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嘛,需要柴火,水,菜和肉,贺云舟自告奋勇去打猎,沈郁时农村长大,经常去后山玩,认识可食用的菜和野果,力气大的孟初拾柴,柳安便去运水。
四人进入森林中,各自行动。
繁茂的树木,漫山遍谷,叶不仅仅是绿的,有些像染了殷红的胭脂,红彤彤的;有些像镀了黄金的薄片,金灿灿的;有些像裹了一身的琥珀,橙红橙红的;更有许多深深浅浅的绿。
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沈郁时漫步走在林间,欣赏这诗情画意的景,同时寻找可食用的东西。
首先排除摘蘑菇,蘑菇这东西,虽然都说越艳丽越有毒,但其实看着最老实最朴实无华的白色蘑菇,也有着平平无奇一口毒死人的本事。
更别说还有很多极其相似的蘑菇,长在一块都可能一种没毒一种有毒,哪怕是再厉害的老手,也会失手,一不小心就一起躺板板,睡棺棺,埋山山。
森林里不缺吃的,再加上是晚秋,硕果累累,哪怕被鸟虫啄食,还是有不少剩余的。
她捡了野果,酸甜味的果子可以代替调味料,路过熟透的甜果也摘些饭后吃,擦了擦往嘴里塞几颗,满满的甜味,她今天运气也不错,还找到野生花椒。
蒲公英,齿状的叶子可以吃,摘走;芥菜,鲜美又容易找到,拿来把你;野葱,分分钟嘎走一大把……只要耐心找,品种多样。
掐走嫩的那截,逮着一丛全部霍霍。
手上东西越来越多,她抱着满满收获回到营地。贺云舟已经回到营地,扯了不少树藤在编鱼笼,已经快编好了。发的锅里有不少水,应该是柳安倒的,看样子她还要跑几趟,旁边堆了大批柴火,恰好此时,孟初又运回一些柴。
几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又散开了。
沈郁时没走多远,就听见远远还有一道脚步声跟过来,心下猜到是谁,便干脆停下脚步等待。
“姐姐~”孟初三两步跑到她身后,伸手就紧紧抱住她,埋首在她肩颈处,黏黏糊糊地蹭,“姐姐~”
他声音放的很软很甜,像是牛奶又像是蜂蜜,能让人跟着心情愉快。
毛茸茸的小卷毛质地柔软,蹭在脖子上痒痒的,像小动物的毛一样,看起来很好摸,她侧头碰了碰,果然手感很好,便又揉了揉。
少年人的身体贴着她的背部,能感受到与女性不同的硬朗,呼吸间起起伏伏,她好像感受到他胸膛中的心脏,雀跃地扑通扑通跳着,活力满满,他整个身体也滚烫炽热,像个一个小火炉,将热意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想姐姐了~”他的调子恨不得拐八个弯,甜甜地和她撒娇。
旁边的晏流奚打个激灵,牙都快酸掉了,皱着眉看他一脸嫌弃,足间轻点,轻飘飘落到一棵树上。
沈郁时转过身来,捧着孟初的脸吻了吻,“我也想你啦。”他眸色一深,整颗心都是兴奋的,连带着身体也激动起来,身下隐约开始勃起,恨不得将喜欢的她就地正法。
舌尖抵住牙齿,他露出一个和曾经一样的笑容,无害温暖,带着点羞涩。她果然被吸引,双眸微弯,又亲了他一口。
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会被她喜欢的。他这样想到,那个纯洁开朗的他,从未经历过阴暗,对一切都抱着可笑的天真和善意,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只可惜,自从经历灵异事件,他很难笑成那样了。毕竟,生死之间,人的卑劣会全部暴露,甚至无限放大,疯狂又丑陋。而从中活下来的他,直面了真实的世界。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曾经的照片,用手扯起嘴角,练习千百次,才得到一个最满意的,最像自己的笑容。
他微一愣神的时候,身下传来被触碰被揉捏的细密快感。
“姐姐。”他无奈喊道,她怎幺比他还猴急?
“啊?”沈郁时眉眼弯弯,手下轻柔按压着他的胯部,抓抓握握,满意地感受它一点点隆起,热烘烘地顶着她的掌心。
“听教官的意思,晚上有训练。今天还是算了。”他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前吻了吻。
她蹲下来,脸部贴着他的裆部,温热的鼻息喷洒,隔着布料也惹得他欲火中烧,鼓鼓胀胀地难受。
“真的算了吗?”她轻笑一声,慢慢将银发勾在耳后,擡头看他一眼,流露出诱惑姿态,低下头,轻启唇瓣,用牙齿叼住他的裤拉链解开。
鼻尖轻蹭内裤下的隆起,男人的荷尔蒙味道惹得她渐渐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