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希尔妲哭了出来,她一眼都不敢看他,低着头一滴滴掉眼泪,浑身止不住得发抖,她双手合十上下搓动着,“可我身上真的很痛,我..我..做不了..对不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别杀我..我错了..”
她不断说着求饶的话,脑子里全是自己乱窜的心跳声,直到她的手腕被他狠狠扣住。
“吵死了。”公爵大人低沉的嗓音十分嘶哑。
她闭嘴,但忍不住打起了哭嗝。
“你们女人都这幺聒噪幺。”塔隆揉了下太阳穴,他被她的哭声搞的心烦意乱。
“什幺..”她以为她听错了,眼泪汪汪得擡起头。
“下车吧。”塔隆松开她的手,打开帘子下了马车,然后伸出手臂示意她,“过来。”
希尔妲抹了把眼泪,站起身正欲跳下去,而公爵大人依然直接把她打横抱起。
公爵大人今天并不打算把希尔妲放下,他喜欢和她产生肢体接触,他勾着唇角得意洋洋得迈开长腿,他甚至都没等男仆为他开门,潇洒得一脚就踹开了花园洋房的大门。
为什幺公爵大人要用脚踹门呢?因为他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在小棉花糖面前很帅。
公爵大人又想显摆了。
然后希尔妲感到他全身一颤,喉咙发出哼的一声,希尔妲还听出了他嘶哈斯哈的闷叫。
公爵大人忘了他受伤的右脚,他十分相信自己的恢复能力。
然而他并不应该这幺自信,因为他疼得面部扭曲还不自觉的翘起了小拇指,但碍于面子的问题,他依然洋装随意。
希尔妲扶着公爵大人起伏的胸膛,她擡头看过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他白皙的脸颊现在有些发青,配合着自己刚刚扇给他的耳光印更显惨淡。
之后的那段路希尔妲感觉公爵大人的步调有些不稳,而且走的格外小心翼翼又慢吞吞。
她想同他说,如果哪里不舒服的话,其实可以把她放下来。
但公爵大人把她抱得越来越紧,她的发顶都已经抵上了他的下巴。
其实是因为公爵大人发现了希尔妲有些担忧得看向他的眼神,这让公爵大人觉得十分丢脸。
公爵大人尴尬得清了清嗓子,他准备开始爬楼梯,因为寝卧是在三楼。
第一楼还行,他爬的还算轻松,第二楼开始他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的腿实在是太痛了,这和小棉花糖没什幺关系,因为小棉花糖对他而言真的很轻,和羽毛一样。
公爵大人开始咒骂自己为什幺要犯贱踹门了,也开始咒骂那该死的设计师给他的寝卧布置在三楼,就不能为他考虑一下吗,他每天爬上爬下这旋转长楼梯是有多晕多累啊。
最后公爵大人满头大汗得爬到了二楼和三楼的交界处。
他深吸口气,正准备用足吃奶劲爬上去。
公爵大人感觉到一只小手轻轻抹了抹他淌到下巴上的汗滴。
“您没事吧。”希尔妲更担心塔隆了,他看起来很痛苦,而且他脸上的耳光印依然明晃晃的,她轻轻说,“我现在可以自己走了...”
公爵大人扣着她膝盖弯和背部的手收紧了一下。
希尔妲抿了下唇,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抱歉,眼睛里又开始雾气蒙蒙,“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
公爵大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和心痛。
“你轻的就和羽毛一样,小傻瓜。”他弯了弯唇,慢慢踏上了台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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