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对吧。他在车子上做了手脚,谋杀了我的父母。”
梅鸢说。
“我没打算放过他。他的命,我会收下的。”
她晃着手里的飞刀,看着阮申骢震惊的神色,忽然扑哧一声乐了。
“我也知道是谁给他付了钱,买我爸妈的命。阮先生,我很清楚的,你不用说这些话来骗我,我也不想听这些。但是——嗯,以你的性格,大概不会说出我想听的话,就算说了,也不是真心。”
她摇了摇头,拿起阮申骢的西服,擦干净刀上的血。
“还是算了。反正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听你忏悔。我是为了杀你才来的。看你走向我为你安排的末路,已经足够我解恨了。”
她站起身,一颗颗解开大衣的纽扣。不着寸缕的身体逐渐裸露在外,因为药物的关系,她双颊粉红,双腿间也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小鸟!”
甄九福慌张地接住她掉落的外套,胡乱地往她身上裹。
“快穿上!你这像什幺!”
尤其是当他看见阮申骢直勾勾的眼神,心里更生气了。他一边拿身体挡住梅鸢,一边擡脚就往他翘起的裤裆踩。
“老公狗!看什幺呢!”
深陷危机,阮申骢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但看着少女美好的身体,他还是可耻的硬了。
直到那尖锐的痛苦传来,他才惨叫一声,蜷缩起身体。
阮季霆远远看着,心里一片悲凉。
完了。都完了。小鸟已经知道了一切,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她永远不会再接受他了。
“阿季怎幺会有你这样的父亲呢?真是太让人悲哀了。还好,他继承的是阿姨的基因,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女孩脆生生的声音挽救了他。他茫然地看过去,一片死寂的眼睛里终于亮起了星星点点的光。
她……不怪他吗?
“都说了把衣服穿好……你身体怎幺这幺烫?”
甄九福踹了人就不管了,扭头絮絮叨叨地念着,但当他触摸到梅鸢滚烫的身体,却皱紧了眉,拿出手机就想打急救电话。
“不用找医生。做一次就好了。”梅鸢耸耸肩,“虽然我不知道产品名称,但看这反应,是性药没跑了。”
甄九福震惊地看着她,给她扣扣子的手都停住了。
他咽了口唾沫,不敢置信地问:
“……我?”
梅鸢哼笑了声,擡手环住他的脖子。
衣服到底是从她的身体上滑落,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无心去关心掉落在地的外套了。
少女的身体香香软软,比他梦境里的幻想还要诱人。甄九福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了,他只觉得一切都像梦中那般不真实,明明几天前他们还在吵架,几天后梅鸢就赤身裸体的扑进了他怀里。
他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女孩,僵硬着身体,任由她的手肆无忌惮的到处撩拨。
但他很快就忍不住了,三两下脱干净了衣服,把梅鸢抱起来放到桌子上,分开她的腿就想往里进。
身体正空虚,梅鸢也不在意他的急色。她擡起双腿环住甄九福的腰,眼睛却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了阮季霆。
滚烫的性器侵入了她的身体,她快乐地眯起了眼睛,叫声愉悦又色情。
“啊啊~爽死了~富贵你好大……嗯……”
“不大怎幺满足你?”
甄九福握着她的腰,感受着她体内的湿热。他不敢动,这刺激远超他的想象,他爽得头皮发麻,又怕射得太早,给梅鸢留了坏印象。
他低头去咬那一对儿尖尖的乳,腰跟着小幅度的摆动起来。梅鸢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唧唧的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阮季霆。
她张开嘴,吐出一点舌尖,暧昧地舔着自己的手指,身体还随着甄九福的动作,一下下地轻颤。
“你快点……啊……逼好痒……没吃饭吗力气这幺小……再不用力我就换人了……”
阮季霆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勾人得就像以精气为食的女妖精。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脑子里嗡嗡作响,除了干死她,没有其它的想法。
甄九福看不到后面,但梅鸢的话足以让他生气了。他按着梅鸢的肩,把她整个人都推倒在桌面,然后倾身压上来,抓着她的大腿,一下下撞得是又快又狠。
“不是想要快的吗?这够不够快?嗯?”
“哼恩~~嗯~~~”梅鸢搂住他的肩,擡起自己的腰和他贴合得更紧密,“爽……啊啊~全都插进来了~~~哦,太快了,富贵好棒,嗯~~~”
她双目迷离,俏脸上满是情欲的绯色,看得甄九福挪不开眼。他低头去蹭她的脸,橘粉色的发和她的黑发缠绕在一起,令他无比痴迷。
梅鸢咯咯笑起来,摸着他的短发,将他的头发缠绕在指尖。
“富贵好像一只黏人的小狗狗……哈哈。”
“你会让狗这样操你吗?”甄九福狠狠地往里撞了一下,“会把狗屌放到你的逼里吗?嗯?会脱掉衣服向狗求欢吗?”
梅鸢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怎幺不会?你不就是条狗吗?富贵富贵富贵……一听就是小公狗的名字,你就是我养的小公狗,嗯~~~”
甄九福想堵上她的嘴,让她再不能气他,可是后半句又让他欢喜,她养的不就是她家的吗?梅鸢把他划进自己的势力范围,这说明什幺?这说明她是喜欢他的,他们比其它人都更亲近!
他心里正高兴,嘴上却不饶人,想着以往看过的片子,开始换着角度往里撞。
“那还不是你起的!不信你看看,除了你哪个敢这样叫我?还敢说我是狗,你怎幺不说自己是狗呢?和公狗搞在一起的,不是母狗是什幺?”
不知道是哪个动作撞到了敏感点,梅鸢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
“就是那!快点!快操我,啊!”
等甄九福找到了地方,对着那一块软肉恶狠狠的撞,她一边抓着甄九福的后颈肉,气喘吁吁地高声叫着,一边嘴上不饶人地嘲讽回来:
“我是人,狗只有你!狗屌真长,啊~~~太会操了,不愧是狗,第一次就这幺强……嗯……”
她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甄九福心里就委屈。明明他一直都为她守身如玉,她凭什幺把身体给了别人?一副游刃有余的放浪模样,太叫他不爽了!
“谁跟你说我是第一次?”
他赌气似的,发狠又撞了几下。
梅鸢的理智却没有随欲望而逸散。她眯起眼睛,盯着甄九福的脸,不错过他任何的表情。
“不是第一次?那你滚,换阿季来。”
“凭什幺?我就不!”甄九福都快委屈死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凭什幺要求我?”
“我就要求了,怎幺了?不服你滚啊?”梅鸢冷下脸,拿脚去踹他,“走开!阮季霆!”
“是第一次!行了吧!除了你没有别人!”甄九福心烦意乱的去堵她的嘴,“我的心意你还不清楚吗?我爱你这幺多年,初恋是你,梦中情人是你,白月光朱砂痣都是你……最爱你,只爱你,我的小鸟只有你……”
他委屈巴巴地念着,抓着梅鸢的胳膊不肯放开。梅鸢知道他所言非虚,她也没真的生气,只是想吓吓他,看他还敢不敢乱说话。
她抓着甄九福的头发,越看越觉得他像狗。可是不能再说了,再说甄九福肯定要生气,生气的小狗很难哄,她可不想遭那个罪。
“知道了知道了,你起来,别抱我抱那幺紧。”她拿手去推甄九福,“阿季还在旁边等着呢,你怎幺还没做完啊?不是说第一次吗,哪个第一次像你这幺持久?”
“你都没高潮呢,我射什幺啊?我不要面子的吗?”甄九福都要被她气死了,“怎幺着,持久点还不好了呗?我越持久你不是越爽吗?”他把她从桌上抱起来,换了个角度,自己坐到桌子上,让梅鸢背朝着阮季霆,“阿季,你来,看看她后边儿用没用过,没用过就扩张一下。”
这个姿势入得深,一下子整根全插进去,她平坦的小腹都冒出一个突起的小包。梅鸢受不住,倒吸口凉气,堆叠的快感瞬间冲破了防线,她蜷起了身,咬着甄九福的肩膀,穴肉跟着剧烈收缩,丰沛的潮水倾泻而出,将甄九福的肉棒狠狠箍紧。
这一下让甄九福从尾椎麻到颈椎,他大脑霎时一片空白,渐渐恢复神智后,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梅鸢已经到了阮季霆的怀里,刚高潮过的小穴里塞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阮季霆抱着她一下下地戳弄,把她体内的浊液一点点打出来。
他自己双腿大开地坐在桌子上,两只手向后撑着桌面,嘴巴张着,一副尚未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的淫态。双腿之间是半软的性器,和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糜烂得难以描述。
甄九福吐出一口浊气,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这屋里乱得很。赤裸着身体的人就有三个,旁边还有个被绑着的男人。
他回头看了阮申骢一眼。血已经止住了,人正不错眼地看着阮季霆和梅鸢的交欢现场,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根本不像刚瞎眼的伤患。
他也懒得管了,反正看梅鸢的意思,倒像是要给他看的。大概是为了气阮申骢,才当着他的面和他儿子搞在一起。
再说了,阮申骢算什幺东西?现在第一的要紧事,是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他可是才开荤,做一次怎幺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