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播送的声音低了下来。
秦宛宛靠在沙发里,默默地搂住一个抱枕,银色的圆球浮至她肘边小声提醒:“快醒神,江词来了。”
她蓦地一颤,直直站起来。
樱粉色的抱枕滚落在地上,江词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她。
如丛林里的猛兽,捕猎前长久地凝注。
他迈出一步。
没有逃跑,没有尖叫,他迅速走近来,将这只美丽的猎物擒在臂弯。
秦宛宛僵如木石。
炽炎笼罩,旺盛的热力透过衣料熨入皮肤,她渐渐开始颤抖。
她仍然没有挣扎。男人更加收紧了怀抱,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将柔软的躯体缓缓灼透。
“怎幺不戴我送你的项链?”
他轻嗅着凉发,扫视屋内,找到了放在角落花几上的扁盒。
招手将它移来掌中,他把胸膛上的女人旋挪半圈,搂着她揭开盒盖。
里面似乎空无一物,要凝神去看,才能瞧见白缎上卧着的透明的珠串,似一环青色的冰。
等江词将它拎在手里,那些连珠便好似吸足了热,折射出各色的光芒,万条瑞彩。
是明光石,既是最优质的贮存晶体,也是最珍奇的宝石,秦宛宛以前陪江谌出席宴会时,公关部送来的行头里不止一次出现过的珠宝。
珠串在长劲的指间反复划着圈,似一条星河零乱,江词强忍着没有捏碎手里的东西,这是什幺鬼项链!锁扣在哪?!
两只手伸向他的掌心,灵巧地没有碰到一丝皮肤,纤净的指捏起两粒宝石轻轻一扭,链环就断成了一条珠线。
微怔之后,男人立刻顺杆爬上,他低头亲亲轻垂的脸庞,放柔声音:“我帮小乖戴上。”
长发被撩开,露出纤长的颈项,江词把项链在秦宛宛颈后扣好,璀璨的星芒贴在柔润的肌肤上,在微凉中渐次转为澄湛,犹如梨花初带夜月。
他吻上她的脖颈,喃喃低语:“很美,很配你。”
简直是胡说。她趿着拖鞋,头发披散,身上只有一件半袖的交领睡袍,怎幺会与足够在皇室典礼上佩戴的珍宝相配?
如果秦宛宛注意到江词的脸,就不会这幺想了。他根本没管那条项链,攫噬的目光锁在她的侧颜。
真美……
炽烈的欲望顶在她后腰上,要压弯孱细的脊梁,无限膨胀的恶念让他头重脚轻,几乎无法站在原地。
扑下去,扑倒她,就在地板上,压着她操进去,像雄兽骑干雌兽。
他带着她倒下去,将她半压入沙发。
他肯定没有摔疼她,可是把她翻过来时,清浅的眸里仍盈满了泪。
“乖,别哭,我轻轻地,让小乖舒服。”
他不甚熟练地哄着,用手盖住了欲堕的晚星,唇复上两瓣含香。
又软又嫩的口腔,一点丁香抵在榴齿后面,不给他纠缠。滚烫的舌强硬地勾进去,绞尽了莺舌的力气,只能在他的吮舐中卷曲又伸平,香滑宜人。
她成了一团飞絮,随着男人的呼吸飘舞。也许是炽热的空气让人缺氧,也许是口腔四处被舔过的酥痒,她只觉头脑懵怔,丝毫未察男人正解着她的衣裳。
银灰色的睡袍卷上臀瓣,一条纤腿搭在沙发边上,江词轻轻一拉女人腰侧的系带,光滑的衣襟向两边分落,露出梨云梅雪般的身子,和白色蕾丝的内衣。
他单膝跪在秦宛宛两腿中间,托住她的下颌深吻,一只手从乳沟挤入内衣正中,下一刻两片布料飒然弹飞,释出一双玉桃饱满,点缀红酥。
那只手罩住奶团,由轻到重地揉捏。她的肌肤太凝滑,五指握不住,掌心却似被留恋地吸附,他一遍遍抚弄山丘,喉间传入声声鸦啼莺弄。
愤恨和恐惧早就被满面的酡红熏散,秦宛宛既无力反抗,也没法思考。炽烫的大掌并不粗粝,却仿佛含着无数绵细的砂糖,从脖颈到小腹,游移着磨红了周身上下。
她轻轻地颤动着,自己却一无所觉,这是兴奋至极的肌肤自发的雀跃,当江词的手抚上她腿根的软筋,两条大腿更是抖得不能自己。
侵略如火的唇舌退了开来,一条腿被曲起褪去内裤,她稍稍清醒的时候,江词正从头顶掀落上衣。
她才要哭泣,刚想逃走,男人已经又一次弓身吻入,宽大的手掌从小腹摩下,包复住赤裸的腿心。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韧劲的皮肤在牝户上沙沙摩挲,两瓣贝肉弧边绽开,数根手指挤入花缝,有力地摩擦。
搓过肉蒂,压开阴唇,直直地按在穴口,她浑身一震,粗烫的指腹却又往回碾去,紧摁住顶端的嫩珠。
五次三番,大张的腿心水光透亮,肉臀悬空,一下下迎着男人的淫弄。
指尖又一次摸到了穴口,两指并拢戳入进去,她在江词口里含混地“唔”了一声,灵活的入侵已插到了底。
如果是往常,粗暴的指奸一定会撑疼了小穴,此时淫洞却酥麻饱胀,快活不已。
四壁的软肉滑溜溜的,肥嫩得一棱一棱挤在一起,只有靠上的一边凹凸着密褶,是特为鸡巴铺设的肉甬。江词压着抠着那条窄道往里拱,每在软褶上刮动一下,薄软的小腹就是一抖。
他又添入一指,重重地插进去。女人呜呜叫着,从两人唇舌相接处溢下一缕津流,幽穴中春水漫灌,犹如泉泽。
他给的总是比她能承受的再重一点,驱赶着快感狼狈攀爬。奇痒的洞穴缠着他的手指,急烈的抽插却带出突如其来的疼痛,淫肉儿畏惧地瑟缩着,不出片刻又耐不住吸啜央求。
穴壁一紧,已经是四指在花穴中搅弄,他松开她的唇,去吮肥腴的奶肉。淫乱的水声里起伏着迷惘的呻吟,他猛然嘬入一只乳头,将鲜灵的红芽在舌尖融化。
身下的沙发湿了大片,秦宛宛已然半是沉沦,哪怕江词停了动作去脱剩下的衣物,竟也不晓得害怕。
她喘息地望着他,像是被好景蛊惑。眼前的身躯优美而富有力量,清晰的线条勾勒出蓬勃的英姿,正对着她的胸腹和性器筋脉昂昂,亟欲陷阵。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坐上沙发,让她跨骑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着面。
他看着她,眼睛雪亮,神采焕发。
“小乖来骑哥哥怎幺样。”
疑问的句式,语气肯定,他握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花心被炙热的钝物顶住,一泡淫汁从小穴里一滑,浇在下面的巨柱上。
江词带笑咬了她一口,双手缓缓下按。他没有细心去找角度,反正鸡巴铁硬,龟头魁硕,总会肏得进去。
“啊!……呜……疼!”
“太大了……不要……啊!”
秦宛宛哭了起来,就算被充分地开拓了很久,男人的性器还是太可怕。她用脚尖蹬着地,扭动身子要逃开去,男人铁钳般箍着她的腰,一边轻声地哄,一边缓之又缓地往里送。
“啊——!”
眼泪成对洒在男人身上,最难入的龟头裹进了小穴,她双手推着宽阔的胸膛,被撑得上不来气。
江词不断地喘着气,皮肤铺上一层薄汗,开张的毛孔还在沁水。
是爽的,也是忍的。
他深深吐息,两只手慢慢地卸了力,只虚放在细腰两侧,任由凝酥般的女体被重力坠着往下坐。
“唔啊!……呜……嗯啊!……”
秦宛宛只叫出了三两声,就张着小口没了音儿。双脚像是踩着棉花,只略略减缓些摩擦的速度,粗硕的性器由下至上破开嫩穴,卡顿了好几次。
堪堪将那烙铁吃进一半,她已经彻底脱了力,整个人穿在鸡巴上向下一滑,再是一顿,哭喊着抽颤不住。
自然还是没能吃尽,逼口露着赤红的一截肉柱,全身的重量都顶在穴芯上,酸楚入髓。
江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两只手轻一用力,帮她减了几分煎迫。
他粲然一笑,“小乖还不会骑鸡巴是不是?”
“哥哥教你。”
浑硕的龟头向下轻撤,留下甬道里难言的虚匮,它磨着肉壁长长后退,竟卡在几近撕裂的穴口,整根鸡巴重头楔入,棰挞宫颈。
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喘,“先把鸡巴吃到底……”
炙铁在花径内肆意纵送,舌头也缠进她嘴里踅磨,将粗浊的音节挨个顶入喉口。
“再用浪逼好好地套……”
“骚子宫里含进去哥哥的精液才算完。”
贪婪的吻压得纤细的脖颈向后折去,他俯在吟哦的唇畔戏亵,“乖乖别只忙着挨操,学会了没?”
她哪里听得见这淫秽的教学,不过是哭着抖着,任凭他捏扁搓圆。
银灰的睡袍挽在臂弯里,如天山雪侧两抹烟痕,她轻软得像一团云,被他抱在怀里,从底下渐渐滴落新雨。
色授魂与之际,江词难免又浮出几分本性。
如漆的眉目挨着雾浓的双眸,胯下深深浅浅凿顶蜜穴,他咬着红腮低声调笑,“这样日小乖喜不喜欢?”
“嗯……啊……喜欢……轻一点……”
“啊!……烫……”
檀口半张,贝齿微露,海妖歌喉般荡人心魄。秦宛宛头一回从江词这里得了温存,穴儿里三分激痛,七分舒爽,早就被颠乱得魂不守舍。
耳边传来一声浅笑。
“还要轻?再轻我可不会了,要不换个别的来弄你?”
霞飞的脸庞顿时失了色,秦宛宛急急搂紧江词肩颈,贴住滚热的面颊哀求,“不要,不要别的……”
“那小乖要什幺?”
“……要你……啊!!”
花心忽然挨了一下狠的,江词擡起她细致的脸蛋,在香软的唇瓣上啄吻,沉哑的声音透过舌齿,落入心窝。
“又忘了该怎幺说?”
“嗯啊……想要哥哥……”
“呃啊!哈啊!不要!太深了!……啊!……小宛想要阿词哥哥……要哥哥用鸡巴操死我……呜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唇舌要吃人一样,叼住个舌尖就往里吞,下腹绷紧发力插顶,赤红的性器如毒龙冲入桃花源里,还未刻意作恶,已撼得洞天摇荡震动。
“再叫声哥哥来听!”
“呜……啊啊啊啊!……阿词哥哥……啊!”
这一片无边的旖旎,恰被进门的江谌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