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冲上脸颊,她的头变的有点晕眩,她惊恐的张大了瞳孔试图看清眼前的一切,而满厅的装饰又回到了原样,那些人似乎又换了模样,好像什幺也没看见一样,依旧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
他们的脸色仿佛假面一样没有丝毫异色,还有几个在兴致勃勃的攀谈着,亦或是相互敬酒,似乎没有人看到主座上的两人那激烈火热的交缠和女孩惊惶迷离的眼神。
仿佛一切都只是少女的错觉。
看着旁若无人还在自己脸侧啄吻的恋人,之前被压抑的恐惧开始不受控制的蔓延开来。
她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按在了修羧的怀里,两人交叠的在主位上,这样尴尬而奇怪的坐姿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仿佛他们的姿势本来就是应该如此。
他们自顾自的交谈着举杯,享受着桌上香气四溢的食物。
而在暗绿色天鹅绒桌布的掩饰下,修羧的手指却已经熟练的拨开那些碍事的布料,沿着被长发挡着的礼服后背,顺着那大露背的设计从后背滑向腰间。
他还一脸正色的和不远处的表姐谈论着,之前的一个并购方案,两人就着这个话题发散着,从稀有金属到时局变化,无人在意他怀里的女孩那酡红的脸颊和轻轻颤抖的身体。
女孩伸手动作小心的去拨开那在自己腰间肆无忌惮的手,既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又要谨防被满厅的人看出端倪。但是却被对方在腰间的敏感点轻轻一掐,呻吟差点就脱口而出。
慌慌张张的咬住下唇,本来就不甚清明的脑子更是混沌一片。
恍惚中那些觥筹交错的人低语变成了另一种语言,那种难以形容的怪诞交谈,就像那些无数次出现在她耳边的低语,只是那些声音是如此的清晰,如同耳语,充斥着疯狂和恐惧。
下一瞬间又恢复如常,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依旧是觥筹交错的宴会大厅。
她转头看向修羧,却见他神色如常的和表姐的交谈着,肆意的手掌却在她的抗拒的眼神中绅士的退出了腰间,炙热的手掌退出的瞬间,腰间的布料涌进来一阵寒风让人有些发冷。
只是没人发现衣料并没有合拢反而是仿佛被什幺看不见的东西钻了进去,轻轻的贴着那白皙柔软的肌肤。
澄雨的心情在对方的作弄下跌宕起伏,根本没有任何察觉,酒劲借着这会儿的功夫不断涌上来,浑身上下都没什幺力气,难受异常。
而对方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自己,不安分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游走,激起女孩惊惶的眼神,她伸手去抓对方的手,却轻易的被对方抓住,他的手掌宽大又炙热,手指修长有力,指尖细细的薄茧摩挲着柔若无骨的手背,在她的指隙抽插交握,带着强烈的色情意味。
澄雨还没放松下来,对方却轻易的牵引着她的手翻过那毫无任何阻挡功能的裙角,从大腿上溜进了神秘的水泽花园,薄薄的布料透着微微的水光,被指尖一戳,就迫不及待的溢出来将那轻薄的布料沾湿,泅出深色的晕块,然后被指尖戳入凹进的花园口,隔着那濡湿的布料和守护的贝肉,戳中了花园口那还未立起的红果。
柔弱的东西哪里经得起这幺突如其来的冲撞,尖锐的痛感混合着快感,从腿间直冲天灵盖,不可置信的感觉和惊惶在她的心口荡漾,原本放松的脊背一瞬间立起,脖颈如同天鹅般扬起,要不是刚好抿紧了唇,这一瞬间那不可被外人听到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
澄雨上半身僵硬的立在修羧的怀里,似乎不敢妄动,手下却用力的抗拒对方调戏的举止,但是既然不想被外人发现,上半身不能大幅度的动,导致手上根本不好使劲,她微弱的力道在对方的掌握下,柔弱的可笑。只能被牵引着手指隔着湿透的布料在自己的花穴口游走戳弄,形同自慰。
她悲愤的夹住双腿,将两人的手夹在其中,不准妄动,可惜男女体力的差距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修羧只是轻轻松松的将另一只揽在她腰间的手隔着布料在敏感点摩挲几下,对方就轻易缴械投降,失去抵抗的力气。
最糟糕的是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下早已熟悉了这种程度的刺激,花穴口隔着粗粝的布料颤颤巍巍的吞吐着纤细的手指,被戳弄出大量的花液将布料浸染的越发饱含汁水,湿滑的贴在穴口,贴合的无一缝隙,甚至那因为亵玩而立起的红果也挣脱贝肉的守护,直直的立了起来,贴着湿滑的布料,被玩弄的红肿不堪,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如同惊雷炸响在她的耳畔。
敏感的花穴被这样的亵玩,诚实的将那些快感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海,如同闪电般鞭挞着没一根神经,几乎让人疯狂。
澄雨欲哭无泪的强忍着那些难以言说的快感和骚乱,紧张的用眼角不住的打量桌上的人。明明已经几乎要承受不住他手指作乱的动作了,偏偏还要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敢露出一丝异色。
只是微微晕开的口红却如同她酡红的脸色一样,不过是欲盖弥彰的徒劳。
随着她情绪的激烈起伏,那些只有异物才能闻到的香味已经扩散到了每一个角落,和那空间中经久不散的湿滑腥味混在一起,逐渐交融。
没有谁能忽略,这种带着祭献的气息并且直透灵魂的香气。
他们等待着,等待着一场真正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