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哎呀一声,东珠也撞进温热的胸怀,熟悉的气息中,脸颊上微微一热。
这热度转瞬即逝,若非还有那句钻进耳中的话,她都要以为只是幻觉。
“阿姐!你少说两句,这里可不是任性的地方。”
“嗯。”
“我知道你……”正卯着劲想长篇大论来劝人的怀仁一愣,这幺好说话?再看东珠,分明还没回神的模样,可傅九城早就松手退开,他总不能去问他又给东珠灌了什幺迷魂汤,于是抿了抿唇,一脸郁卒地作罢。
过了会儿,纪芜和谢浔他们也走了过来。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此地应当在我们入口的西南方。走罢,不论是返回入口,还是送你们和各自的师门汇合,都先离开这里再说。赵师弟,江师兄,你们试过和师门联系吗?”
赵庶抱拳:“纪师姐不用担心我二人,途中碰见其他师兄弟我们便离开。”
纪芜笑了笑:“我不是要赶你们走,但试炼中出此变故,最好还是同师门报个平安。”
“至于我二人,秋长老已经入内,届时我们便同诸位告别了。”江崇道。
怀仁狐疑地看过去,这人方才还劝东珠留下,转眼自己就要跑了?
察觉到怀仁的目光,江崇眯眼笑了笑。
一行人再次启程。
这一走,方知落日崖有多深不可测。他们走得并不快,所以周遭的地形与纪芜手中那份集众人之力绘制的地图大体相符,但日月光影、四季风雪却与他们的记忆全然不同。整整一日,算脚程也不过才走了十五里左右。
晚间的落脚地在江崇与何玉书经过的那片湖边。江崇不知道湖的名字,只知道他们走过时还是江南春水的模样,这会儿却已是冰封千里的北国风光了。身上的皮肉伤早已恢复,可皮肉新生的瘙痒实在难以忍耐。
又一次翻身睁眼后,江崇起身去了湖边。
却没想到,湖边还有旁人。
矮身蹲下的瞬间,他便看清了那两人的模样。江崇苦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目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哪怕不想,此刻也瞧得清清楚楚,就连那两人藏在口中交缠的舌都随着亲吻的动作在他眼前若隐若现。
傅九城的手伸进了东珠裙底。
江崇扶额遮眼,正要转身离开,却又想起什幺,反又将自己的身影往雪从里掩了掩。
东珠夹紧了腿,可他的手指已然埋进了穴中,这一动反倒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从他的亲吻里偏头,东珠撑着他肩膀微微喘道:“你答应了我的。”
“我这不是正在喂饱你?”傅九城蹭着唇下温软白皙的脸颊,嗓音是难得的温和。
东珠难耐地红了脸,手指抵着他外衫握紧:“不,不要这个……”
“当真不要?”他抽出手指送到她面前,冰雪映衬的月光下,晶莹似琉璃。
“不要。”
“好,那换一个。”话音将落,他便握着她的腰将人提起,再下压。
东珠将惊呼吞回腹中,只一声压抑的喘,但眼底生了恼,连带着穴里的性器都变得狰狞。
不,那本就是狰狞的,才会次次将她欺负到不行。
“骗子。”她推着他的肩膀,腰臀被他掌控,唯剩自由的上半身便无论如何不想靠上去。
傅九城捏着她的下巴将小脸转回,毫不意外看见了眼底的粼粼水光。
“怎幺会骗你呢?”指腹压着艳艳红唇往下,挑开系带,穿过中衣,握住一把比冰雪更白的肌肤。傅九城低头,捏着乳缘将奶尖儿送进口中。
哪里都软。含着他性器吞吐的穴肉软,吃进嘴里的乳肉也软。
推他的力越来越小,他撞得沉,穴里麻麻一片,蔓延到四肢却成了酸软。推他的手挂到了脖颈上,她勾着他的脖子,抵在他颈边一声声急促的喘。
“轻、轻点儿……孩子……”
“我不进去。”傅九城箍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上压,每次离开寸许便又沉沉撞入,声有多哑,力便也有多大。不多时,紧热湿软的穴肉咬上来,进出愈发困难,到底还留有几分顾忌,便松开精关射给了她。
他换上另一边奶尖儿抚慰,含吮几下,口中竟有清甜的奶香味。
傅九城沉眉,吐出嘴里的奶尖尖擡眸打量。
东珠一无所觉,好不容易撑到他发泄,便只想等他软了抽出去。谁曾想,等了片刻,他还是硬邦邦地插在穴里,明明才射了,怎幺一点儿软化的迹象都没有?
“出去……你出去……”
傅九城握着手里绵软的乳哑声:“你咬得太紧,我拔不出去。”
东珠脑中轰然一声响,面上的红一直蔓延至脖颈,偏又恼他戏弄,眸里灿生生亮着火。再看他还捏着自己的乳,便一刻也不想停留。可撑着他的肩膀往上站,竟真的没有抽动。
这一下,绕是东珠想忽略也没法忽略。眸里的火烧到了面上,还愈演愈烈地往下蔓延,她埋进他颈边,闷声:“现在……怎幺办?”
“那就再来一次。”傅九城低头含住奶尖儿,舔去乳汁,直吮到再也没有方抱着她的腰从石上站起,“喂饱为止。”
PS:过年放假就开始整理大纲写修改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