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智强撑着精神去洗了个澡,吹完头发擡头时,路灯的昏黄灯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她这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累到连手指都不想擡起的瞬间,真的想就地躺下。
不困,就是累。
做爱是一项运动,她累坏了。
被这灯光一闪,她回过神。
陈与搁过来抱她,“好香。”
“先放开,我去拿个手机。”
来这儿之后就没看过手机,这幺晚不回去还没提前说一声,她妈肯定着急了。
理智告诉自己她该走了,身体却诚实得很,陈与搁头在她脖颈处蹭,鼻尖都是自己的味道,满足地吸气,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腰窝摩挲,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委屈开口,“不想你走。”
“可以啊,你想一步到位直接见家长?”
陈与搁被噎住,收起做完爱后的慵懒和依赖,不情不愿拉起衣服随便一套,嘟嘟囔囔,“也不是不可以。”
她没开口,陈与搁叹气,过去轻轻亲她一下,“我先去冲个澡,等我送你回去。”
说是不想她回去,陈与搁也知道是痴人说梦,只是情不自禁对她撒娇而已。
怕她着急,惦记着送她回去,她的衣服不知道干没干,没干还要花点时间吹一下穿起来才能舒服......
越想手上动作越快,迅速把身上泡沫冲掉,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就疾步出去。
人不在客厅,陈与搁推开卧室门,“你衣服干了......”
路智侧着身子躺着,被子一角随意搭在她赤裸的腿上,看得出来她没想要盖被子的想法,宽松的卫衣向上滑,大腿根部隐约可见。
也看出来了她没有要走的想法。
陈与搁这才松口气,慢慢走近她,手抚上那片白。
他的手有点凉,路智腿不自觉向后一闪,刚刚没看到的地方顿时裸露在陈与搁面前。
衣服看来是没干。
他呼吸一滞,眼睛向上看,手却还在附近滑动,“不回去了吗?”
手下的皮肤太过细腻,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她阖着眼镜假寐,“嗯,我妈说她出差了,我好累。”
陈与搁头发上的水滴到她腿上,冰的。
“你冲的凉水澡吗?”
陈与搁的感觉到她腿向后移动的意图,手略微施力,她就后退不得。
青春期的男孩子,冷水澡沾染上的低温与上升的体温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路智逐渐被摸得舒服,终于睁开眼睛,懒洋洋看着陈与搁放置在自己腿上的手。
“你觉得,你再晒黑一点怎幺样?”
陈与搁不解,手上动作停滞。
“突然想看看古铜色的手在我的皮肤上游走是什幺样的。”
游走有点抽象,准确的说,是在她奶子上抓揉,在她大腿上揪捏,在她屁股上拍笞,在她逼里抽动。
想得逼痒了。
陈与搁不解,“你喜欢黑皮?”
“不,是古铜。”
“古铜不就是黑皮?”
“.....不!是吧?”
“......”
陈与搁的手已经挪到大腿根部,感受到超乎自己体温的热气后,低头看去。
她的腿不知何时已经张开,淅淅沥沥的水从不断张合的穴里流出。
陈与搁咽了咽口水,“就这幺想?”
食指在穴口轻轻一碰,穴口猛得一缩,紧接着又是一股水流出来。
“想到流了这幺多水儿?”
路智,无法否认,又羞于承认。
“是你一直摸我大腿。”很有说服力。
“知道了,我晒。”
“......”
“我能舔吗?”
“?”舔哪儿?
“!”那儿能舔?
“用舌头?”
陈与搁失笑,伏到她面前,贴着她嘴唇,“不然呢?”
她可真可爱。
嘴唇碰到的瞬间,路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卷到胸前。
下一秒,陈与搁舌头搅了进来。
撬开她的牙关,纠缠她的舌头。
柔软的,有力的。
路智心跳加速,不知道是因为这激烈的吻还是什幺。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前夕,陈与搁放过了她。
“就是这个舌头,你觉得它怎幺样?”
路智迷迷糊糊,不知道他问的怎幺样是什幺意思。
“这个力道亲你的阴唇,能爽吗?”
“还是说,要更有力一点才行?”
不用。
路智不知道语言会有这样的魔力,他的唇舌已经在用刚刚的力道搅进她的小穴里,
逼突然不受控制的收缩,一大股水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