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幺定定地看了云出岫一会儿。
蛊虫影响下人的本能被无限放大,云出岫身上原本仙气飘飘的白袍在她不自觉的扭动磨蹭下凌乱地不成样子,衣襟也被蹭开了一线,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汗湿的发尾软软贴在上面,黑白对比十分强烈。
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情欲烧灼出了粉色,衬着她眼尾的泪痣和挣扎又沉沦的表情,滕幺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前辈……”滕幺久久不见动作,云出岫睁开眼,握在滕幺腕上的手又紧了紧:“请前辈……”
“我要救的人,就算仙人下界也得好好想想。”
滕幺霸气的话让云出岫一怔,讷讷:“此物,名为合欢蛊……”
“云出岫。”滕幺半跪下来,被云出岫握着的手反握住云出岫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帮她拨开黏在脸上的发丝:“合欢蛊确实如传闻一般无解,但这只是修仙界的东西,升仙劫后的琉璃金光洗经伐髓,能让人彻底转变为无垢仙体。”
云出岫没说话,但通过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滕幺可以确定她还没被蛊虫彻底操控,还有神智理解思考。
“我……”
“云出岫。”滕幺加重语气:“你不怕死,你敢活吗?”
长长的沉默过后,腕上的力道松懈下来,云出岫阖起眼,有泪痕划过眼角没入鬓发:“请前辈……救我……”
滕幺看了眼抓进藤椅缝隙指节发白的手,贴过去轻轻蹭了蹭云出岫的侧脸:“别怕。”
草木妖族身上清新的香气漂浮在鼻端,加上滕幺温柔的动作,确实有效安抚了云出岫 ,在滕幺抱起她时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缓缓放松。
到底上辈子是个人,打下领地后滕幺就挑了个风景绝美的小山谷建了一座小屋子,这会儿倒是免了幕天席地。
虽然更多的时间是在本体里修炼,但屋子里的家具都是滕幺的分枝构成的,隔三差五就恢复成原形活动活动顺便打扫屋子,然后给家具换个造型,滕幺人还在客厅,卧室里的床就从单人床扩充成了双人。
许是下了决心让脑海里那根弦松了下来,滕幺将云出岫放在床上时反被云出岫勾住了脖子。
面色潮红的美人凤眸半阖,眸中波光粼粼:“前辈……”
“我叫滕幺,月字旁的滕,最小的那个幺。”
云出岫充耳不闻,整个人都在往滕幺怀里钻,她还没记事时就被天音谷主捡了回去,生活中不是琴棋书画就是剑歌醉舞,也没人敢对着谷主大弟子放厥词,云出岫如今对于情事的认知浅薄到只有男女成亲后会有孩子。
出于羞涩和对修为高深的前辈能力的信任,云出岫没有继续问下去,只能在本能支配下在滕幺怀里不得章法地乱蹭。
“乖……”滕幺亲亲她的眼睛,抿去眼睫上的水汽,指尖顺着散开的衣襟向下,轻松地挑开了云出岫的腰带。
虽然有着修为上的巨大差距,但能被天音谷大师姐当常服穿的法衣解起来也实在过于轻松了,显然,云出岫已经彻底无暇他顾了。
亵衣胸口被顶起两个小小的凸点,滕幺覆手上去揉了揉,揉出一声又娇又甜的呻吟。
热……
仿佛自神魂深处燃起的火,炽烈的火焰拥挤在躯壳中,奋力挣扎,却不得解脱,神智被煅烧成虚无,饱胀和空虚同时存在于感知中,云出岫想要蜷缩起来,又渴望着能有什幺存在能展开自己,平日里轻若无物的法衣蹭在皮肤上,带起一串难言的战栗。
有温凉的触感落在眼睛上,腰间一松,胸口的酸涩被柔和的力道揉散,又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啊……”云出岫不自觉地挺胸,把自己更多地送进滕幺手中:“前辈……前辈……”
不够,远远不够,再重些,再多些……
滕幺顺势揽住云出岫的腰,托起她的身体,解开了亵衣的系带。
柔软的布料滑落,蹭出一阵难耐的痒,云出岫哼出一声似泣似怨的鼻音,纤长卷睫一颤,抖落一串湿痕。
亵裤也被扯落,带出长长的银丝。雪白的双腿相互绞着,玉葡萄似的足趾紧紧抓着床面。
失去了衣物的阻挡,暧昧的气息和着云出岫本身的幽香缓缓弥散在房间中。
因为云出岫不得章法的磨蹭,滕幺可以看见她大腿上的一片晶亮水色。
再继续前戏对云出岫来说只怕是折磨,滕幺放开手中把玩的乳肉,指尖直接落在云出岫腿心。
“啊!”最私密的地方被旁人触碰,云出岫惊呼一声,下意识蜷起身体。
“放松,乖乖。”滕幺安抚的吻落在她额头,一点点辗转下落,最后落在唇上。
手下力道轻柔态度却很强硬,分开修长的玉腿,将光洁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居然是白虎呢。
密地因为分腿的动作微微敞开一隙,露出内里的汁水淋漓,温暖的爱液在空气中迅速冷却,腿间的凉意让云出岫略微回神,然后被巨大的羞耻击溃。
“别……别看……”合欢蛊的效果过于霸道,平日里可以徒手劈山碎石的金丹真人连擡起手推拒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横臂遮住一双凤眸,带着哭腔唤滕幺:“前辈……哈……别看……”
“好,不看。”狠狠地把人欺负到哭的冲动终究是被怜惜压了下去,滕幺抱起云出岫,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后颈,一边将手探进她腿间,剥开层层遮掩,轻轻夹住已经勃起的小肉粒摩挲了几下。
“哈……啊……”未经人事的雏儿哪里经得起这样刺激,滕幺不过略动了几下,云出岫便猛然挺起腰腹,颤抖着泄了身。
柔软的穴口翕动着吮吸滕幺落在穴口的指尖,云出岫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死死夹着滕幺的手,像是不愿她离开。
右手指尖在穴口缓缓打圈,安抚着初次高潮的人,左手则横在云出岫胸口,将柔软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本就未歇的欲火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热油,云出岫软在滕幺怀里大口喘息,手下死死揪着滕幺的衣摆:“前……前辈……呜……”
“叫我名字,嗯?”指尖灵巧地挑弄着软韧的肉粒,滕幺张嘴将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以舌尖舔舐。
“唔呃……”才高潮过的肉粒敏感得惊人,轻轻一碰就激出了甜腻的呻吟,不断翕动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蜜液,看起来很有几分被忽略的委屈。
耳垂,胸前,腿间,来自多处的刺激下云出岫很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涌出的潮水打湿了滕幺的衣物,饱满的快感和穴道内的空虚交织,一直含在眼中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下。
“前辈……哈啊……前辈……救我……难受……好难受……”云出岫抓着滕幺落在自己腿间的手不知是想拉开还是想更紧地贴合,小腹处的肌肉甚至有了痉挛的预兆。
“滕幺。”清风霁月的清冷美人带着泣音的求饶声实在很能激起人心里的阴暗面,当了两千年妖族的前人类剩余的良心本就不多,被如此刺激,加上合欢蛊的影响,原本墨色的瞳孔缓缓转化,最终扩散成一片深邃的墨绿。
“前辈……”滕幺的手只虚虚拢在腿间,原本的动作也停了,云出岫沉沦在欲念中,抓着滕幺的手腕在自己腿间胡乱磨蹭。
“乖乖,喊我名字。”滕幺在肉粒尖端轻轻一刮,温声哄劝:“滕幺,叫我滕幺。”
转瞬即逝的刺激,云出岫哆嗦了一下,跟着喃喃:“滕幺……”
“好乖。”奖励地在云出岫颈侧吮出一片红印,食指挤开欲拒还迎的肉瓣,没入泉眼。
才进入了一个指节,滚烫的软肉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谄媚地吮吸着,急切地邀请指尖向更深处探索。
润滑太过充足,穴道虽然紧致,滕幺却没花什幺力气就将食指全部送进了甬道,在媚肉的包裹下只几次屈伸便勾出了源源不绝的蜜液。
“啊……”云出岫扬起修长的颈,仿佛濒死的天鹅:“哈……滕幺……滕幺……好难受……”
滕幺摸索着甬道内部,指尖停留在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上,闻言狠狠压下,勾起指尖退出,又添了一指抵入。
呻吟声陡然上升,紧致的甬道容纳一根手指恰恰好,新加入的手指不容拒绝地辟开更大的空间,带来可怕的饱胀感,指尖轮流按压在敏感点上,彻底剥夺了喘息的余地,云出岫几乎尖叫起来,又一波潮水涌出身体,空气中淫靡的味道越发浓郁。
“舒服吗?乖乖?”缓慢抽插着延长高潮的余韵,滕幺亲了亲云出岫汗湿的侧脸:“还有哪里难受?”
“里面……”云出岫的视线都是散的,原本攥着滕幺衣摆的手按在小腹上:“里面……好酸……”
滕幺依言探向甬道深处:“这里吗?”
“里面……”云出岫挺动下身迎合着滕幺的动作,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更里面……”
再里面可就要到宫颈了。
大乘期的记忆力让滕幺还能回忆起自己上辈子的记忆,再继续深入真的没问题吗?
短暂的犹疑,怀中人便真的哭了出来,不断地扭动腰肢将自己撞向滕幺的指尖:“滕幺……救我……滕幺……”
心里一叹,滕幺埋在甬道里的手指化作藤蔓,蜿蜒探向甬道尽头。
担心伤着人,化出的藤蔓是纤细的嫩枝,十多根青嫩的藤蔓绞成一股,擦过甬道深处的媚肉,激起可怕的快感。
云出岫哭喊着挣扎起来,却被禁锢在藤妖的怀里,藤蔓的尖端轻轻点了点紧闭的宫口,便探出一根格外纤细的藤蔓试探着向内钻去。
身体内部被活物入侵的恐惧和铺天盖地的快感融合在一起,云出岫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小腹抽搐着泄出大股阴精,最终瘫软在滕幺怀中,呼吸浅浅。
代表情欲的粉色褪去,云出岫虚弱地阖起眼,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阴精被藤床吸收,滕幺收回手,呼出一口惬意的气。
天音谱不愧是正统灵修功法,好纯净的元阴,对她的境界用处不大,却格外对胃口。
打下两道除尘诀将满床狼藉清理干净,又从袖里乾坤里翻找出不知道哪年哪月作为战利品剥下来的柔软皮毛将云出岫裹在里面,滕幺轻抚着云出岫的侧脸,贴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