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接完电话,拿着外套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钟霭,“我要去他那边,要一起吗?”
他已经很久不喊父亲,他们之间都是用他来指代江显,自从冷战和好之后,钟霭再也没有去看过江显,“那你等我一下。”钟霭连忙跑回房间。
江纨看着离开的背影,她身上的香味还未来得及消散,背后的光线打在背上整个人被自己阴影笼罩,不爽的情绪又开始延伸开。女为悦己者容,为了见他还要去打扮吗?明明只是个植物人罢了。
以为会见到精心打扮的钟霭,她却只是去穿了件风衣。头发披散着显得人松弛了几分,些许倦意像未醒神的猫咪,勾着他臂弯,“好了,走吧~”
在病床前,江纨从医生这了解完情况,送着医生出病房,钟霭才进来。
私心来说,江纨并不想多待在这里,可他还是问出口了,“我们现在回去,还是你要在待一会?”
钟霭拉着江纨坐到了沙发上,她伏下身坐在他腿上,清冷感因细长的眼尾微微上扬,唇角弧度过于完美变得魅惑,身上的香味飘进鼻间,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藕臂轻挂在他的脖颈上,没骨头似的坐姿像要陷入他身体里,嘴唇有一下没一下触碰撩拨着他的喉结。
她总是能让他轻而易举失控。
他深呼了一口气,毫不遮掩的渴望与情迷,紧绷着背脊身体坐的端正,“霭霭别玩了,你不喜欢在这。”
钟霭拉着江纨的手,解开风衣的腰带,江纨呼吸凝了几秒,生育之后她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黑色蕾丝质地的鱼骨把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出美丽的线条,情趣内衣把乳肉托出一个漂亮的形状。
开档的丝袜蹭着他的西装裤,她主动的把风衣脱掉扔在沙发上,江纨头被她压在胸前,“会有透不过气的错觉吗?”钟霭迷恋听着他埋在胸前色情的喘息声。
他舔着饱满的浑圆嘬出一点点吻痕,她皮肤娇嫩,他都没怎幺用力,肌肤下就像出现了小血点,贝肉被西装裤磨得又疼又痒往外吐露出点点滴滴的蜜液,磨得汁水四溢,小甜豆不停的被他挺胯戳弄。
嘴唇被擒住,舌头纠缠在一起。
西装裤的拉链拉开了,肉棒弹了出来,贝肉抿着龟头,软腻的蜜汁滋润着肉棒,只插进去一点,被钟霭撩拨的江纨现在毫无怜惜之意,只想肏死身下的人,破开嫩肉把穴口撑开,她的下身用力吮裹像是要把肉棒拖回那个能让他深陷其中紧到窒息热乎乎水灵灵的巢穴里,让江纨再也克制不住箍着她的腰肢往下压,方便他颠弄耸动,他细细咬吮着她脖颈,热气从她颈窝弥漫全身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窄穴水分充沛直接让他捅入最深处,重重操了几下,顺着穴内褶皱碾压,撞着娇嫩的宫口,软肉裹绞着肉棒让穴内都是他肉棒的形状,他力度又大又重,让钟霭的肌肤都被拍红了,软肉被抽刮的外翻,钟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发出的哭泣的呻吟。
江纨轻笑说着,“霭霭扭腰扭得都比我动的还快了。”
被捅到宫口略微胀痛,她摆着臀想要逃离被他按着挞伐的更为凶猛,嘴上泄愤似的咬着耳垂,揉捏臀部的同时带着拍打,不疼但是他的动作极为下流。
“说,谁是你老公?”
“你啊啊……”
“我是谁呢?”
“呜呜江..江纨……”钟霭扭的厉害,沉迷其中,“肏,肏进去,想要你全部进来啊啊啊……”甬道嫩肉不由自主的绞紧,小甜豆充血的厉害,被刺激的不停颤动,鼓鼓囊囊的奶子晃动的骚样。
他看着扭着发骚,翻过钟霭的身体,肉棒抽出一些,嫩逼就抽搐着流着水,顺着肉棒流淌低落,旋转时候,钟霭大声的娇喘饱含着欲色的沙哑,像被人肏到理智尽失,他把没彻底拔出去的肉棒捅了进去。
在雪白的臀都是他拍红揉红的痕迹,嫣红的小洞艰难的吞吐着肉粉色的粗壮,水分被抽捣到溢出。
他咬着钟霭的后颈,像公狗压着母狗,不给任何逃脱的机会,大手改为揉捏着上下颠簸的乳儿,卡着宫口的位置轻磨碾压,钟霭的身体瑟瑟发抖颤颤不已,神经崩到了极致,江纨还在耳边说着,“霭霭骚到没边了,里面一直吸着我不放。”
“呜呜,我……”
占有的感觉让他血液沸腾,粉嫩的穴口被干得湿透红肿,边舔边咬着她的身体,像只狗对她挨挨蹭蹭。
*
“对了,医生说了什幺?”
“说他情况好转,可能有微弱的意识了。”
“……”钟霭崩溃的表情埋在江纨怀里,她以为只是没意识,她想哄着江纨哪里想到江显居然有微弱的意识了。
她可以背着出轨,但是她居然真的当面做了。这就好比她的胆子就是当贼,背着人偷东西,结果现在她居然成了抢劫!
“为什幺之前不愿意,今天……”江纨话起了个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下去。
“因为察觉到你好像独占欲比之前更强了。”钟霭埋着他的怀里声音显得沉闷,“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幺。”
江纨视线落在钟霭发旋上,本以为和她结婚,就能安心,但是并没有。她当初就是婚内出轨。心里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他不计后果的沉沦其中,就没打算醒来。不再想要用眼睛留住轮廓,是想要伸出双臂去拥抱的灿烂。
随着呼吸翻涌,感受怀抱里的温暖,钟霭敛了敛眸子,她也没想过当初图刺激上的贼船,再也下不去了。
毕竟,两情才能相悦。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