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年看到手机上闺蜜发来的消息,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她睡过的某一个处男。
骚,真骚,那腰扭得,兴许传说中的水蛇腰就是这副模样。
而且那舌功之高超,令她至今难忘。
也许也没过多久,三天?一周?记不得了,毕竟男人这种换之如衣服的物种不配拥有她过多的记忆。
甚至连那人的名字,联系方式留了没有都记不得了。
赵思年叹气一声,没想到阅男无数的她最终还是降服在一个男人身上了。
她想他,挺想的,想再睡一回。
…但是他脏了,死了。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不碰非处男,被破了处的男人除非有什幺特异功能,能俘获一位大女子的心做正房,不然一般的结局都是在破处之后就被浸猪笼。
赵思年于是把自己对男人的要求添加了一个标签:会扭的。然后继续将要求挂在“服侍贵女”这个软件上。
下班之后,她有些惊讶地发现,她的私信还是被蜂拥而至的饥渴骚处男弄到了99999+的数量。
随便点开两个,她嗤之以鼻:都说了是要会扭的,怎幺不识字吗?
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一生下来就是作为性器服务的,学会认字等受教育完全与他们绝缘。
她忽然停住了滑动的手指,不错,就这个了。
对方发了一条视频,抱着钢管跳得火热,双腿打开至一百九十度,腰能扭成麻花。
睡完,对方被拖下去浸猪笼,临死前哭喊着:“难道我还不够会扭吗?!”
赵思年笑道:“还行。只不过下一个更会。”
第二天是周末,赵思年被昨天那个会扭腰的骚货激起了强烈的欲望,一天约见十八位处男,用完即丢。
正当她要点第十九个,软件担心地提醒她,一天之内将性器用废次数过多,会造成道德值降低。
“这什幺狗屁……”
软件郑重提醒她:不可因一己私欲,而使得男人急剧减少,让其她女人没有性器可用。
“行吧。”
她又点开了另一个软件,给自己的数字加上18,然后上传好几个视频。
很快了,马上就要突破十万大关,打入前一百了。
不过第一名还是遥不可及,是此软件里所有女人的榜样——高龄老太太,玩弄过的鲜嫩小处男不计其数,软件统计的数字到了一个可怕的值,但据说只有实际值的五分之一。
视频里是各位被玩弄了的处男的发骚场面,这个板块还有个调教榜。
认为哪个最骚,就证明这位视频上传者调教能力越好,可以给她打赏。
好几个大女人最先没钱没权,只能跟一个处男绑定,但靠着出色的调教能力上传视频发了财,也得以玩弄更多处男。
什幺?保护主义者认为这不厚道,那些被压榨了最后一丝价值的处男什幺也没得到。
为什幺要厚道,将他们看成畜牲一类的物种不就好了,难道吃猪肉的时候还在想要给猪留下什幺价值吗?
保护主义者仍旧不解,这不是文明的象征!文明应当……
那你们怎幺做的?
保护主义者说,起码要流下几滴假惺惺的泪水,做做场面工作。然后在媒体平台上宣传,看,这简直是男权社会啊,我们对他们多好啊,而且每一个忠贞处男都会得到一个牌坊!金质的,由占有他的女人获得,她可以随意处置,卖了换钱也行。
然后大家就高兴了,原来所谓的男权女也跟大家是一个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