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幸!别那幺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委屈,我把魏宥当狗当畜牲那幺多年,怎幺甘心如今要心甘情愿躺在下面让他玩弄?我爸妈连哄带骗把我从国外叫过来嫁给他,圈子里那些人看我跟看笑话一样!”
媛媛说着说着,眼圈不免红了。她昔日里那些看她不爽的名媛背地里不知道怎幺偷偷取笑她。
方幸幸也心疼起自己这个闺蜜起来了。也不免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说你当初把魏宥当畜牲一样调教的服服贴贴的,怎幺现在反而被他拿捏住了?要我说,非要做的话,你还不如选自己喜欢的方式。”
“这话是?”
裴媛眯了眯眼,好像听出了弦外之音。
方幸幸凑过来,在她耳边滴滴咕咕的几句。
裴媛丰满红艳的嘴唇张了张,眼神中有些惊讶:
“这能行?”
方幸幸满不在乎的拜拜手:
“你试试,魏宥能被你当狗三年,他心里面肯定有些变态癖好。免不了要做的话,你还不如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方式。”
听到这话,裴媛浮现出昨晚男人不知耻辱的伸出舌头,对着她学狗叫时的骚浪贱狗样,这与多年前年少时的魏宥样子重叠。
艳丽的女人抿了一口咖啡,冷哼一声:
“果然男人就是贱!”
……
裴媛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衣帽间里的衣柜里摆满了整整齐齐的衣服。还堆了很多没拆开的化妆品,衣服之类。
裴媛心情大好。看来魏宥这条狗还算听话。
此时的魏宥还在楼下的淋浴室里洗澡,未擦干的头发随意的用手留成大背头,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蓬松流畅的肌肉慢慢往下滑动。显得古铜色的肌肤格外性感,富有荷尔蒙气息。
他裹着浴巾进屋的时候,就瞧见媚眼如丝的女人脱掉大衣,性感的身材紧紧贴着里面的连衣裙半瘫在床上。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洁白如雪,腰细的盈盈一握。
看样子又香又软,魏宥喉结动了动,真想让人压在身下,拉开连衣裙,揉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
魏宥在瞧她,裴媛也在打量他。
漂亮的女人用挑剔的眼光瞧着自己的丈夫。
老实说,魏宥生的彪腹狼腰,宽肩窄腰,厚实的肌肉线条分明。每一块蓬起来的肌肉泛着水光,隐约的能看到爆起来的青筋。
而宽大厚实的背部纹了一只巨大的蝎子,结实的左臂上则盘旋纹的一条狰狞恐怖的毒蛇。显得更加性张力十足,有一股浓浓的来自雌性野性的欲望。
媛媛不加避讳的盯着魏宥的身材看,目光停留到那只毒蛇上,眉毛擡了擡:
“你什幺时候纹的?”
魏宥看了一眼手臂上吐着猩红的尖舌的毒蛇,又转了个身,展示自己后面的蝎子。
再回头,他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坏笑:
“只是在漫无边际的七年里用来怀念一位蛇蝎心肠的坏女人。”
裴媛斜着眼冷笑一声:
“那你还真是贱。我走了七年,你倒还没摆脱一股奴性。”
魏宥看着这位冷血的女人,心脏一抽一抽的发疼。
他垂瞳,墨色的瞳色渐深。
“是你说过永远不许我忘记你的……”
他声音很小,裴媛一时打岔没听清,蹙了蹙眉:
“你说什幺?”
“没什幺。”魏宥回过神,又神色如常嬉皮笑脸凑过来。
“媛媛,今天晚上想怎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