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恍神的功夫,顾黎就反客为主的把宴澜压在身下,滚烫的舌头从她敞开的衣领下的皮肤开始攻城掠地,先是锁骨,在是胸乳,然后是柔软的腹部,他再轻轻一扯腰带,睡袍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用发红的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宴澜觉得他涂在身体上的口水印都变凉了,他才用更狠的力道吻上她的穴。
宴澜的一只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炙热的气息和灵活的舌头取悦阴蒂时,那块被雨浸湿的布料磨得她腿肚子发软,她全身好像都软下去了,变成一滩流动的水。她动情的呻吟着,用手把男人的头压得更近,感受他给予的颤栗。
最后,她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穴口泄出半透明的液体,把他的脸和唇都染湿了。
房间里到处都是淫靡的气味,更显闷热。本就发烧的顾黎,已经被情欲蒸腾得浑身是汗,他胡乱地脱下裤子,露出直直挺立的粉嫩鸡巴,一边啃咬宴澜的脖子,一边用圆润的龟头磨蹭她的大腿内侧。
这气味、这气温、这触感、这一切都是诱惑他激发他兽性的原因,他的脑子里叫嚣的就是进入,只要一想那湿滑多水的洞穴,他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惊颤的状态,鸡巴也开始跳动,好像再多想想就能射出来。
但是,她说过不要乱射。
顾黎莫名想起她的话来,用仅剩的一丝理智问她,“嫂嫂,我可以进去吗?”
宴澜没说话,只是翻身去够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翻出一个避孕套扔给他。
顾黎哆哆嗦嗦地撕包装袋,弄了好一会儿才给自己戴上,“有点小。”
“我说了,你的本钱比你哥的大。”
这话显然刺激到了他,让他意识到这事儿的背德性质,抿唇挺腰入她的穴。龟头才浅浅插进一个头,宴澜就用腿环住他的腰,“再深一点。”
顾黎觉得快被她逼疯了,这种湿滑的被吮吸的感觉让他的感官瞬间被放大,毫无技巧的抽动了几次,便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宴澜毫不留情的笑出了声,看着他苦恼的表情,还越笑越大声。
顾黎懊恼地撸下避孕套,“下一次就不会这样了……”手急切的在抽屉翻找避孕套,仿佛要证明什幺。
“谁告诉你还有下一次的?”宴澜朝他招手,“你再给我吃吃穴就好了。”
顾黎不肯,“不行,不是,我不是说我不行,我……”
他发着高烧,又被宴澜这幺一折腾,羞耻心和耻辱感让他无比焦灼崩溃,然后就当着宴澜的面,直挺挺晕倒了。
诡异的是,他的大鸡巴还硬着。
宴澜又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
笑够了,她才想起床上还有个晕倒的病人,寻思放任他这幺下去说不定会烧成傻子,想想就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赶紧过来。
等待期间,宴澜也没闲着,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了件睡衣,又给顾黎换了件顾廷的睡袍,把床单塞洗衣机,最后开了一扇窗透气。
看到家庭医生的一瞬,宴澜就觉得自己干的掩饰与男人偷情留下来的暧昧气息这些事特别掩耳盗铃,首先是奸夫就在床上躺着呢,其次是她还挺想和这个医生偷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