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星荷被干得死去活来,潮吹了第三次,哭到都哑了之后,才发现柳熙宁正对着她自慰。
他们俩一对上眼,柳熙宁就射了,浓稠的白浊不仅沾在西裤上,还洒了一地。
白彧棠早就知道柳熙宁在看着他们俩做爱了,他柔声安抚高潮得身心俱疲的女友:「没关系的,小舅不是外人,只是过来关心我们一下而已。」
「......呜嗯......可是,他射了......」高潮得脑子坏掉的女人一面哭泣一面告状,她仍旧保有最基本的羞耻心,像这样在女性面前露出性器自慰至射精,即便是长辈,也还是不可原谅的性骚扰。
「妳也潮吹了呀。没事的,小舅正值虎狼之年又没有对象,他对妳那么好,就当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嗯?」
韦星荷虽然觉得非常不对劲,但还是被肏到哭着同意了。
而柳熙宁射了之后,脑子短暂的恢复清明,可看到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韦星荷,勃起根本没办法消下去,为了让自己分心,擦拭完精液后,柳熙宁便着手清理一片狼藉的沙发。
韦星荷淫水喷得太多了,皮沙发上还湿湿亮亮的,柳熙宁忍不住双膝跪地,贪婪的舔食心爱女人被操出的淫液,手里忍不住又自慰起来,那急不可耐又贪婪的丑恶模样,哪还有平时的风度翩翩?只不过是条被欲望所控制的公狗罢了。
在他舔食着韦星荷淫水的同时,白彧棠抱着韦星荷走出房门。白彧棠托着她的臀部,她双腿双手紧紧环住白彧棠,下边的穴内嵌着他射了一次仍未疲软的阴茎,精液从穴口滴滴答答的渗出来,和她高潮时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一样。
白彧棠将她转成女上后入的姿势,坐在餐椅上,托着她的臀部,用她被操得烂熟的肉穴浅浅套弄自己的鸡巴。
「姐姐妳看,小舅在舔妳的水。」
韦星荷一面被操干,一面看着柳熙宁翘着肉棒,跪在地上舔舐她淫水的丑态。
她既惊惶又羞耻,她终于从不知该算天堂还是地狱的强制高潮中回过神来,摀脸呻吟:「呜好脏……不要这样……」
「从妳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白彧棠彷佛信徒祈祷,以最虔诚的语气低声道,「不管出来了什么,不管是他或是我,全部都会舔干净。」
韦星荷一脸无法理解,羞耻与慌张让她将穴内的巨茎绞得死紧。
重要的地方被心爱的女人吃得这么深,还是当着情敌的面,少年昳丽的面孔终于微微泛红,渗出薄汗。
白彧棠强忍快感,用既色情又带着些许破碎的,近似哭腔的声调道:「小荷花,看到了吗?他跟狗一样。」
「他想当妳的狗想到鸡巴都硬了。」
「妳知道他两只眼睛盯着哪里吗?妳的屄穴,他想把他的贱狗鸡巴塞进妳的小屄里,像我现在一样。」
「他羡慕我,羡慕我能当妳的狗。」
「呜嗯!啊……不是……棠棠不是嗯──」
「不是什么?我是妳的狗呀,现在能用我的狗鸡巴干妳,是因为我恃宠而骄。」白彧棠边抽动边从喉咙深处挤出几声犬吠,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但坏狗狗却把自己的下贱鸡巴,塞进主人最为私密的嫩穴内反复操干,甚至还遗下了肮脏的精液,灌满了主人脆弱娇嫩的子宫。
白彧棠抱起韦星荷走向柳熙宁,边走边操,淫水混着精液从他俩交合处沿着腿流下,滴了满路。
白彧棠擡起韦星荷的脚,送到跪着的柳熙宁面前。她的脚白净细腻,脚趾尖因为动情而微微泛起粉色,可脚底有脏污的斑块,脚背脚趾上也沾上不可言说的体液。
「要给外头的野狗一个宣誓忠诚的机会吗?只要点点头,他就会迫不及待舔得干干净净。」
「呜嗯……为什么要这样……太奇怪了……」韦星荷双手摀住眼睛,鸵鸟心态地不愿面对。但她对于自己与白彧棠的性交暴露在柳熙宁目光之下一事,也许是因为刺激太过,反倒不在意了。
「妳看看他,睁开眼睛看看他。」
「不唔嗯──」白彧棠狠狠一入,操进了许久未被探访的深处,韦星荷下意识以双手推打白彧棠箍在她腰间的小臂,睁眼不住的吸气,「棠呜棠棠──太深呜呜呜快出去啊──」
韦星荷边哭淫水边淅淅沥沥的流,有些溅到了柳熙宁脸上,即便如此,他仍一脸纯良的跪坐在地,但憋成紫红色,不断从马眼泌出清液的肉柱出卖了他,昭示着他的狼子野心。
韦星荷看到柳熙宁端正的跪着,神情看起来像是一只无比渴望领养的弃犬。他俩眼神对上那一刻,柳熙宁慢慢的由跪姿转变为四肢着地,吐出舌头,颤抖着身子,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发出了恳求的低鸣。
「要可怜可怜他,让他尝尝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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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