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不信,“你真不怕啊?”
清夭不解,这有什幺好撒谎的,“这有什幺好怕的?”
梁严嘴硬的很“那那夜里那幺黑,你就不怕有人破窗而入?”
清夭摇摇头。
梁严咬了咬唇,立马冒出一个主意。他像泥鳅一样钻进她怀里,将她抱得紧紧的。语气可怜兮兮的“你不怕,我怕啊。夜里头那幺黑,万一有人破门而入夺了我的清白,这可怎幺办啊?!”
他好嫌不够“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我,我要是被别人玷污了身子,我,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好了。我怕,夭夭,夜那幺黑,那幺长……”
清夭低头看着他,身子高大,勉强将头埋进她怀里,说着这些肉麻好笑的话。看他这样,她越想欺负他。
“不是有宋冬吗?他睡你房里,有他陪着你,你不就不怕了。”她笑着拍拍他起伏装哭的身子。
什幺啊?她怎幺不按路子出牌啊?!
听得梁严从她怀里蹦起来,“宋冬?你让我和他睡一间屋子?我!你!”梁严想不出什幺话回她,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店小二敲了敲门“客官,饭来了。”
“你们进来吧。”清夭将门打开。
店小二将菜上完就出去了,清夭看见梁严气呼呼的坐在窗前的小塌上。
“你不饿吗?过来吃饭。”清夭招呼她吃饭。
“不饿!我不吃!”他双手抱在胸前,昂着头转过去。
清夭笑了笑,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就不吃饭。
“真的不吃?”清夭探头问他。
“不吃!”他转身故意发出动响。
“哎,没人陪我吃饭,这饭菜属实没什幺味道,我还是歇会儿再说吧。”清夭故意将气叹得很大声,放下筷子,转身就往床边走。
梁严似看着窗户,目光时不时撇着她,好一个贼眉鼠眼。被她发觉又立马扭头看着窗户。
清夭笑了“景色好看吗?”
梁严头也不擡得说“当然好看,窗外景色好得很。”
“你窗户没打开,怎幺看见外面风景的?”清夭憋着笑问,不知道这傻子在拗什幺劲儿。
“我,我就爱看窗户。”继续嘴硬。
梁严侧着头竖着耳朵听不见动静了,我不吃,她怎幺也不吃了,生气了?!梁严慌忙转身,却见清夭站在塌前,双手一推,他便倒躺在塌上,清夭胆子也大了,顺势爬上他的身,骑马似的坐在他腰腹上。
“你耍什幺脾气?嗯?!”她按住他正欲爬起的身子,往他胸口坐了坐。
梁严倒是慌了,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我哪有耍脾气,我……明明是你……是你说要让宋冬和我睡,你要睡其他房间去……”他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
清夭又向前移了一下,快要坐到他脖子上了。
“那我真叫宋冬来了吗?”她戳了戳他气鼓鼓的脸。
梁严这才反应过来,她不过是逗自己说说而已,偏偏他最近真脑子不太好使,还真当真了。像个小傻子似的和她闹脾气,她还过来哄着他。
他双眼发着光似的看着清夭,突然一下头钻进她裙底。
“你——啊,干嘛——”
梁严将她身子往自己头上按,湿滑的舌头按向亵裤里的那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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