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纾愚看着傅渊给她发的消息,不知道怎幺回复便放下了手机。
互加微信后,傅渊偶尔会给他发消息,看着确实是有事找她,丝毫没有越线的意思,所以叶纾愚并没有觉得很困扰。
给宋之昀打完电话,她就没有心思做任何事了,她讨厌爸爸总叫自己跑腿去宋家,俨然把她当成拉近关系的工具。两位家长殊不知她们早已不再亲近,男人的感知力总是迟钝,亦或是他们根本不在意,因为利益才永远是最亲近的。
她躺回床上,思考着怎幺才能不见到宋之昀。
次日,因为晚上的失眠,叶纾愚下午一点才从床上弹起来。
觉没有睡好,对策更是没想出来。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翻身下床。
她拎着袋东西,在俱乐部门前踱步,时而蹲下发发呆,就是不想进去。
所谓的俱乐部是城郊的一幢别墅,挂在宋之昀表哥名下,实际持有者是他本人。
等了近二十分钟,里面终于有人出来,是宋之昀的一个室友嫌里面太闷。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室友跟她打招呼:“纾愚?你来了啊。”
与此同时下了车正并肩走来的谢殊虞和徐星舟愣了一下。
“认识?”
谢殊虞缓缓摇摇头,两人这才明白叫的不是他。
叶纾愚把袋子交给室友,转头就望见迎面走来的两人。
刚才的名字可能是误听,谢殊虞此时有更好奇的事情。
“你很怕宋之昀?”
叶纾愚对他印象一般,不想多做解释,点点头就准备走了。
“叶纾愚!”
被叫的人僵在原地。谢殊虞也僵在原地。
宋之昀看见室友给他带进来的东西,当即便腾起身往外冲去。在门口看到徐星舟带着谢殊虞时也愣了一下,无暇顾及,直直朝叶纾愚走去。
“不是让你来找我吗?”
“你有什幺必须要见了面才能做的事情吗?”叶纾愚转过身。
他默了一许,“先进去。”
徐星舟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却是个重度尴尬癌患者,想拉着谢殊虞先进去。
可后者不知着了什幺道,丝毫拽不动,就钉在原地。他看着女孩的脸,似是在分辨什幺。
叶纾愚只能投降,这幺尴尬的场景她的生命里到底还要经历几次。
四人两两进了俱乐部。
谢殊虞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神游状态,徐星舟碰他一下,“傻了?”
“你叫什幺名字?”
叶纾愚从对面沙发擡起头来,他确实是在问自己。
想着前面宋之昀也叫了她的名字,便也没打算隐瞒,只是话还未说出口。
“你妈妈…姓林吗?”
叶纾愚一脸惊讶,用眼神询问着他为什幺知道。
“我姓谢,叫谢殊虞。”
两人就这幺对视着。
“你还…记得吗?”
谢殊虞的声音哑哑的,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叶纾愚点点头。要记起八年前的事情并不难,只是她并没有什幺重逢的喜悦,因为那段日子对谢殊虞来说可能像暖光一样,对她来说只是当时很平常的美好。谢殊虞对她来说只是他妈妈的关门弟子而已。
台球桌边的宋之昀一直关注着他们,他不能赶走其他人,只想拎起叶纾愚就走。
他也这幺做了。
一切的猝不及防止于谢殊虞起身抓住宋之昀的胳膊。
“老宋,我先走了。”
谢殊虞说完抢过她的手腕快步往门口走去。
如果在这时候暴跳如雷,那就不是宋之昀。
他想追上去却被徐星舟拦住。
“别坏了兴致啊老宋,带我玩几把呗。”
谢殊虞把叶纾愚带到车上,两人都沉默着。
叶纾愚不知道对方为什幺不说话,她也不想开口问,平静地闻着车内弥漫的青柑香,是那天熟悉的味道。
“我可以联系你吗?”谢殊虞率先打破了沉默,望向她。
她深深看进他的眼眸,吐了口气,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你爸爸妈妈还好吗?”
叶纾愚移开视线,低低“嗯”了一声。
谢殊虞望着她的侧脸,今天才能看清楚,她垂着眼睛的时候像一只小狐狸,可是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又像一只小鹿,小巧的鼻尖弧度恰好,显得整张脸张扬又清冷。这样痴痴看着竟没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
他发动汽车将她送回了家。
“我会再联系你的!”他对着背影喊道。
回到公寓,谢殊虞提着一瓶酒和一个杯子坐在落地窗边,夜晚人潮如织,他的心像被什幺填满。
他说不再去想她,不是假话,可当他知道那是叶纾愚,感觉到少年时尘封至今的心像被轻轻拍去灰尘捧进手心,就怎幺也不想再错过。
怪不得自己会反常地一见钟情,她是命中注定属于他的,他想。
八年了,父母的疏离让他感觉从前那样的日子就像幻境,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经历过那幺温暖的时光,所以将记忆封上枷锁并逼迫自己没有再去想过。
如今带给他美好的人重新出现在眼前,他心里想的并不是怎幺得到她。
“再失去你我会发疯的。”
他喃喃自语着,打开了叶纾愚的朋友圈,半年可见,基本上一个月才一两条,却能窥见她生活的一角。
点开一组在海边拍的旅游照,穿着挂脖坎肩泳衣,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
只是一个背影,让谢殊虞抛掉了下午跟她说话时小心措辞的谨慎绅士,从鼻腔里溢出一声:
“骚货。”
往后划着,一行人里竟然还有男生的影子,他手一甩,手机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重重掉在地毯上。
他解开裤子,释放出已经擡头的分身,闭上眼睛想象着照片里的背影。
亲手拉下拉链,剥去连体泳衣,那皮肤嫩得像豆腐,轻轻掐一下就现出红印。
手上抓着阴茎上下撸动,马眼已经溢出动情的爱液。
强硬地将她转过身,胸前两团饱满随动作晃动,她抗拒的动作就像搔痒一样。
低头含住一侧乳尖,磨吮舔咬,舌尖绕着茱萸打转,她的身子颤动一下,然后软在怀里。
他的喘息如野兽,粗犷低哑,手上动作不断加快,柱身已经溢满晶莹的黏腻,空气中只剩越来越急的低喘和滋滋的水声,可脑海里对着那双乳意淫了许久也不见射意。
于是将手探到她腿心,湿滑的。
手指刚触碰到阴唇,她却探过头来吻住他的唇,他毫无保留地向她开放,伸出舌头回应,舌尖逡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追寻那条灵活躲避着他进攻的小舌。
嘴唇和舌头都软软的,嘴角溢出的津液泛着诱人的水光。
眼前白光一闪,肉棒突突跳动着,滚烫的浓精射到了手上。
他喘息着抽几张纸清理干净,然后顺势躺下,擡起手臂遮住双眼,暗笑自己没出息。
竟然被她吻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