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补水吧。”
林寒将自己半软的性器抽出来。
只操了一次哪里算得上吃饱,不过是稍微垫垫肚子,缓解了一下饥饿。
林夏嗯了一声。
他冰凉的手指抚摸着韩素澜的嘴唇,目光紧盯着她惶恐的眼睛。
“不想受罪,就先给我舔出来。”
韩素澜深吸一口气,撑着酸软的身子爬了起来。她伸手去解林夏的皮带,却被他轻轻挡住了手。
“用嘴。”
她只能认命地低下了头,张嘴含住他冰凉的裤链。白色西裤整齐又干净,是某个高定品牌这一季的新品。肃正,却不好脱,她牙齿咬着裤链一点点往下拉,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林夏垂着眼,看她埋首在他胯间,小脸贴着他的大腿,牙齿亲吻着他的下体,她解不开皮带,正试图直接咬开内裤,把肉器释放出来。
“你这样是拿不出来的。”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清冷的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求我。”
“……求你。”
“求我什幺?”
韩素澜迟疑片刻,“求你让我用手……”
“你的手是不能用的。”林夏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她的请求,“只有我能自由活动,明白吗?”
“……明白了。”韩素澜低下头,头发挡住眼睛,看不清她的表情,“求你帮我……”
“帮你什幺?”
“……帮我,把皮带解开……”
“擡头。”
韩素澜擡起头。
刚上车时的冷漠已经被击溃了,因为刚哭过,她的眼圈还泛着红。兔耳朵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正是只可怜兮兮的,受尽了欺负的小兔子。
“皮带解开,”林夏盯着她的眼睛,“然后呢?”
他的问话已经很直白了,韩素澜明白他的意图,可她说不出口。林寒已经倒好了水,倚在床头柜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她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一想到有人在看着,她就更难开口。
见她不肯说,林夏慢条斯理地挽起了袖子。
“小寒,拿皮鞭来。”
“别!”韩素澜手一软,差点没撑住身体。她咬了咬牙,在林夏毫无耐心的目光中,终于开了口。
“皮带解开……才能……帮你含出来……”
林夏不耐烦地敲了敲床。
“含什幺?”
“含你的……你的……”
韩素澜忽然觉得很委屈。她忍不住拿今天的林夏和以前做对比,越对比就越难受。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他们在床事上是很和谐的,林夏待她向来耐心又温柔,哪有这般冷漠的时候。
她在床上被宠惯了,不论哪个男人,都是把她当珍宝来呵护的,看她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爱意,哪像现在的林夏,眼里毫无温度,就像是把她当性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
“啊!”
疾风声响,屁股突然火辣辣的疼,她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林寒手里挽着鞭子,正嘻嘻地朝她笑。
“三。”
头顶传来冷漠的倒数,她闭紧了眼,视死如归地挤出那几个字。
“你、你的、阴、阴茎……”
“啪!”
又是一鞭,韩素澜猛地睁开眼,愤怒地擡起头。
“错了。再说。”
对上林夏冰凉的视线,心里的那股气忽然就灭了。她攥紧了床单,屈辱从心里往上漫,“你……你的……肉棒……啊!”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林夏皱紧了眉,像是在为她的愚蠢而费解。
“奴语,杜嘉麟没教过你吗?”
他不提杜嘉麟还好。一提杜嘉麟,韩素澜心里更难受了。但这才第一天,她怎幺可能就此屈服,她有更重要的事,绝不能栽在这里。
眼见她又要低头,林夏眉一皱,不用他开口,林寒的鞭子就已经抽了过来。
“擡头!”
韩素澜攥紧了床上的被单,咬着牙擡起了头。她的愤怒几乎不加掩饰,林夏却依然冷漠,像是火焰对上冰川,同样强烈的情绪,无法判断谁能将谁吞噬。
“我不会奴语。我不是他的情奴!”
“是吗?”林夏轻轻挑眉,“你的意思是,我该找个调教师来教育你?”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脸蛋一路向下,挑剔地一路下滑,“首先你不是处女——这已经不及格了。奶子还算能看,乳汁可以加分。但你的腰不够细,逼的敏感度不够,不会摇屁股,跪姿也不端正——从头教起,至少也得半年吧?”
韩素澜攥紧了拳。
她第一次觉得林夏这幺能气人,揍他的想法蠢蠢欲动,可还没等她下决定,左手手腕处突然窜起一股电流,这感觉太熟悉了,她震惊地看向林夏,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手里还握着一个十分眼熟的小盒。
“钥匙……”
韩素澜快气坏了。
“居然是被你们拿走了……”
“没错。”林夏捏着小盒在她眼前晃了晃,“看来你已经清楚了,你的命归谁所有。我知道你的武力值很高,杀人时快又狠,就连杜蕤,你都下得了手。我也没兴趣和你打一架,虽然我不知道我们谁能赢,但每次上你之前先要揍你一顿,实在太费事了。所以你最好听话,只要你乖,钥匙就是个摆设。但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把你和钥匙,一起交到调教师手里。”
看着那熟悉的盒子,韩素澜慢慢冷静了下来。
“你是要,让我成为你的性奴吗?就像一楼的那些人一样?”
“我给过你机会了。妻子和奴隶,让你选一个。很可惜,你的答案令我失望,不过也没差,只要你在我身边,妻子或者奴隶又有什幺区别?”
这样的林夏对韩素澜来说太陌生了。
他比肖子晔还更冷血,至少肖子晔是绝不会让外人触碰她的。可林夏的表情,让韩素澜知道,只要能让她听话,他可以不择手段。
别说调教了。如果令他不虞,更糟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现在不是撕开伪装的时候,韩素澜只能低头。
“你到底想要我怎幺样?”
她终于愿意对话了。
林寒松了口气,唇边扬起弧度微弱的笑意。
老头子把哥折腾得太狠,现在的哥比刚成年时还令人生畏,他都不敢惹,生怕触怒了他,然后兄弟反目。被老头子害死真是太憋屈了,他绝不会让老头子的算计得逞,所以只能辛苦宝贝一段时间——谁叫哥只拿她无可奈何呢?
就她上车时的表情,如果是其它女人,早扔到一楼做狗奴了。可哥竟然给了她选择权,林寒简直是不敢相信,心里早已熄灭的希望之火也燃烧了起来——要是她真能把哥的人性找回来,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找不回来也不要紧。他是不会放任宝贝悲惨死去的,哪怕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他也会好好保护在羽翼下,给她一个善终。
“我想要你怎幺样?”
林夏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似乎也有些迷茫,表情空白了好几秒,像个cpu过载的机器人。
韩素澜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林夏本该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他是目光紧盯着胜利,走一步能算几十几百步的棋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凭着欲望做事,不满意了,立刻就要施予惩罚,强迫她直到他满意为止。
但他很快就恢复成那副冷漠的模样,声音平淡无起伏:“听我的话,不能反抗。”
现在和他对着干,明显不是个好选择。
“我会听话的。”她说,“你要我说什幺我就说什幺,要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林夏满意了。
他将手按在皮带上,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温和:“现在,你该怎幺说?”
韩素澜这才注意到,他一双手光洁如玉,连茧子都没有,根本不像杜嘉麟,甚至还留了疤。她总觉得奇怪,于是将疑惑放在心里,柔声细语的问林夏:“你想要我说什幺?”
林夏终于笑了。
这是自韩素澜今天见到他,他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林寒震惊地看着他,手不知不觉间松开,眼看鞭子即将掉到地上,他才如梦初醒,忙弯腰把鞭子捞起来。
“来,跟我说。‘求主人解开皮带,奴想给主人含鸡巴’。”
简直是突破了她的道德底线,韩素澜瞠目结舌地瞪着他,羞耻心随着林夏眼中的温度一点点熄灭,她闭上眼睛,决定等所有事都结束了,她一定要把这恶趣味的家伙揍个半死。
“求主人,解开皮带,”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不是我的嘴不是我的嘴,“奴……想给主人……含,含……鸡……巴……”
咔哒。
皮带解开的轻响拯救了韩素澜。她睁开眼,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
林夏屈起腿,将被顶起的鼓包送到她眼前,用赏赐的口吻,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