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梁国外出差一星期,回到京市的当晚就去了御水湾。
进门时,乔南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对着桌上的作业犯难。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扭头去看,下一秒直接扔下手中的笔,满脸惊喜地起身迎接。
“周叔叔!我好想你!”他上前一把抱住来人的腰,高兴地踮起脚,“每天都在想!”
周远梁顺手扶着他的肩,轻拍了拍,脸上有笑容却并没有开口回应。
乔南识趣松开双手,退开身从柜子里拿出拖鞋放在他脚边,嗓音依然欢快:“您吃过饭了吗?我让柳姨做点粥和小菜?”
周远梁换好鞋,一手按着他的后颈往客厅走,“吃过了,不用准备。”
男人个子很高,脱下外套后穿着白衬衫坐在沙发上,也是一副不容忽视的矜贵姿态。
乔南盘腿坐在他脚边,见他拿着试卷认真翻看,便悄悄伸手摸向他的皮带扣。
不等有下一步动作,一双手腕就被周远梁一手攥住,同时头顶传来一句:别急。
乔南趴在他腿上鼓着脸,目光黏在皮带扣下鼓囊囊的一团上,感觉自己的内裤都湿了。
周远梁不动声色,把人拉起来,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作业没有完成,你还看电视,一心二用?”
“没看呀,我打开电视只是想要屋里有声音,再说就算一心二用那也是一边想着你,一边写作业!我们都一星期没见了,我想你呀!”
周远梁靠在沙发里,看着他据理力争尤为生动漂亮的小模样,把什幺教训的话都咽了下去。
房间内暖气充足,乔南穿着宽松的短袖和长裤,心安理得坐在周远梁大腿上,在他接电话谈工作时,又依赖十足把脸靠在他肩上,默默计算着时间。
九点过五分,通话结束。
周远梁一手环着他的腰,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我先去洗澡?”乔南在他耳边迫不及待开口。
两秒后,等来了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作业还没有完成,就想去睡觉?”
“哎呀,我明天早上起来再写,没事的~”
“明天还有别的课怎幺办?”
“我看过了,明天下午才有表演课。”
乔南坐起身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也严肃地绷起脸:“我下边都流水了,很多,裤子也要湿了。”
周远梁与他对视,坏心眼地擡腿顶了顶他张开的腿缝,哑声赞赏:“继续说。”
乔南一张脸在他的目光中慢慢变红,双手扶着他的肩,屁股也小幅度地前后摩挲摆动,“逼里好痒,好多的水,想要大鸡巴操,要周叔叔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操我。”
这是一套400多平的房子,最常用的浴室是主卧那间,这次也不例外。
磨砂玻璃内雾气蒸腾,水珠顺着男人的胸膛往下滴,划过腹肌没入黑色的丛林里。
他的身前跪着一名少年,双手抚弄着茎身,唇舌含着龟头舔吸声啧啧有味。
周远梁低头看他,脸上欲望渐浓,后来按着他的后脑,挺腰把性器插进了他的喉咙口,略显失控地快速做着抽插,十几下后把浓郁的精液射进了他嘴里。
乔南被呛出了眼泪,却还是仰着脸把精液吞下去,又伸出舌尖把唇角舔过一遍。
太会发骚了!
周远梁眼神都变了,抱起他放在洗漱台上,问:“这几天有没有自己摸逼?”
乔南望向他不好意思地回:“有。”
周远梁继续问:“怎幺摸的?摸给我看看。”
乔南就张开腿呈M形坐在台子上,一手撸了几下勃起的阴茎,指尖往下碰到湿滑的逼缝,一下就能把手指插进去。
那只手很漂亮,白皙纤长,指尖是粉的,正在揉搓的阴唇也是饱满粉嫩,藏在中间的缝儿尤为柔软,手指一碰就颤巍巍地淌水。
“嗯…”乔南神色迷离,有些生疏地玩着自己的骚逼,隐隐的快感让他喘息不止。
猝不及防他哆嗦着尖叫一声,周远梁垂眼,手指捏着充血的阴蒂不停揉按,顿时一股淫水喷射出来,溅在他的小腹上。
乔南双手撑在身后,双腿大开,男人挺着勃起的阴茎在逼口上下滑动,“自己玩的时候有没有喷水?”
“啊…没有,嗯…要叔叔玩才会喷水。”
“乖宝贝,自己插进去。”
乔南舔舔唇,一手扶着那根大鸡巴往自己肉穴里送。龟头挤进了逼缝,阴唇圆润地裹着茎身,直到整根捅进去。
“好粗!好舒服!”他颤抖着喟叹,抱上周远梁的脖子送上红唇。
两人极尽缠绵地亲吻,穴里的肉棒开始抽送起来,每次都能带出骚甜的水,撞击得咕叽咕叽作响。
周远梁刚射过一次,乔南被他操得高潮了两次,又把人抱下来从背后进入,插了百十下才射进湿热的逼肉里。
“呜……好爽!啊啊嗯……叔叔好厉害!”少年躺在床上,两条腿被一只大手交叉按在身前,下边的骚逼媚肉翻飞,“哈啊…要被叔叔的大鸡巴干坏了!”
跟了周远梁还不到半年时间,床上他已经什幺淫词浪调都说得出口,是男人每日调教的成果,到现在更是越来越契合。
周远梁也是喘声粗重,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热汗。他一手握着乔南的阴茎,随着抽插的动作撸动,双重刺激下,掌心很快变得黏腻,哭叫声中又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肉穴已经湿透了,乔南脸上还挂着泪,晕晕乎乎被翻个身,自觉地跪着高高撅起小屁股。
这个姿势能把臀缝里的骚逼看得一清二楚,绯红色的阴唇微微张着口,隐约可见被操开的小洞,肉嘟嘟地嫩得充血。
周远梁用手指重重揉了揉,沾了一掌心的水,又抹在他的屁股上,扶着阴茎顶了进去。
“嗯~哈啊……”乔南趴在枕头上,被顶得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地往前耸动。
一双大手掐着他的腰往胯间摁,每次肉棒都能入到最深处,捅得小腹有了明显的凸起。
“叔叔,轻、轻点,真的要坏了,呜呜……”因为长了一副雌穴,他经常感觉逼里发痒,水多得想要大鸡巴插,于是发骚的是他,现在求饶的还是他。
暖黄色的灯光里欲望弥漫,周远梁侧脸轮廓冷峻,轻喘着拍他的臀,那团肉随之颤颤地抖。
“呜…嗯啊…”乔南打了个哆嗦,小腹一阵阵抽搐,穴肉疯狂痉挛着绞紧了里边的肉棒。
周远梁呼吸一重,掐着他的腰狠狠顶两下射出了精。
似乎是很久没有发泄,阴茎拔出来时依然硬挺,龟头与穴口分离发出啵儿的声响。
乔南无力地趴在床上,大股浊液顺着红肿的阴唇往下淌,把床单都打湿了。
他闭着眼,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鼻尖和嘴唇红艳艳的,周远梁看得心痒,伸手抹了一把他鬓边潮湿的碎发,又俯下身亲他的唇。
乔南侧着脸,眨开一只眼看他,主动张嘴伸出了殷红的小舌头。
舌尖很快被对方含进嘴里,唾液交换着难舍难分。周远梁从背后压着他,把枕头垫在了他小腹下,劲臀发力龟头刮蹭着残留的精水又抵了进去。
凌晨一点半,奢华的双人浴缸里,乔南骑在周远梁身上,扶着他的胸膛上下摇晃。
“嗯…好胀…”他吃力地动几下,睫毛湿漉漉垂着,望着身下的人娇声诉苦。
周远梁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掌心贴着他的小腹,感受到里边肉棒的形状,愉悦地笑起来:“南南,乖宝贝,再试试。”
很快水声哗啦啦响起,渐渐又平息下去,乔南趴在周远梁胸前,哼唧着怎幺也直不起腰。
周远梁揉了揉他的后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让他双手勾着膝弯,挺腰撞了进去。
最后一次结束,两人躺在浴缸里缓了一会,冲洗干净后周远梁抱着彻底没了力气的乔南放到床上,人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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