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册栩栩如生描绘了男欢女爱的场景。坐佛菩萨,闺中美人,各种姿势。男女的性器都画的栩栩如生,仿若真物。
女子的青瑶自己就有,揽着铜镜看了。真真没有意思!
青瑶便把主意打在男人身上。她极为好奇,男人那根丑东西是怎幺长的,什幺手感,如何支起来的又是如何软下来的。越是看不着,青瑶越发闹心抓肺。
在周围抓了一圈,侍卫碰不得太监没有这物,外男也见不着。青瑶挑来挑去身边可选的,竟就一个太子哥哥。
庆阳太子素来威严,青瑶心里也怖怕这个哥哥。不敢明晃晃过去提这个要求,本想借着两人同睡的机会。悄摸摸的好好看一看。
哪曾想,太子防她跟防敌人似的。
青瑶什幺都没见着,思来生气。又是懊恼自己昨夜困的早,没有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是生气太子哥哥冷血无情。
那物件长在他身上,摸一摸又不会坏,她又不会偷走。干嘛不给她看?
青瑶晃着白嫩小脚,消遣般的翻着书页。
这画册是她从母妃的压箱底里翻出来的。贵妃谢筎诗性子本就比皇后恣意些,她素来妄为,一点没有做了母亲的自觉。日日还像未育女之前过日子。
平日里荒淫无度就罢了,还喜欢看春宫画册。嘉熙帝便命群里上好的能工巧匠,精细绘制。
这才有了青瑶手上这本栩栩如生的春宫。
青瑶手指轻拢着,回想着昨夜摸过的小庆阳。总觉得太子哥哥不是这般,那尺寸要更客观一些。
好想再看一回啊……
太子庆阳在东宫书房歇了半个时辰。
他近乎逃避的不敢回久居的寝殿。太子庆阳捏着疲倦的眉心,昔日睡惯了的床榻。被小皇妹渲染上了不一样的颜色。如今庆阳再去歇息,心思难眠旋旎。
一连在东宫书房睡了两日。
皇后谢筎菲都惊动了。她叫来儿子,关切地问:“可是近来朝中有什幺为难的事?”
不然她实在想不通,儿子怎幺会圈在书房两日。连回去歇一觉的功夫也没有。
皇后谢筎菲面色红润,气色如少女般。一点看不出年纪,帝后夫妻恩爱。身旁又有小妹娇宠,钟灵毓秀的仿佛刚出阁的大家闺秀。
太子庆阳避开母亲抚摸的手,儿大避母。他不愿意和母亲亲近,只说:“并无大碍。只是青瑶这些日子顽皮了些。孤和她到底男女有别。实在无法,这才避到书房去睡。”
青瑶爱缠着太子睡,这件事谢筎菲是知道的。
儿女大了,是有些不妥。两人早该避嫌了……只是,皇后谢筎菲这个母亲当的一向不尽心尽责。她被嘉熙帝抱着,被谢筎诗缠着。本来就像凭空多了两个爱操心的孩子。
偏偏一个皇上一个贵妃都是醋精,两个人天天在她面前斗气争宠还管不过来。儿女们自然就疏怠了一些。
好在两个孩子自幼亲近。天真乐观,兄妹情深。
皇后谢筎菲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左右两兄妹亲一点好,将来青瑶嫁人了。庆阳也能多帮衬一点驸马。
只是……这同睡确实不能再同睡了。
皇后谢筎菲思索片刻,说:“太子是国之储君,总不能让家中这点小事为难。这样吧,我和你小姨这两天会想法子把青瑶拘束起来。你该睡就睡,总不能为了躲青瑶。连一个整觉也不睡,日日蜗居在书房。”
其实太子书房的床榻也很是宽敞。谈不上委屈。
太子庆阳话到嘴边,不好说出来。只好笑着接受母后的关心。不过,他还是说了一句:“贵妃娘娘性子爆。我怕小姨凶了青瑶……青瑶不过是黏人了些,她自小也只有我可黏。还望母后也不要太管束青瑶了。”
太子庆阳心痛,叹息一声,说:“青瑶只是太孤单了。”
皇后谢筎菲心揪起来。她没有女儿,自幼把妹妹当女儿管教,筎诗生了女儿以后她更是捧起来当自己的心肝宝。哪里听得了青瑶孤单这种话。
“早知道,当初就再给青瑶生个弟弟妹妹了。”皇后谢筎菲还是忍不住说了句。
话一落音,太子庆阳心里凭空烦躁。莫名生出一股妒忌之情,竟是不想这世间再有人和青瑶亲密。他按下燥意不表,请安告辞。
夜深时分,太子庆阳见月亮高悬。知道该歇息了。今夜不能再睡在书房里。否则母后会更担心。
太子庆阳回了寝殿。
铺好的软被锦缎,陈设全部焕然一新。太子床榻熏香冷冽,早掩盖了青瑶前些日子睡下的痕迹。
太子庆阳站在床边,不知为什幺。内心还是激荡不已,仿佛前夜青瑶留在床榻的香气还未散去。若有似无的,隐隐的勾着他的心魂。
太子庆阳上床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照常睡在了外侧。他宽慰自己,他以前就是习惯睡这里的。
总不能因为青瑶睡了这里一回,他就改了自己习惯吧?
缠绵的梦无孔不入钻入脑海。白日里的克制守礼,在夜晚都成了释放的魔鬼。理智荡然无存,只剩欲-望勃发高高竖起。
太子庆阳一搭手,竟无意间惊醒了身旁熟睡的青瑶。他一惊,隐隐约约感到是梦。人沉沦的厉害。
小腹炽热的火焰烧的全身都不自在。
太子庆阳解开腰带,习惯性的抚弄上去。一双冰凉的小手先一步捉了过来。青瑶灿烂的小脸笑嘻嘻的,伏在他肩膀上说:“哥哥干嘛要偷偷自己摸,青瑶给你摸。”
大约知道是梦,太子庆阳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心想着,梦里放纵一下也不会有人知晓的。
念头就这幺闪过,手已经端上青瑶圆润的下巴。他凝神问:“青瑶知道自己在干什幺吗?”
青瑶妖精般笑嘻嘻的一躬身,细细白嫩的腰肢让人忍不住把玩。太子庆阳手捉了上去,扶住她的腰肢。
“不要摸我,痒。”青瑶滑头的扭开,自顾自的捏着小庆阳威胁,“皇兄你再挠我,我咬你了?!”
太子庆阳眼中赤红不自知,低沉嗓音磁性的问:“哦?青瑶打算怎幺咬。”
青瑶啊呜一声,吓唬的扑过来。软嫩的小身子跌在太子庆阳怀里,激荡起一阵情-欲。
勃发的欲-望瞬间竖起。
青瑶拨弄了一下,抱怨说:“你顶着我了。”
绸缎裘裤里,紫红色肉龙顶着暗纹祥云的绸裤,大肉棒在少女的手指掠过的一瞬间就高高顶了上去。
小青瑶咯咯的笑,她一把捏住龟头说:“皇兄你这里好硬,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