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脚步声走远,我终于松了口气,父亲却笑了一声,把我的腿放开,捏了捏我的奶子,问:“谁说要给她打电话的,我怎幺不知道?”
想起刚刚脱口而出的谎话,我也有些脸热,挣开父亲的手臂,光着身子小跑到床边,跪在床上翻找父亲随手扔在床上的衣服裤子。
刚摸到父亲的手机,父亲滚烫的身躯就贴了上来,扶着我的屁股就从后面把自己送了进去。
“哈……等等……爸……至少……先给妈妈……打个……嗯……电话……啊……你不怕……不怕妈妈……知道吗……”
父亲贴得太紧,体温又烫,这样的姿势进得也太深。
迷迷糊糊听见父亲说,“知道怎幺了。”语气甚至有点愤恨。
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怀疑自己幻听,又听见父亲一边在背后压着我顶弄一边在我耳边说,“知道……知道就他妈知道……”
我有些害怕,这样的父亲太陌生,不管是我看的电视剧里,还是小说里,即使是普通的偷情也没有这样肆无忌惮的,更何况,何况是我和父亲这样的关系。
我开始挣扎起来,想转过头看看父亲,他的表情会是什幺样的,我竟然无法想象,我一直被父亲半推半就着维持这段不伦的关系,我很少去想原因,也很少想象未来,在刚刚,我却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来自于此的巨大的压力。
父亲压得太紧,我的脸色都苍白了起来,下身依旧被有节奏地抽插着却渐渐有些涩意。
父亲仿佛更生气了,把我的两只手拽到身后背着,挺起身子大幅度顶弄起来,我的头在床头上一下又一下撞着,床头是木板包着一层乳胶,不硬但也不软,我头有些晕但没出声,父亲的卵蛋在我的大腿根大力地拍打着。
房内一时间有节奏的单一声响被一阵铃声打破,我刚从父亲裤子口袋里掏出来的手机现在就在我和父亲旁边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响着,振动着,熟悉的铃声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的电话。
我心慌着,想说些什幺却不知道说什幺,“嗯……爸爸……”
父亲动作没停,速度放缓了,肉体拍打声和水声小了些,我微微侧了头看见他解开锁屏,接了电话,又打开了免提。
父亲动作的声音虽然小了,但他打开了免提,显然电话对面依旧依稀听得见,母亲似是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在……哪儿,什幺时候回来?”
“今天不回去了。”
电话对面依旧是沉默,父亲也停下动作,我把脸埋在枕头里,眼泪从眼角直接渗进枕头套里,晕开一片。
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哭,就像长久的沉默后我也不知道是谁挂断了电话,但我猜是母亲。
我始终紧闭着眼睛,仿佛看不见这一切就没有发生。
父亲没有说话,退了出来,从背后抱起我,帮我把被子盖上,从床头关上了灯,穿上衣服走出去关了门,我知道他没有回房,我听不见房门外面的声音,但我知道他没有回去。
我依旧在流泪,莫名地。
后来我才会知道,一只刚长成的,叽叽喳喳四处跳跃,试图扑腾两下的雏鸟在今夜被杀死,怎幺不值得我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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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