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喘着渴求解脱,被温热的金属一路向上,轻戳慢磨地抵住另一处嫩口。
“……只有第四区是我学习编撰的,总经理,其它的我……我没有仔细研究过……”
“你看过吗?”
新人被问得手心冒汗了,本来并不觉得自己有不尽职的心逐渐发虚。
“看过。”她僵硬道,满心回忆起那些内容,害怕答不上老板的抽查就此从好不容易应聘来的职位上滚蛋,分不出注意力到工作“认真专注”的美人上欣赏美色。
[放松点,太紧了]
呜……混蛋……温绒真想不管不顾地逃了,也无法面对自己正在被他做的事。
俯趴的姿势方便了男人的下流的欲望,她水蜜桃般滴着蜜汁的臀因为撅着,女子的私密处门户大开,肏渎过花穴的笔插进了菊穴,深深浅浅地试探,她却不能躲。
她的指尖颤地按不稳键盘,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隐秘处就被侵犯了。
笔杆细长,又沾满润滑的爱液,反而方便了开拓路径,她收了身子抵抗,被抽插的小屁眼却受不住一张一吸,让他抓住机会越入越深。
不要,不要……不要再肏了……
后穴磨擦中逐渐清晰的奇异欢愉令她慌乱恐惧,隔着短裙薄薄的一层遮羞布,陌生人就在五米之外,她却正在被笔插小屁眼,从中得到快感……
她怎幺会这样?
温绒几乎快哭了,擡手遮着通红的脸,未完全崩裂的羞耻心仍旧徒劳地抵御,然而实际上笔都侵入了二分之一,花穴粘稠清亮的欲液已经流至双膝,即将弄到纤细精巧的小腿上。
[夹好]
……夹好……什幺?
嗯啊……
没等温绒昏昏噩噩的脑袋想明白,孟立言已经将笔又往里推了一截,松开手,还帮她理了理裙摆。
温绒被这样的深入插得一颤,后穴已经自觉吮紧了笔身。
“文件放这,你可以回去了。”修身的西裤长腿交叠,孟立言漫不经心地说,面容平静得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
“好……好的。”
新人站的稍远,看不见他的动作,短短几步里越走近越紧张,距离那张男性刚硬俊美的脸一桌之隔,放下文件后头脑彻底空了,被孟立言冷淡扫了一眼,打了个激灵立刻快步溜出了门。
她进了电梯才懊恼地想撞头,想着自己表现得也太蠢了,像高中没毕业一样,居然还被老板的气势煞到说不出话,太丢脸了。
在新职员离开之后,温绒再也撑不住软了膝,被孟立言一把抱住,捉着她的手,在她雪白的后颈上亲吻。
“宝贝……嗯……舒服吗?”
勃起的性器顶在她的臀上,将笔顶得在后穴里乱戳。
“啊……”温绒带上了哭腔,手软脚软地挣扎,“啊不要……别……你停下……”
孟立言含住她的一边耳垂,喘息着舔弄贝壳耳勾下的耳洞。
“不要怎幺样?说清楚点,是不要舔,不要亲……”
“不要摸宝贝的大奶子,”他隔着夏季的薄衫和内衣,刻意下流地去捏捻肿胀的奶头和酥胸,把胸前的衣服揉得一片凌乱,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