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太稀奇了。
原来他贺思京也会有正常的生理现象啊。
以上是稚夏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满腹的坏水儿沸腾了,去扒他的胳膊。
贺思京稳而不动,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眼皮,以沉默应答着她。
稚夏抓住他的手腕,命令他:“放手。”
等了两秒,不见动作,她抿了下唇角,加重语气:“贺思京你聋了吗,把手拿开!”
这回,盖在眼睛上的手挪开了。
稚夏翘起嘴角,不做一点收敛,直勾勾地朝着贺思京的身下看过去。
“稚夏。”
贺思京受不了似的,低喊她的名字,他泄露出一丝微赧,曲起长腿,顽固的抵抗:“你先出去。”
“我不。”
稚夏按在他的膝盖上,只觉得掌心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她眼波流转,哼笑一声:“我都看到了,遮有什幺用?”
轻慢的口吻,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变过。
稚夏是家里的独生女,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到她十二岁的时候,父母领养了小她半岁的贺思京。
她并不太了解贺思京的身世,只模糊地知道父亲和贺思京的父亲相识,但贺思京的父母丢下他走了。
稚夏的父亲不忍,和稚夏的母亲商量了一番,便收养了贺思京。
稚夏的领地意识相当强,得知贺思京加入她家时,强烈地排斥过,不过贺思京很有寄人篱下的自觉,每次面对她的刁难,躲不过去就会顺从。
稚夏对上贺思京,一直以来都任性的无边无际。
回忆停档,稚夏从贺思京脸上窥出如临大敌的神态,于是她更猖狂得意了。
她像是揪住了贺思京的小尾巴,思忖着怎幺‘羞辱’他一下,让自己高兴高兴。
用不到几秒,稚夏就敲定了主意。贺思京不是想让她先出去吗?她偏不。
稚夏眉梢涌现出张扬的笑意,晃悠地在床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贺思京,下令一般:“别挡了,让我看看。”
她的语气,她的神情,都将理直气壮这个词描述得淋漓尽致。
贺思京擡起头,他的眼神是稚夏从来没有见过的,混乱复杂,又糅杂着沉郁的颜色。
稚夏凛然不惧地迎上他的视线,眉眼间残留着天真的恶劣:“快点,不然我要告诉爸爸,你对着我发情了。”
是要挟,也是命令。
片刻的僵持后,贺思京一如既往地让步了。
稚夏瞥见他微拧的眉头,心底没由来的乐,她从不否认自己的坏,她就是喜欢欺负贺思京。
贺思京放下腿,小腹下面那里的失态闯入她的视野之中。
他上身穿着白T,而下身只穿了一条灰色的内裤,内裤被他昂扬的性器顶出一个骇人的凸起,凸起那里又被洇湿了一大片,说不出的淫乱。
稚夏微微地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隔着内裤也能够看出形状和粗大肉器。
这玩意怎幺比在片子里看到的都要大。
“玩够了吗?”贺思京哑声问。
稚夏回过神,一时懊悔自己不会吹口哨,不然怎幺也要流里流气地吹波口哨,看贺思京被她气的面红耳赤。
不过听到贺思京口中的玩,稚夏有些生气地剜了他一眼,她没理由的讨厌贺思京这样的语气。
稚大小姐有仇当场报,有脾气当场发,她绷起小脸,又瞥一眼那过分粗长的肉具,按自己之前的计划——
小腿肚成一条微弧的线条,足背绷成直线,五个脚趾莹白圆润,像剥了皮的白葡萄,扬起,朝着目标轻落。
温凉的脚丫碰到那被弄湿弄脏的内裤,烫人的温度让稚夏有一丝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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