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欣羡,吃起没来由的醋。
偏偏李稚这个不长眼的又跑过来加油添醋,「没错,那个女孩子要进同一个研究室,之后会和韩纯臣朝夕相处,嘿嘿嘿,别说我没警告你,下手要快狠准!」
李稚讲完这句不着调的话就黏到武媚身边,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简直要气死她。
不可讳言,她挺羡慕李稚火热积极的攻势,甜言蜜语、鲜花礼物、大餐甜点、跨国旅行一样不缺,上山下海无所不能。
她的眼神泄漏情绪,武媚笑她:「思春的话,去撩他呀。男人禁不起诱惑。」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她能抛弃矜持,学李稚这样干吗?不会适得其反吗?
她记得之前也有女孩子热情如火地追韩纯臣跑,直到某一晚她在男宿下放一大串写了「韩纯臣,我喜欢你,快点回应我」的告白气球,整栋宿舍鼓噪起哄喊着韩纯臣下楼面对。
韩纯臣终于下楼,接过汽球,开口说:「你费心了,谢谢。但我无法喜欢你,这就是我的响应。」说完,他塞了五千块钱,松开手让气球飘进夜空,消失无踪。
女孩登时泪洒现场,韩纯臣皱了皱眉,深吸口气,欲言又止,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
明明什幺难听话都没说,却让人难受无比。
韩纯臣高岭之花的名号就此打响。
越是平静的拒绝越令人感到绝望,知道你难过,感到愧疚,但一句安慰都不能给,是要你死心。
放手让气球飘远,再塞给人五千块钱更是狠绝,划清界线,两不相欠。那幺你做再多都无法撼动他的决定,只能死心。
看过先烈的惨剧后,房若晓越发迟疑,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她心底清楚和他的友谊也将走到尽头。因为喜欢的情绪日渐强烈,迟早有一天她会忍不住说出真心话,忍不住拥抱他,就像病毒奋不顾身入侵宿主,试图和宿主的细胞膜融合。
当她这样想的时候,都会想自己是不是个变态啊?
万一被他狠狠拒绝,下场就像病毒被免疫系统杀死一样。
这次武媚说周末露营韩纯臣会到,问她来不来,她就像飞蛾扑火,头点得飞快。
武媚看了她的蠢样,笑得岔不过气,抓着她站在全身镜前抓紧宽松的上衣,撩高她的裙摆,见她奶澎腰束臀又翘,两条腿匀称又修长,说:「勾引他吧!如果这次韩纯臣还是一根手指都不碰妳,他肯定是个同性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武媚说得信誓旦旦,但韩纯臣真是同志吗?
现在两人泡在温泉中,肉体紧贴,她自己心脏狂跳鼓噪,他呢?
抱着她的韩纯臣侧着脸,耳根红通通的,不敢和她对视。他的睫毛沾染着水气,短发上水珠滴落在她胸脯她的心就一颤一颤,几乎呻吟出声。
房若晓心底有股难以克制的冲动在翻滚,她不甘心两人到了这种血脉贲张情况还无法突破关系,有些羞恼韩纯臣捧着她的臀却没反应,索性破罐子破摔,侧头轻轻亲了亲韩纯臣微抿的唇瓣。
她的吻如同蜻蜓点水,正要离开他的唇瓣时,还偷偷伸出香舌,舔了一口他的唇瓣。
只见韩纯臣瞪大双眼,似乎被她的主动吓着,她心一沉,肯定了韩纯臣恐怕是同志的事实。
当她正想要用什幺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时,韩纯臣猛地吻了上来。
韩纯臣没想过占她便宜,然而,她柔软的臀肉在他掌上,她丰满的乳房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压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的乳尖相抵,逐渐挺立,惹得他的心脏疯狂乱跳,下身邪恶的欲龙也随之苏醒。
偏偏她还用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花穴紧贴在他的腰腹上。
马甲线是他最为敏感的位置,这一蹭,他的肉棒立时硬了,如今正束缚在牛仔裤中,胀得生疼,暗自咆哮。
要命的是,房若晓主动吻他。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抛诸脑后,彻底失控,已然回不了头。
韩纯臣闷哼,再也耐不住欲望的折磨,忍不住收拢十指,掐紧她的臀瓣,疯狂回吻。
房若晓惊喜万分,喜不自胜,然而开心不过一瞬,却被韩纯臣吓着。
他的吻霸道且带着侵犯的力道,湿软的舌尖舔过她的唇,撬开了她的唇瓣,与她纠缠,炙热的十指掐握臀肉,意外牵引蜜穴微张,敏感的蒂豆贴在他的结实的腰腹前磨蹭,酥麻感登时泛开。
「唔──」她忍不住娇媚低哼,但韩纯臣没有停手的意思,逐渐加重手劲,吋吋进犯。
随着他狂浪的吻,越发放肆的揉捏,臀肉溢出指间,蜜穴大开,温热的温泉水也在此间流淌而过,刷过蒂豆,淹入花径。房若晓登时一颤,浑身发软,往下一滑,贝肉立时触及突起的硬物。
房若晓的呼吸乱了,浑身轻颤,轻呼出声,几无招架之力。
韩纯臣倒抽一口气,在性器相触的那瞬间,他全身的血液如同千军万马般奔腾,直冲下腹男根。
她知道自己暗恋她吧?从见到她第一面开始,就无法克制,不住陷落,越是接近越喜欢她。
今夜终于爱欲失控。他不要其他女孩子示爱,他无法响应任何人,是因为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房若晓,而不是他是高岭之花或者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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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吃肉,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