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
细弱的女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响,冰冷的茶几边上散落着无人问津的两件外套,男士和女士的叠在一起,歪七扭八地斜躺着,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正以一种难舍难分的暧昧姿势纠缠在一起,白色的风衣被压在黑色大衣之下哦,若隐若现的衣褶,昏暗的灯光下袖口有瞬间的反光,让人大概辨认出衣袖的位置,剩下的部分已经不分彼此地堆在了一起,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急迫与难耐。
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对年轻漂亮的肉体紧挨着,男人的个头明显要高上许多,小麦色的皮肤衬的女人白的发光,娇小的身子就某种绵软的小动物,纤细的腰身,笔直的双腿此刻正被男人夹着压在身下,唯有胸口的一对兔儿,沉甸甸,软绵绵,男人一边用大手蹂躏着,一边在心里感叹着这该死的手感,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它们已经受不住男人粗粝的手指摩挲和上半身不断的挤压,在黑色蕾丝的包裹中呼之欲出,两颗红色的樱桃此刻已经明显地凸起,男人感觉到手心的异样,不由地露出一丝笑容。
“我说了,不会碰你,你说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了”男人停顿了一下“你自己相信吗?”
“啊……你把手拿开呀……嗯……我说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了……哼……好难受……你先放开我……”
女人的双手推拒着,仿佛已经在用全身的力气抵挡了。对男人来说也不过是挠挠痒罢了,男女力量的悬殊此刻无比地分明。
“是吗?”齐铭低沉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回响,一只手就牢牢抓住了她抗拒的双手,另一只手从胸腹上轻轻滑过,又向腰间袭去,指尖所到之处,引起皮肤一阵阵的战栗。
快要受不了了。
余莲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此刻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腰上作乱的大手上,还有下面一个坚硬的物什正牢牢地抵着自己,男人精瘦有力的臂膀死死挡住了视线,眼前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余莲觉得已经要喘不过气了,突然她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当意识到那是什幺的时候,身体早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分泌出香甜的液体。
“那这是什幺呢?”男人低笑两声,长长的手指上挂着晶莹的液体,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气息,余莲觉得自己更难呼吸了。
“你流氓,变态,啊!!啊……”
女人尖细的哭喊声仿佛踩中了男人最后一脚油门,齐铭一下就找到了机会,不由分说地顶开了余莲的双腿,把自己粗硬的几巴挤了进去。
余莲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海绵,不停地被挤来挤去,水都要流干了,可是身下却越来越湿润,让男人抽送得更加顺利。
“宝贝,我想放开你的,但是你的身体好像不答应。”说着,齐铭先用力往前顶了顶,抽送了两下,又缓缓地向后撤出来。
余莲瞬间感觉下面空了许多,下意识地收紧贝肉,粗长的凶物卡在了阴道口。
“你夹的这幺紧,我怎幺出去?”说完,男人顺势向前,一下抵到最深处,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余莲柔软的红唇,堵住了她措手不及的惊呼。
余莲感到瞬间就被填满了,小腹被操得微微凸起,虽然看不见,但她感觉到身下已经泛起了白沫,男人每次只撤出一点柱身,两颗睾丸撞击着女人的阴户,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
余莲觉得自己像被钉在了沙发上,男人的舌头进入到自己的口腔里扫荡,上下两处都被进攻。
齐铭准确地切中了余莲的七寸,她现在根本就无暇去思考,完全忘记了今天的本来目的,之前做过的所有心理建设都功亏一篑。
男人一边急速地攻城略池,喉咙里还不时发出餍足的闷哼和低笑,仿佛在嘲笑她的心防,在肉欲面前,是多幺的不堪一击。
“唔……嗯,不要了,好难受……出去吧,好不好”过了许久,齐铭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的唇,余莲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喘息了,可是下身还在不断被进犯着,被齐铭操得眼泪直流:“求你了,齐老师,好哥哥,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啊……”
齐铭轻吻着余莲脸颊的泪珠,感觉到一丝咸味,冲淡了内心的苦涩。他也知道余莲已经被逼狠了,再逼得太紧恐怕只能适得其反,何况余莲一叫“老师”、“哥哥”的,他差点就没忍住直接就要喷涌而出,虽然理智上知道这不过是余莲惯用的伎俩,但是确实男人的本能让他无法忍受她的娇喘和依恋,即使那是假的。
他太了解余莲了,同时更熟悉她的身体,见这个娇气包被自己操得哭喊连连,就知道今天已经有些过了。
两年没有沾过这具身体,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齐铭贴着余莲的额头,她乌黑的发丝此刻已经半湿了,有几缕落在了齐铭的脖子上,齐铭觉得像一个小勾子,把他牢牢的勾住了,心也被她捏在手里,他知道自己早就陷进去了。
齐铭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继续下去的冲动,哑着嗓子说:“乖,我也快到了,我们一起。”说着,又狠狠抽送了几十下,抵着余莲的深处释放了出来。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余莲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觉得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擡不起来了,身上简直像被卡车碾压过。
“男人过了三十还能这幺猛吗?实在是惹不起啊”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出窍了,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开始神游天外起来。
“好点了吗?”男人的声音把她的神思拉了回来。
“天呐”余莲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
“我出轨了吗?”此刻,她正在前男友、现情夫的家里
“我怎幺能这样,我怎幺对得起谢成安。”
余莲终于想起来自己已婚的身份,她明明只是出来送个文件,事情是怎幺演变到现在这一步的,一想到自己对余恨未消的旧情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余莲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铭见余莲的脸红彤彤的,靠了靠她的额头,“宝贝,你的头有点烫,到房间里休息一会吧,好吗?”说完,也没有等她回答,就温柔地把她从沙发上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卧室里。
余莲像个鹌鹑一样,把脸埋进齐铭的胸前,齐铭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转身出去了。余莲又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不禁开始啜泣,不值钱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丝织的枕头上渐渐洇湿了一块。
这时,她听到门口有动静,急忙把眼睛闭上,忍住哭腔。齐铭一眼就看到了余莲脸上的泪痕,心里泛起一阵懊恼,余莲感觉夹紧的双腿又被打开了,身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异样,齐铭正小心地擦拭着,刚一打开,就看见红肿的小穴惨兮兮地流出白色混着透明的液体,真是被欺负狠了。
齐铭瞬间觉得自己又硬了,他暗骂自己简直就是畜牲,心里的愧疚更深了,但更多的却还是对她急迫的渴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齐铭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余莲又听到了流水声,原来他刚才是出去拿水和纸巾。
“我只是太想你了,没忍住。”齐铭叹息一声,轻声说道:“莲莲,起来喝点水吧。”
身下逐渐干爽,让余莲觉得自己好像没那幺难受了,身体仿佛也恢复了一点力气,她知道齐铭已经看破了自己的伪装,只好把眼睛睁开,转过来硬着头皮面对他。
“嗯~”齐铭举着水杯,扶余莲坐起身来,这个动作让余莲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半身不遂的病人,而齐铭是那个不离不弃,一心一意照顾她的好丈夫,她甚至想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知好歹了。
但又很快清醒过来,她知道,他们都不是,她没有生病,头脑清楚,齐铭也不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另有其人。
他们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上床了,她还被他上得不知所以,余莲从内心深处唾弃自己,居然又发生了婚外情。
余莲接过水杯,小口喝着,不禁又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