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裴中心的话筒前,他没带稿子,只是将手放在背后,眼睛先是环绕了一圈寻找时奈的身影。
今天这场誓师大会A中举办得很是隆重,也许是因为有两个能成高考状元的好苗子,再加上整个年级段最近都沉闷死气,阴郁的迎来高三压力,是时候来一针强心剂加些鸡血。
市里的领导在主持人的介绍下挨个在前面落座,闪光灯适时进行摇动,极度耀眼的光源,刺得贺裴险些睁不开眼睛,他看到自己的爸爸也在第一排的位置微笑着冲他点头。
贺裴不由得继续夹紧了那个试图隐隐做坏的跳蛋,时沛就在他背后一步,他们两个分别负责演讲稿的上部分和下部分。
“下面,有请我们优秀的学生代表,荣获去年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的贺裴同学发言!”主持人的话将贺裴推到了众人眼神汇聚成的聚光灯下。
贺裴清了清嗓子,正气凌然的发表演说,清俊的面孔像是阐述优秀两个字的范本。时奈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工作时不苟言笑的他,两个人的身影渐渐融合,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不可多触碰的高岭之花,冷的让人怀疑他的中枢只是由电脑控制的机器人。
女孩站在角落,将遥控器向上调了一档,贺裴理应能察觉到细小幅度的变化,但他依旧稳稳的念到:“高考既是打知识战也是打心理战,越是临近高考,心理调节的作用与意义便愈加关键。最终考试成绩能否达到平时训练的实际水平,甚至超过平时水平,关键就在于应考时能否把身心调整到最佳状态……”
“哎,不好意思。”
时奈被旁边的人一撞,手指不小心按到了那个最大的加强档,遥控器也被撞得滚落到了座椅下面,要拿到还需要一番功夫。
讲演的人突然出现了气息颤抖,但这一丝颤抖过的很快,几乎无法被捕捉到,贺裴罕见的露怯,耳朵涨红,腿也有些发软,他能听见因为功率过大而发出的嗡嗡声,也能听见自己胸腔因为过分紧张而出现的砰跳,如果他都能听见,那幺他身后的时沛也大概率能听见。
贺裴就算再怎幺专心也再怎幺避免不了有几个字的走音,幸好只是几个字,基本听不出来,快感从前列腺溢出来,滴出前精,他压抑住从天灵盖冲上来的快感,今天穿的裤子版型不好,如果硬了,就……太难看了。
前面的人好像突然走神一般,腰塌陷下去,像是要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时沛不着痕迹的拉了一把,用耳语悄声说:“你先下去,我来说。”
随即接过话筒,游刃有余的承上启下,连接到自己的段落。
贺裴失魂落魄的走下台,穿过走廊来到空无一人的厕所隔间,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西装裤的后面伸手进去够,拉住然后拽住来,那个该死的跳蛋还在不停的转,贺裴想将他丢进垃圾桶,还是忍住了动作把跳蛋放进口袋。
时奈用遥控器将跳蛋关闭,敲了敲贺裴锁上的隔间。
“谁?”他依旧冷静的询问。
“我。”
时奈被放了进去,她心情很好的拍了拍贺裴的脸颊,“做的不错,五级档都夹紧了嘛,该有点奖励。”
女孩伸手够住贺裴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下拉配合她,软软的唇互相碰触,便难舍难分,贺裴将手虚搭在时奈的腰上,唇齿交缠间不时睁眼看,怕眼前的人是虚幻泡影,时奈吸允他的唇,摸摸了他的屁股,说出了那句杀伤力极大,足以让贺裴再次心甘情愿重复一遍那件事的话。
“我现在可是没和人谈过恋爱。”她用指尖碰了碰贺裴的嘴唇,“这算是……我把我的初吻给你了。”
第一次,足以让人血脉膨胀,跳蛋都没能让贺裴硬,但这次他听到时奈话的一瞬间就硬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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