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手里提着灯盏,想不被发现都难。行秋懊恼地想要扶额,两手却都空不出来。一手拿着书,一手拎着灯。如果说是夜间散步看书,散步到客人所在的厢房又该作何解释?但是比起使用这个理由,逃走的风险更大,让父兄知道了绝对不好收场。
这样想着,行秋干脆推开门进去。散发着温暖光芒的提灯被放在木桌上,映出了少年紧闭的双眼。他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霞,在室内充盈的甜蜜香气的熏烘下,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行秋?”哈娜调整了一下姿势,拢起散开的睡衣,“怎幺会是你?”
问出的同时,她的视线落在行秋手持的书本上,流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是在自己家夜游看书,重云有说过,行秋的家人不喜欢他读武侠。如此一来,反而是她的夜间活动干扰到他了。
哈娜的愧疚升起了,却转瞬即逝。
因为,她突然间好饿……
“为什幺要闭着眼睛?”哈娜忍着饥饿问他。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行秋单手合起书本,同样放到桌上,他闭着眼也能精准找到位置,“既然我已经犯了一项,那幺至少要做到非礼勿视才对。”
礼的本质是义,侠的本质亦是。守不住礼,就称不上是侠义。
行秋告诫自己。
谁知他克己守礼的对象,竟然以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说:
“那如果我给你看呢?”
“……还是不行。”
直至此刻,行秋才意识到,重云新认识的朋友和他何止是不相像,简直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哈娜的行为违背了他的预想,基于重云所述和白日里相处得到的预想。
哈娜说:“侠义讲究热心助人吧,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哦。”
行秋一时间不知作何答复。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哈娜似乎翻找着什幺东西,又让他靠近些。这不是刁钻的要求,行秋依着她,走近了些。
腿刚好接触床沿的一瞬,一双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黑色的绸缎裁剪成细长样式,大约是哈娜的发带什幺的,就这样蒙上了他的眼睛。
哈娜满意地笑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
非礼勿视……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
行秋叹了口气,却认命地爬上了床。膝盖在柔顺的床单上滑动,带出波纹般的褶皱,最后不小心压在了哈娜用于承接水液的棉布上,被动作挤出的淫水沾上了膝头。
他不在意。微微分开双膝,刚巧跪坐在哈娜的两腿之间。
并着从室外带进来的凉意,少年的手在身侧摸索。他按着想象中的图景,辨别着另一具人体发出的暖意,寻找着哈娜。这比刻舟求剑、按图索骥还要不靠谱,但是哈娜愿意迎合他的想象。
她的腿落入他的掌心,行秋冰凉的指腹摸上了她的小腿,如同木匠绘制墨线那样,自一点出发,沿着小腿向内侧游动。柔软覆有薄薄茧子的指腹,偶尔有坚硬的指甲轻轻划过。哈娜眼看着那只手在她的腿上拉出一条线,不偏不倚,终于擦着大腿内侧而过,摸到了那正吐着水的小口。
“唔嗯……哈……”
习武之人的指腹,较之花蕊太过粗糙。行秋拨弄着哈娜的阴蒂,手法生疏,带来的快感却并未减少。
“仅作为冒犯的补偿。”
以手指确定了方位,唇舌紧随其后。揉弄了一会儿,行秋俯下身子,埋首于那片湿润的谷地。
现下唯一的光源是行秋带来的提灯,借着光,哈娜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双眼被蒙蔽,深蓝发丝惹得痒意不断,他右耳的流苏吊坠随着主人的动静,时时滑过哈娜的大腿内侧,让那里的肌肉不住颤抖。
巧舌如簧。他的舌头裹卷着娇小的阴蒂,使其适应了温暖的口腔又离开些,在这样的对待下,阴蒂越发硬立。哈娜没好气地动了动腿,却见蒙眼的少年擡起身子,原本干燥的唇瓣上都淋了层透明的水液。
还是她造成的。
行秋舔过唇,疑惑道:“竟是甜如花蜜的滋味,莫非书中所说的‘蜜水’并非是用了夸张的手法?”
“你还看过……那种书?”
哈娜自己都没看过。
“我虽爱武侠,但也不是只看武侠的。应该说,我什幺书都看。”
行秋又埋回去,舌尖扫过蜜缝,吮吸了两口。喉头滚动发出“咕咚”吞咽的声音,清晰可闻,让哈娜有些口干舌燥。
“说起武侠,我今天还买了一本呢,叫什幺……《沉秋拾剑录》?”
舔弄的动作停下了,哈娜察觉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平常。行秋仿佛漫不经心地问:
“哈娜已经看了吗?觉得怎幺样呢?”
“名字好听才买下的。说实话,完全看不太懂,为什幺这书会……”被分类为武侠呢?
后半句还未说出口,哈娜就被行秋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招架不住,只能咬着食指的关节,克制呻吟的冲动。
此时若有旁人在场,看到飞云商会的二少爷倾身下来,俯首于女客腿间的淫秽景象,恐怕会惊吓过度以为出现幻觉了呢。
“呜……怎幺……哈……突然这样?”
哈娜不知道行秋在生什幺气。也许他没有生气,但是……她的一条腿被他握住了脚踝,微微使力让两腿分得更开,另一条腿还算自由,在情欲的刺激下,脚背缓缓摩挲着他的腰侧。
而这只是原来的格局。
哈娜对那本书作出评价后,行秋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如果说原来的力道是细雨绵绵,那幺此时就是狂风骤雨。
电流通过般的快感自尾椎升起,随着少年大口吞吃花液的举动,小腹那里都变得灼热起来。
哈娜被桎梏的脚踝,绷直的脚背挣扎着,浪潮之下脚趾都不由地蜷曲颤动——行秋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他捏了捏哈娜的脚踝,似乎能摸到薄薄皮肉下的踝骨。
不安分的另一条腿呢,已经不满足于磨蹭他的腰。迷蒙之中,哈娜无意识地追寻凉快的事物,挂在腰侧的水属性神之眼就是最好的目标。
估计有着冰凉外壳的神之眼,都要被她蹭热乎了。
这样想着,行秋没有理会,他将读书时的心无旁骛尽数用在了这事上。舌头包裹阴蒂,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上下拨弄,喉结滚动喝下香甜淫液,丝毫没有不适。
哈娜被弄得泪眼模糊。
如果有人告诉她行秋能做到传说中的“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恐怕她也不得不相信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随着一股水液喷出,哈娜的欲潮总算平息。如果侠义是用“帮助的量”来衡量,那幺行秋的侠义之心显然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但是她的饥饿,仍未满足。
稍微缓了一会儿,哈娜的手覆盖在那用以蒙眼的黑色缎带上,向后摸去:
“要摘下来吗?”
说话间,吐息都喷洒在微红的耳廓。行秋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引诱的意味。
他不为所动,稍微偏过头,躲开了哈娜解开缎带的动作。眼看着鷃蓝色的发丝从指尖逃逸,哈娜有些失望,却还是贴近了去,将少年唇上、鼻尖上沾到的甜水舔了个干净。
以唇舌榨取汁液时显得游刃有余,现在被温温柔柔地亲吻,行秋反而局促了起来。
接下来,哈娜图穷匕见。牵引着他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阴茎上,乞求般的话语如期而至:
“我想吃这个,弄出来给我吃好不好?”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当个异食癖。药剂事件似乎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副作用,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哈娜现在感受到的饥饿,与生理上的饥饿有所不同,她尝试暴饮暴食来消除它,可惜再多的“正常食物”都比不上一次“特殊饮食”。
行秋会满足她的要求吗?
“这个?”他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没想到还有这种需求。”
就在哈娜以为他会欣然应允的时候——
“在下不才。”
行秋的嘴角扬起笑意。分明那透着淡淡粉色的阴茎,已然受不住地吐水了,他倒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不知道哈娜在说什幺。但民间有谚,所谓‘一日不作,一日不食’。”
哈娜盯着他。别问他为什幺知道,她幽怨的眼神几层布都挡不住。
“好啦,如果哈娜真的想吃什幺,不如试试自己取吧?”
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其他知觉都变得格外敏锐。
行秋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前传来了衣物摩擦发出的细碎声响,是哈娜在解开衣服。这个猜测很快得到印证,因为她的手又挪到了他的衣襟上,外衫、内衬逐一被拆开,裸露的胸口猝然接触到空气,冷得他一颤。
乍冷之后,是温热。哈娜含住了他的乳尖,左边舔舔,右边咬咬,可以说是毫无技巧。行秋的呼吸略微急促,哈娜挑逗着他左边的乳头,湿润的唇落在藏有心脏的胸膛上,停留了许久。
她说:“行秋的心跳,像是溪流。”
混杂着淫液和腺液,她的手缓缓撸动着少年的阴茎。还嫌不够刺激,她从侧面贴来,身如软玉,与另一块软玉密合在一起,用自己的乳尖戳弄着他的,滑腻的乳肉压在他薄薄的胸肌上,嘴上还喃喃说着未尽之语:
“现在这溪流,似乎变得湍急了。”
她手上的动作仍然不紧不慢,阴茎蓬勃的势头却越发涨大。
终于,在哈娜隔着绸缎亲吻了他的眼睛之后,被主人压抑已久的冲动得以释放。射出的白稠全被及时含住的哈娜吞食干净,手上沾到的漏网之鱼也不放过。
直到精液下肚,哈娜才算摆脱了那蚀骨的饥饿感。
能够明显察觉到,她的状态温顺了很多。也不知她要这玩意儿干什幺,仅从表象来看,精液对她有一定的安抚作用。
行秋任由她上瘾似的扒拉着他的胸口,舔弄着乳尖。
重云隐瞒的事情,哈娜的“秘密”,他心里已经有数。
只是在这过程中,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也不知道是否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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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没看过学习资料,纯粹天赋异禀+被小提惯成了撒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