。”

他从不是一个自恃孤高的人,自然也没有胜者的傲气。

年少单纯的云染衣如何能不心折?

原本修习符箓的她,执意要修习剑法,才好与心折之人一同修炼。

可惜云染衣并未修过此术,体格也与同龄之人悬殊,修炼之苦倒是吃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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