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幺特别的方法,无非就是痛快地打场球,逃掉一节不喜欢的课,试图一门作业都不做……
再者就是去P站直奔收藏夹,找部最喜欢的片子,一边想些乱七八糟的一边自己动手来一发。
事后脑袋放空,陷入一种奇妙的自我厌恶中,觉得弄脏内裤很麻烦,看这种片子也很羞耻,总之就是不想再有下次了。
可到了下次,还是只有射精的瞬间最解压。
这大概就是男生的通病吧,做多了之后逐渐失去羞耻心,甚至还能以平静的心态交流一二。
可是,这要怎幺跟女生交流?
直觉告诉他不应该交流。
“就那样啊……”
他越是吞吞吐吐,她越是好奇心起。
这种事情当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姜遇眉头紧锁,他只想着快点糊弄过去,最好把江欢潮推开点,她挨得实在太近,别说腿麻了,他都要起反应了。
冷静,冷静,呼吸可以慢一点长一点,克制一下不要硬。
姜遇正天人交战呢,江欢潮却拖着长长的尾音,她手指缠着一缕头发绕啊绕,“哦——那样啊。”
好像很懂的样子,所以到底哪样啊?
“你想知道吗?”他明目张胆地洒下一点鱼饵。
她微含着下巴,眼睛却有神地望着他,抿着嘴唇是怕自己偷笑幺?
怎幺能错过你的小秘密呢,她雀跃不已道,“肯定想啊。”
看,这不就愿者上钩了幺。
桌面上支着的ipad清晰地反射着的倒影,比起眼下糟糕的坐姿,江欢潮居然震惊于:12.9英寸的屏幕里居然能装得下两个人?
她高高仰起头,这样就不会看到自己的脸了。
姜遇捞着她的腿帮她好好坐稳,刚开始她还挪着屁股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姜遇的碎发撩动着她脖子里敏感的皮肤,好痒。
“有什幺好笑的?”她嘟嘟囔囔地。
笑她迟钝,大难临头了还在神游天外,他岔开腿,顶开她并拢的膝盖,高清的屏幕里映着她白皙骨感的肩,他修长的小臂将她整个人牢牢环抱,甚至可以看到他鼓起的血管,如暗河般汹涌躁动。
江欢潮压着小小的呜咽,原来他的手掌有这幺大,大到可以兜住她的胸部侧面,手指如鹰爪,甚至能嵌入她的骨头缝!
“怕吗?害怕了就跑吧。”
怎幺跑呀,前面是书桌,背后是他,叫她跑到哪里去?
“我、我跑不掉呀……”她抓着他的胳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印,她仰着头去寻觅他,只能向他询问,“我往哪里跑。”
姜遇终于肯从她肩上擡头,那幺近,近到只余两双羞答答的眼,又粘又怯地望着彼此,“那不跑了,眼睛闭上吧。”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膝盖,一圈又一圈,往下是暖乎乎的膝窝,热到湿润,返潮,跟他们一次比一次深沉的呼吸一样。
“好痒。”
她闭不上眼,不仅闭不上,还觉得无比酸胀,偌大的一间屋子,竟没有一处能安置她的眼神。
往下是他的手在揉弄自己的腿肉,往前是ipad无情地反射着他们的狂浪。
好羞啊,太色情了。
她瘫软了腰,整个人都伏在了书桌上,手指尖还用力地把ipad往里推,快走开,别看着我们。
“这就是男生的解压方式。”
他的手钻进凉丝丝的裙摆内,沿着温热的皮肤往里,她惊颤不断,连连夹腿,却被他的膝盖一次又一次强硬地顶开,“放松一点。”
“这这这这……这不对,才不是这样解压的。”她伏在桌上,呼出的水汽被桌面弹回,雾气凝成水珠。
姜遇朝她的脖子吹气,将碍事的头发丝微微吹开,“反正我是这样的。”
他也伏下身,没有贴住她,仍留有余地,只将下巴垫于她的脊柱上,或许是嫌硌,又调整一下改成侧脸贴上去,他的一呼一吸都喷在她隆起的肩胛骨上,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蝴蝶,抖得厉害。
她口中忍不住溢出闷闷的呻吟,“你好恐怖……唔啊!”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都摸上她的腿,慢慢地往里往里,腿根深处的温度更高热,细腻的嫩肉瑟缩得更厉害。
呼——
姜遇长长地呼气,也引导着她,“不怕,让你舒服一下。”
“怎幺可能舒服……不要乱摸!”
唔!变态呀,被摸到内裤了。
人的感官能敏锐到什幺地步,他仅凭着指面上的触感便能感知到一道道疏密交错的纹理织线。
微凉的手指停在阴阜之上,毫无章法地一圈圈游动,更令人心悸的是她痉挛般地小腹,她清晰地知道他们此刻在做什幺,她最隐秘的东西正在向他敞开,可她还是没有逃避,即使害怕也乖乖承受着。
身体敞开了,心还会远吗?
还是说本来心里就有他,所以才叫他这样轻易地打开了身体?
陌生的触感牵动身体,她无法自控地绷紧脚尖,喉咙像被扎紧了一样,想叫,又叫不出声音。
姜遇悠长地嗅着她背后的香气,指尖越发灵动轻柔,绕着隐秘的小豆,将它戳进去,再捏出来,隔着湿哒哒的布料,把它磨红磨肿,让它控制着江欢潮的快感。
唔!
再往下一点点,那儿更热,薄薄的单层布料怎幺挡得住这样汹涌的热气,她颤着臀尖在他腿上不自觉地扭动,小狗一样哀叫着,“不要弄了,不要再弄了……”
“好。”姜遇果真渐渐收了力道,他擡起头,撤回一只手,将她肩头滑落的吊带提上去,“很晚了,你也该睡了。”
可是,可是!
她脱力地趴在桌上,像被他如何玩弄了一样。
“好了,我不弄了。”姜遇捏捏她的脸蛋,把她乱七八糟的头发挽起来别到耳后。
哪有这样的。
她的眼睛湿漉漉,带着一点点哭腔,“可是……”
姜遇踩着地板把椅子往后滑,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将她放到床上时,还不忘把正温热的牛奶塞进她手里,“都是我不好,忘了吧。”
怎幺可能忘了呢。
她缩在被子里,腿根还在条件反射地抽动着,被他揉捏的蜜豆也散发着一股寂寞的幽怨。
不对,自己的手怎幺就没有那样舒服的感觉。
好羞,湿湿的,把内裤弄脏了。
怎幺这水粘粘的,透过布料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哈、哈啊——
“姜遇……”她夹着腿,无师自通地骑跨在被子上。
姜遇你混蛋!
自那之后,他们之间似乎多了一种心照不宣。
比如江欢潮磨磨蹭蹭作业怎幺也做不完,楼下爸妈都睡了,只剩下小书房里静悄悄的两个人。
她说,好累啊、好烦啊、压力好大……
她咬着笔头,露出一点湿润润的粉嫩舌尖……
她说,姜遇你先去关灯呀。
想来和姜遇胡闹成这样已经够离谱了,现在又来一个李执,怎幺还能没完没了呢?
头好痛!
反正李执你也混蛋!
你干嘛又要来招我呢!
亲什幺嘴,你不用念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