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景王殿下高长澹接了万谯万统领的消息优哉游哉的赶过来,却意外发现万大统领不见影踪,又偏偏有人亲眼看到他进入了雅间之间。
高长澹遂命人去请京兆尹衙门的人来调查此事,禁军这边暂时由副将馆忍来负责,万谯走之前已经和馆忍交代过或许要失踪,探查内幕,馆忍于是还算冷静。
高长澹看副将脸色还好,于是他也就丝毫不急地坐在椅子上让人打扇听着京兆府衙门的捕快在那里尴尬地盘问。
既然是盘问少不了请楼主沁芳夫人下来,沁芳夫人风姿婉约,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竟然一副和京兆尹县衙的几个捕快都十分相熟的样子,让景王看了觉得好不有趣。
万谯乃是禁军统领,又兼任北大营精锐主帅,他这本该是一个互相制衡的两个官职在一个人手上,可想而知皇帝是如何信任。
如此重要的朝廷柱石消失在她一个小小的酒楼,她居然还不慌不忙和人客套闲聊,无外乎三种可能。
一,她是个傻子。
二,她有恃无恐。
三,她对事情的内情知之甚详。
前一种可能基本被排除了,毕竟楼外楼楼主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是出了名的,又怎幺会是个胆大包天的白痴。
而如果是后边两种可能,那事情就值得玩味了。
正当时是有人跑来和高长澹说了关于楼外楼近日闹鬼的事情。
这楼外楼中间挖空是天井,高楼本身是环形建筑,一圈下来是十二个房间,越往上就越是少一个房间,本身就是奇观。
高长澹曾经也猜测过这个房间布局奇特,内部别有天地,如今忍不住又提起这个念头,让几个得力的长随四处悄悄找找机关,又让人去找来绿萼绿芜相陪。
四大花魁另外两个是卖艺不卖身的,绿萼绿芜倒是性格温柔随心些,对于看得上的人便愿意招些个入幕之宾,一起快乐。
高长澹平日里一掷千金,让她们前来相陪,却只是喝茶聊天,并不曾碰过她们。是以两姐妹对他的态度非常好。
“见过殿下。”
两人娉婷过来,一左一右靠坐在他身侧,十分规矩。
毕竟景王的长随和亲随都对他十分恭敬,举止之间礼仪都分毫不差,其他人自然也就小心些,不敢出错。
景王说明万大统领失踪的事情,两位花魁面面相觑,脸上浮现茫然不解之色,似乎不知其意,景王遂玩味一笑:“你们楼外楼玩了什幺新花样,那艳鬼是什幺神仙妃子竟然把我们素来刚直冷酷的万大统领都给勾了魂?说罢,让本王也开开眼。”
他一副举重若轻清雅风流的模样,姐妹两人微不可察松了口气,而后说笑呵呵起了玩笑话,绿芜的声音活泼清脆,表情灵动:“殿下说笑了,什幺艳鬼啊,都是前日里有什幺劳什子谢神戏,一时传出的风言风语罢了。”
绿萼则相对腼腆,只是羞涩一笑;“妹妹说的是,原是楼中人戏说的,当不得真。”
“哦?”
高长澹微微一笑,拿着丝绸折扇遮住半张俊雅的脸蛋,只露出一对桃花眼,一声轻笑:“原来是这样,既然是戏说,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哪位大人说的,我叫人仔细去问问?”
两姐妹脸色霎时一僵,但下一秒绿芜很快反应过来:“殿下何必要吓我们呢,这楼里整日里人进人出的,传来传去,一句窗花都要说成穿衣,这如何能知道是谁说的怪话。”
绿芜脸色泛白,低下头去知喃喃道:“妹妹说得极是。”
高长澹沉默两秒,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让人承受不住的压力,但两姐妹却咬着牙不肯说话。高长澹在姐妹身上巡视一番,遂一收折扇,敲了敲小几,语气悠哉:“哎呀,算了算了,我原是来听你们唱词的,如今倒管起闲事来了,好了,起来,给我唱个歌听。”
两姐妹如蒙大赦,连忙笑颜如花凑上来给他唱歌,嬉笑玩乐了一会儿,高长澹似乎喜欢羞涩的妹妹一些,挥手让活泼的姐姐走人。
绿萼为难了一会儿,看高长澹一副宠爱姐姐的样子,也不好继续纠缠,遂转身离去。
但等到绿萼一走,高长澹便掐着绿芜的下巴,脸上还带着笑意,却又让人生出寒意:“乖,绿芜,告诉主人你那密道怎幺走啊?”
……
高长澹蹲在屋檐上安静地目视着下方被她放走的绿芜正在和楼主沁芳夫人说着自己和她聊天的内容。
此刻的绿芜全无那副羞涩懦弱的样子,依旧温柔却很冷静地诉说着景王的逼问密道的事情。
沁芳夫人听完长叹一声:“只希望他能就此放弃,不然若是被小姐知道了,恐怕又要多一个倒霉鬼。”
绿芜脸色忽然略显怪异:“小姐如今深受添花族体质的折磨,白白便宜了那位将军。”
沁芳夫人瞥了她一眼:“怎幺,你嫉妒了?你还想碰小姐,胆子不小啊。”
绿芜连忙温柔柔的低头:“奴婢怎幺敢放肆,只是那欲望凶猛,将军那种粗人给小姐开苞,如何使得。”
沁芳夫人冷笑一声:“那也不要你来操心,你看看你妹妹那孩子,倒是很乖巧,你怎幺生得如此野蛮的性格,见到小姐可没把你眼珠子看出来。”
绿芜不说话,沉默两秒:“小姐如此下去,恐怕会性格大变,本来若是平心静气修养尚且还可好一些,可她偏偏遭逢大变,心情激动,欲壑难填之下,我怕她伤到自己。”
沁芳夫人忽然生气:“你够了,给我闭嘴,滚出去,不省心的东西。”
绿芜终于闭嘴,神色黯然地告退离开,沁芳夫人则在她走后一阵摇头叹息。
高长澹本是惊异绿芜的性格,但一想到自己不也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实则从小和皇兄一块练武,也算是一流的功夫,不由哂然一笑。
看着离去的绿芜,高长澹内心一动,忽然随着直觉,静悄悄用轻功跟在花魁身后,只见女人回到自己的小院内,进入房间,高长澹在屋檐上照旧揭开瓦片,便看到她拉开墙上的竹挂帘,然后将墙上的黑色玄铁似的麒麟拼图一阵移动,然后墙上洞开一个侧门,她钻入其中门关上,她便不见影踪。
高长澹翻身下来,悄悄进入室内,如法炮制,一个小门打开,高长澹进入狭小的通道内,好一阵迷宫似的乱转,跟着不远的脚步声顺着一个狭窄的楼道向下,然后便来到了潮湿阴冷的地下。
只见地下漆黑,一条长道通往左右,绿芜提灯在一扇墙上逆转,进入其中,高长澹借着轻功顺势钻进去,然后向上,手脚并用像蝙蝠似的紧贴墙面。
又是两个拐角,绿芜来到一个被镶嵌在墙上的铁笼子前,铁笼内,一道雪白的身影赤身裸体正在不断地律动,只见隔着细密的金属栅栏,能看清一个美丽的女子,披散着头发,正坐在一个男子身体上不断地律动。
“呃啊,呃啊,呃啊……”
令人血脉喷张浑身难受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像是神女的哀鸣又像是妖女的引诱。
高长澹不期还能见到这一幕,凤目中露出奇异的光彩。
只见绿芜提着灯笼,牢房内烛光昏暗,美人却白得连黑暗中也在发光,肥臀嫩乳,细腰长腿,简直是人间尤物在世,令人心爱。
绿芜温柔冷静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爱慕却又很快隐藏在眼中。
她也是添花族人,和妹妹成年后便厮混在人群之中,终日里与欲望为伍,最是知道情欲缠绵。似棠琳小姐这样的美人,千百年难得一个,她怎幺会不想。
只是,也只能想想。
“小姐,您渴了吗?我给您调配的药水如何?他现在可还安分?”
绿芜声音清冷,宫灯瘦人,迎接她的却是被扔过来的水碗,伴随着一声充斥着娇弱但狠辣的呵斥:“滚!”
被水泼了一声,水碗也碎了,绿芜却并不生气,而是又深深渴望地看了一眼,才无奈地放下自己带来的提盒,转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恼怒又引起了她的欲望,朱妍夹住男人的腰,不断地控制着大鸡巴操干她的已经淫水肆虐的花穴,浓精随着她的花穴抽插的动作不断的“汩汩”流下,浓精沾着花唇,流到了肉棒的根部,睾丸一阵拍打,又是一阵濡湿搅动的声音。
好痒,好痒啊,大鸡巴插的很舒服,但是还想要更多,朱妍的双手玩弄着大奶子抖动不已,身下服用了药物浑身瘫软,却鸡巴挺直的万谯大统领下颚绷直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只能一双漆黑又满是欲望的眼睛紧盯着自己身上的美人。
少有后悔得他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幺要挣脱锁链了。
本来还可以挺腰,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鸡巴硬着,却不能捅进去,女人骑乘不得章法,让他的龟头每每只是浅浅摩擦一下宫口,连子宫也干不进去,更别提让他大开大合地抽插了。
他正恼怒着,却又忽然注意到一个有人靠近的声音,内力深厚带来的五感敏锐令他第一时间注意有人在看着他们。
而他现在身中奇毒,连一个手指头也擡不起来了,其实他也可以强行解毒,只是那样一来,他怕疯疯癫癫的棠琳会做出什幺伤害自己的举动。
他不敢冒险。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铁栏杆边多出来一个人,那人大晚上的身穿青衣,一身清贵,可不是风流倜傥,俊雅斯文的景王殿下高长澹。
只见这位素来以喜爱美人闻名的景王殿下被烛火映衬得面容如玉,连累他眼中也好似跳动着灼热的火光,紧盯着不断耸动着臀部的美人不放。
美人也注意到了这位不速之客的存在,可她的精神状态早不能以常理推断,只是侧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看了又似乎没看,眼中含春,神态自若,又继续张着嘴继续不断地坐在大鸡巴上继续摇摆。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鬓娥娥,修眉联娟……”
他吟诵着流传千古的洛神赋,以近乎惊叹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饿死鬼投胎转世看到了一份美味佳肴似的,全然不顾下边被美人压着的万大统领脸色黑的像是墨炭。
终于,万谯又射了,喷射的浓精将朱妍花穴内部再一次打湿,男人灼热的体温和精液像是烫伤了似的让她宫腔一缩,淫液挥洒,身体抽搐着向后倒去。
然而还没有倒下,一只灼热的大手已经揽住了她的玉腰。
微笑的景王殿下语气酸楚:“早知道被艳鬼抓住是这等好事,勇言兄怎幺能做第一个,小王劳心劳力,却是白费心机了。如此美事,自然应该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