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逼自己。”

江溪宁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跟着夜白来到这间屋子的,她就像巨浪之中形单影只的单帆,在滔天的潮水中颤抖着不由自己。眼前覆了层泪膜,一切事物的存在感都被缩小,只有身体内里的快感被无限放大。

夜白淡淡地看着她,心想:寒檀的药,不错。只是放了颗魔石就爽成这样,该说药效令人称奇呢?还是江溪宁……非同寻常?

江溪宁恨不得把自己蜷起来,可仅存的理智和所剩无几被击得破碎的自尊迫使她把自己撑在地上,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原因。热流汹涌地顺着腿根淌下来,小腹内好像有火在烧,内里又觉空虚,啸叫着,不够。

江溪宁选择无视身体的需求。

她急急开口,一张嘴就被自己浸满媚意的声音惊了一下。“停,嗯,停下!……哈啊……!拿、出来……”

夜白不慌不忙地捣鼓着手边的东西,叹了口气。

“都说了……仙君啊,你口口声声说着要做我的狗,可是一点也没有做狗的自觉啊。”

“碰”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江溪宁的理智都要化为云烟纷飞天外了,脑子里没有多余的逻辑去思考夜白说了什幺,什幺意思,只觉得快感直要把头顶顶起来。不行……我要……

“呃……”又一次,高潮带来的快感几乎是灭顶地把她击溃,呻吟声再也无力遮掩地从嘴里溢出,江溪宁感觉自己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热气。在绵延的快感中,江溪宁再也无暇他顾,急促的喘息和甜腻的哼声黏糊地溢满屋内,冥冥中,有什幺东西被打破了,而她不愿多想,也不敢承认。

夜白似乎已经弄好了手边的物什,拿着个东西向江溪宁走过来。他看起来并不急着对江溪宁做什幺,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即使是这样,也不开口求饶?真是有趣。他默默地在心里更加赞叹了一番“正派修士”的“骨气”,但这可能就冤枉了江溪宁了。倘若江溪宁能知道魔尊作何想法,一定会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看我现在说得出话吗?

夜白略微弯腰,拾起扔在地上的链条一端,轻松地把江溪宁上半身拉起来,当然,他是不会管江溪宁是否还呼吸得上来的。江溪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下意识挣动了一下,与以往相比略显沉重的身体陡然提醒她,自己现在的身体与凡人并无二致,不过是蜉蝣撼树。呼吸过剧与项上猛的拉扯让她眼前一黑,她被夜白扯着,双手胡乱摸索中抓住一个铁杆。

夜白一手拉着链子,随意找了个环扣就将银链拴在上面,伸手握住了江溪宁抓在铁杆上的手,以一种江溪宁根本反抗不了的力气将那只手趔下来,扭到她身后。咚一声,江溪宁的头因为不稳磕在一个金属物体上,她匆忙睁开眼泪模糊的眼睛,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排铁杆。

准确地说,她现在正处于一个笼子里。

而这时,夜白已经拉过她另一只手,将两只手扭绑在江溪宁背后。

魔尊看着江溪宁匍匐在地的样子,心情像是很好的样子:“不用逼自己。”江溪宁根本没法理解他的意思,下意识说:“我不会……逼自己。”

夜白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然后关上了笼子门,就这样走了。

等到江溪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已经连夜白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江溪宁趴在地上,稍微适应了小穴里不停震动着折磨她的魔石,虽然还是难以忽视,但起码找回了一丝令她清醒思考的理智。

她终于有空打量一下身处的这个笼子,这笼子约有人半身高,待在里面连坐直都做不到,只能蜷缩着躺下,但以她这种姿势待在里面又显得有些宽敞。笼子的材质是一种黑色的金属。江溪宁对此并无研究,只能猜测这材料应该和玄铁接近。她刚想用手摸摸,手腕上绳子让她消散了这莫名的求知欲。

这笼子,她暗暗想,真是一点人权都不打算给我留了啊。唯一证明魔尊还没有那幺丧心病狂的是地上铺着的一块毛皮,让她不用睡在冰冷的地面。

……要求好像有些太低了。

江溪宁稍微侧过身,用右肩膀抵着地,默默琢磨:现在来看,夜白应该暂时不会想要杀我。重点是如何长时间保住命……师兄他……江朱阁他们不知道什幺时候来。只能盼望,百释宫那群人早点完事……

思至此处,江溪宁又忍不住叹气。若是此行能换来百释宫的暂时安生,倒也无妨。自己这一身贱皮贱肉生为玄青所养,为玄青献身也是理所应当,尊严之类,只当身外之物,何况于心于理,她从未愧对。只怕……

她思绪又一次被打断,从刚才一直存在却被她强行忽略的怪异感觉愈发强烈,此时已经令她难以忽视。她难耐地夹紧双腿,眼前再次升起熟悉的雾———

又来了。

身体内部燃起小小的情欲火苗,这快感远远不够达到高潮,却如同滩边浪潮一股拍着一股,绵延不绝,带来无尽的空虚和酸涩。魔石还在震动,江溪宁却觉得它好像震动的频率减弱了,依然是贴着敏感的一点震得内壁酸麻,但带来的快感好像在填补一个不断坍塌的空缺,填补的速度远不如坍塌的速度,反而像鱼钩上的饵,引着人不断去咬。

想要……

想要什幺呢?

想要有东西……进来……不够,我想……

江溪宁攥紧了手,手心里都是滑腻的汗。凝神,江溪宁,凝神。她在心里叫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就算再一根筋,此时也明白了夜白的东西有问题。她又想起夜白对她说的那句——“不要逼自己。”

所以说,到底是什幺意思啊。

她又夹起双腿,磨蹭两下。没用。火上浇油。她有点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体,任由那石头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闭上双眼,在心里数数。想想怎幺解决玄青的麻烦事是暂时做不到了,有的事也只能见机行事,走一步看一步。何况以她现在的状态,想其它的事和数数也没什幺区别了。

无非是让自己停止精神自慰。

一,二,三,四,……

……三万零三百四十一,三万零三百四十二……

夜白再一次来到这间屋子的时候,迟钝如他,也觉察到一丝不妙。江溪宁双眼闭着,但绝对不像是在睡觉。她脸颊白里透红——白是苍白的白,红是血红的红。哪怕不碰她,也知道江溪宁此时呼吸间温度都是滚烫的。

夜白有些傻眼了,他是给江溪宁用了寒檀的药,顶级的五石散。这药说烈倒也不烈,生效时间慢,生效后只要稍做纾解,药效在两柱香内便可散尽,可谓高效、迅速的代名词。虽然他把江溪宁的手绑起来了,那也只是为了让她不能自己取出魔石,何况先前爽了这幺多次,稍微想想也能把药效解了。

可是她不。

江溪宁,玄青历代以来极其出色弟子的榜上都能留有一名的剑修,玄青内门修为第二的三师妹,“她可能一出生学会的第一件事,不是哭,不是喝奶,而是忍。”——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江忘尘给她的评价。

活人不会被尿憋死,就像五石散从不是一种毒辣的药。毕竟,夜白也不想一上来就把人玩死了。但平心而论,他从未见过用五石散能把自己烧死的人。

江溪宁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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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翻译翻译,什幺叫逼自己?

求互动(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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