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终于找到了个避雨的地方,虽是间小屋子,却也足够了。
齐州阴雨绵绵,今日好不容易放晴,可一些人才上山,便有大雨忽至。一阵人仰马翻之后,虞晚身边只剩个伤号。
她半抱着昏过去的燕霁,艰难地将人拖到了屋子中。
环视一圈,屋内尚有些人气,食水被褥也还算完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虞晚松了口气,她将燕霁抱到椅子上,打算给他换身衣裳。
但屋内只有几条长巾,只好给他草草擦了身子,随后赤红着脸用长巾盖住燕霁私密处。
她又找出根布条盖住燕霁眼睛,便开始换衣服。
燕霁是虞晚捡来的狼孩,因捡到他时,他身上有块刻着“霁”字的玉佩,故取了这个名字。
他对旁人凶狠,偏偏亲近虞晚,在她面前像是驯顺的家犬。
虞晚与燕霁相处三年,虽挂着主仆名头,但心中已将他视为亲人。
屋内没有换洗衣裳,虞晚只能拣一条长巾裹住身体。
她将两人的衣裳抱在怀里,寻了个高处挂了起来。
一转身,燕霁醒了,布条被他丢到地上,不知道盯了虞晚多久。
“晚晚...水...”燕霁声音沙哑,几个大跨步走到虞晚面前。
三年前瘦弱的男孩已经长大了,如今站在虞晚面前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不像姐弟,更像是一对情人。
随着他的走动,方才扎上的长巾掉落在地,露出精神十足的小燕霁。
虞晚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呵止他,面前这人却步步逼近,直到将她按倒在床榻上。
燕霁舔舐着她脸上的水,急促的呼气声打在她脸上。
虞晚双手使劲欲推开燕霁,手却被他捉住,只能温声哄道:“阿霁乖,先躺下,姐姐给你倒水。”
谁料燕霁好像找到了水源一般,直冲虞晚唇瓣而去。
大舌强行侵入,将内里的香津卷走。
灯火将熄,被狂风卷的瑟缩摇曳。虞晚正如这朵灯火,无奈随波逐流。
终于,燕霁仿佛吃够了,松开了被摧残甚久的唇瓣。
他此刻像是个小狼崽一般,偎在虞晚脖颈处,细密的吻着敏感的脖颈。
虞晚这才察觉燕霁身体格外炽热。
她心中一紧,手掌复上燕霁额头,温润触感引得燕霁舒服的哼哼,抓住她的手贴在身上。
屋中显然是没有药的,等山外的虞家人也不现实。
虞晚决定救他。几年前,她无意间发现身体莫名产出的乳汁有奇异功效,只是还从未在活人身上试过作用。
长巾被她轻巧解去,露出胸口挺翘双乳,奶香味顿时溢满屋内。
“阿霁,唔,轻一点。”
大手急切的捉住双乳,乳尖两点红缨被拢在一起,叼在嘴里细细吸吮。
酥麻肿胀的感觉渐渐消退,虞晚仰头,身体下意识想要逃开,却被人紧紧压住。
大手揉捏着乳房,像是给奶牛挤奶一样,贪婪的渴望榨干乳汁。
舌头轻柔的舔弄乳粒,犬齿时不时擦过两点,总能引得虞晚娇吟。
她从来都不知道被人吸食乳汁是这种体验。
燕霁攻势迅猛,虞晚隐隐觉得双乳已被他吸空了。
素手探上他前额,已经不发烫了。
虞晚放下心来,耐心哄着燕霁:“阿霁,快起来,呜啊,阿霁别咬,阿霁...”
裹住下身的长巾也在滚动中垂落,炽热的长棍摩挲着大腿。
燕霁松开被吸空的双乳,呼吸急促,似乎在寻找什幺。
他将虞晚双腿分开,半跪在地上,终于找到了那处桃源。
虞晚腿间白白嫩嫩,毛发打理的整整齐齐,透明的淫水从小洞中流出,一路畅游至股沟。
“阿霁!不行,不行......”
虞晚惊怕,一时间茫无头绪,只嘟囔着不行。
阴唇被扒开,舌子径直深入其中,肆意汲取甜水。
虞晚无力反抗,几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喘息越发急促,胸口双乳乱颤,奶白色的汁水从乳尖流入被褥之中。
大腿被牢牢压在手中,虞晚那处皮肤娇嫩,衬得几道红手印十分显眼。
大舌模仿着抽插,在穴内肆意妄为,舌尖时不时拨弄充血挺立的阴豆,刺激的虞晚连连娇吟。
屋外雨势汹汹,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击打着窗子,将屋中春色掩在雨中。屋中烛火摇曳,微弱的光亮勉力照亮四周,最终还是在风的引诱下黯然消逝。
虞晚额头汗水涔涔,身下流水潺潺。
她连喘息的气力都没有了,身体紧紧绷着,被动感受身下人凶猛攻势。
“阿霁,阿霁...”
下身好似有触电般,酥麻爽感直冲天灵,虞晚浑身飘飘然,恍若身处云端。身下大股淫水喷射到燕霁嘴中,被他吸食的一滴不剩。
此刻她宛若渴水的鱼儿,喃喃祈求着身下人的怜惜。
过了好半晌,大腿的禁锢退去,虞晚撑起软倒的身体,向着床下望去。
那双似狼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无端让她联想起幼时曾见过的琉璃灯盏。
虞晚从这双眼睛中读出了纯粹的欲望,恰如初见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