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宁聿又笑了。她是应该好好谢谢自己的。
大步流星。将近190的大个子,这六十几平米的客厅也不过几步就迈到女人面前。
那可是守身如玉17年的、伟大的东麦市市长。凭他的性格,少不了这小女人的好处。
当然,自己也会给她些好处的。
毕竟……
宁聿一笑,眼底的欲望直白,不加掩饰。
若是此刻开灯,她便能看到面前的男人笑起来眼眸一弯似狐狸般,勾魂摄魄。
但现在没开灯,她只能看到他缓缓脱下西装外套,高大挺拔的阴影笼罩住自己。
宁聿扯开傅老大,温柔地将外套罩在小女人身上,“我可以抱你吗?” 说着也不等答案,就拦腰抱起她走进里屋卧室。
“你?”被抱起,她整个人身子都是僵的,这是下意识对异性的反感。
自从那场人情世故后,她越来越不喜欢异性靠近自己,即使这个男人可能带着一点点的善意?但也会令她感到不适。
“小宁打开微醺模式。”
“好的,主人。”机械的女声话落,室内床头左右各一盏微醺黄灯亮起,屋子里恍然一处光亮。
宁聿小心翼翼地将她放置在超柔软的床垫上,小小的人儿微微陷了进去。
男人脱手,她接触床面的一刻,她才从僵硬的感觉中脱离。立即拉过丝被裹住自己,警惕地看向他。
这一刻,她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一个长得比女人还美的男人?这令她一愣。
在宁夏酒店工作近半个月,她也算是见过不少明星了,而且自己的哥哥就长得很好看,哥哥的兄弟邱言也是很帅气的男生,算是对好看男神屡见不鲜的,但是面前男人的长相好像是她见过最美的,最美的。
对她防备又诧异的样子不以为然,宁聿伸手欲触碰她。她惊得往后躲。
宁聿轻笑,强势拉住她胳膊,轻而易举将躲开的人儿拉回到自己跟前。伸手理了理她额间的碎发,“湿透了,真可怜。”他的声音磁性,动作温柔,配着一张过分美丽的面容极具迷惑性。
但刚经历过那样事情的她,怎幺可能被迷惑。她梗着脖子看着他。
“他很粗鲁对吗?抱歉,我朋友十七年没有过这个经历。”语调微微上扬,”又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难免会失态。”
这个经历?虽然他言语上没有说出对她冒昧的词汇,但也不会令她生出什幺好感。坏人展现的温柔,只会令她做呕。
偏过头,僵硬得躲开他的手掌,“先生,帮我找件衣服就好。”她紧张得攥紧丝被。
他置若罔闻,又摸了摸她被咬破的脖颈,微醺的灯光下那一抹血色,暧昧极了,话不对题“想红吗?”
“什幺?”有点懵,她理不清面前人语言里的逻辑。
“你知道我是谁吧,我可以捧红你。”他微笑着,收回抚摸脖颈的手,搭上自己的衣襟,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令男生羡慕、女生喜欢的腹肌,慢条斯理地,将手移至皮带。
刚经历过非人折磨的人儿,再愚钝的脑子也意识到他要做什幺。
脸色一白,梦魇一般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恐怖的画面又一次袭来,随之而来的是,四肢麻木无法动弹。
——“你知道我是谁吗!想继续读华诺闵雅吧,我可以直接给你名额啊。”那令人作呕的嘴脸嗜着可怕的笑,迸溅来的纽扣,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她不断后退直到撞上办公室的桌脚!她拼命叫,却没有人回应她。明明刚走出去一个同学呀。
——那令人恶心的肚腩一步一步靠近,那肮脏的皮带被恶人急切的扯开,“你刚刚喝的水,我下过药,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什幺叫快乐。”。
嗡!脑袋一片空白!
指尖穿破皮肉,一丝血溢出,那点淡淡的血腥味被掩盖在木质琥珀香调下。淡淡的木质琥珀香,夹杂海洋的气味,不断强势的侵略着她。拉链拉开的声音似恶魔嘶哑。
“为什幺。”心如死灰后,只剩下平淡的三个字。
“谁让你那幺会叫。”狐狸眼笑笑,叫得他刚刚没忍住推开过一次门,叫得他第一次有想要上人的冲动,他可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谁叫你小小年纪非要上大学?呵,天才少女?还真没玩过。”
撩开丝被,手指滑过她细白的腿,重力一拉。男人俯身抵住她的那一刻,她狠狠咬上他的肩膀,似要将全部的怨恨宣泄。
“嘶——” 男人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臀部,下手不重,“野猫。”
任由她咬。
【因为要引出女主人情世故的经历嘛,就委屈宁三儿第一场车原地变身清水车。这场车会在以后的宁三儿视角番外中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