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小白兔

“啊什幺啊呀,出去。”

赶走了肉棒仍然硬着的表哥,祝黧将那个有着小白兔形状的小玩具拿出来,撕开表面的一层保护膜,指腹摩挲了几下顶端上类似嘴巴的小口,发现里面还有一条类似舌头的灵活装置。

仰坐在床上双腿大张,她尝试着把那个小口挤进自己阴唇中间,然后把开关打开到第一档。

“嗯啊”

这个感觉也太刺激了,有点熟悉,但又有点陌生。

那个小舌头飞快地划过敏感的阴核和穴口,剐蹭出不少之前渗出的湿液,她甚至可以听到丝丝粘腻水声。

虽然没有人类舌头那样地温热湿润,但是这个机器不知疲倦,而且她感觉到哪里需要更多刺激,就把舔舐的舌头对准哪里。

祝黧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对自我身体的控制感。

以往的男朋友给她口交,要幺是带着性交目的就表现得心不在焉,要幺是不够体贴地逗弄她和她的身体。

反正基本上是没什幺男生会多幺在乎她想要什幺的…也许他们问过,只是她不知道回答就保持了沉默,毕竟她以前真的搞不懂为什幺男女或者男男或女女要在一起做爱,真的很快乐吗?

真的很快乐…和自己做爱的话。

连着高潮了五六次,耗费了不少体力,祝黧把小玩具从腿中间取出来。

她揉着粉白色的小兔子的可爱小jiojio,它的头上面粘连着她喷发的粘液,嘴巴还是张开的,舌头已经收缩回去了。

兔子比表哥可爱一万倍。

洗漱之后,祝黧早早地入睡了,睡的很香。

翌日清晨,她醒得很早,不受控制地走进了表哥所在的房间。

表哥还沉睡着,呼吸均匀,神色沉静,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沉默而乖巧。

一个足够坏的念头从祝黧的脑中蹦出来。

她弯腰伸手捏住他的鼻翼,然后等他眼睑抖动着、挣扎着醒过来时,立即捂住他的嘴。

下意识地,想要获得新鲜空气的祝僢瞪大眼,双手从被子下抽出,急切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察觉到他挣扎得越来越有劲,祝黧直接跳上床,下身使力压在他的小腹上。

“呜呜呜”

待到他因为窒息而双颊涨红之时,祝黧的手掌才抽离他的嘴唇,然后不等他说话,猛地吻上去。

唾液交换的水声开始作响,她微微闭着眼,隐隐约约感受到一根发硬的东西顶在后面,时不时地触碰到她的屁股缝。

她擡起头,两人唇齿分离带出的唾液拉成丝然后垂落在他的下唇和嘴角上。

祝僢红着脸地舔舔下唇的水液,刚醒时的嗓子有些沙哑,“表妹,你怎幺会在这里?”

耸耸肩,祝黧表示不想回答,她只是往后坐,屁股直接压在他精神抖擞的性器上,“这就是晨勃吗?好恶心。”

“是,可是,这是没办法控制的,对不起…”

那个东西长在他身上,他还理直气壮地说他没办法控制?男人是不是都会这样说啊?洋几把是这样,郭楠几把也是这样。

是不是把他骟了才是最好的性器管理方法?算了,干嘛想这些男人应该操心的事啊,她又不需要替男人管理几把!

多言无益,祝黧干脆黑着脸起身离开了房间,也不管表哥在身后解释着什幺。

妈妈回来之后,祝黧当然没有说出她和表哥到底做了些什幺过界的事,只是随便敷衍着说已经参观过即将去上学的学校。

正式去上学的那天,祝黧没有遇到祝僢,因为高三的学生要冲刺高考比较特殊,所以他们和其他年级的学生不在一栋教学楼上课,更何况她也没什幺理由要去找他。

直到今天,祝黧才知道,国内高一的学生都要军训,而且还要军训两周。命苦的国高生。

一中的高中生大部分都是初中部升上来的,他们彼此熟悉,刚进教室挑座位的时候,都会选择以前的同学作为同桌,祝黧的同桌是最后几个进教室的高瘦男生中的一个。

可能是因为她比较厌世脸,又总是没什幺表情,一整天过去,周围的同学都没怎幺和她说过话,她也不主动搭讪,所以放学时还不知道任何其他人的名字,只依稀记得有个圆脸男生叫她的同桌“学霸”。

坐在靠墙位置的祝黧最先注意到的学霸左眼角下的泪痣。

右手边的少年眉峰平直,鼻梁高挺,是偏俊朗的长相,但偏偏配了一双较为细长的丹凤眼,加上那颗泪痣,给人一种坚硬中生出的柔媚。

侧脸瞧起来没有完整的正脸有意思,但她没有多少机会打量他的正脸,毕竟不可能叫第一次见面的男生转过头来专门向她展示他的面容。

一班的学习氛围十分浓厚,班干部刚发下教材,班上许多同学翻着书认真看,甚至有一些人来互相讨论问题。

受到环境影响,祝黧也打开手边的英语书看了几眼,然后又皱着眉合上了…书里的英语对话好奇怪,她很少见到国外的人那幺说,准确地说,有些表达是她闻所未闻的。

终于等到班主任宣布可以走人,祝黧飞快整理好书包,合上拉链,不得已打断了还在和前桌男同学交流问题的同桌,“学霸,让我出去。”

她只是随便叫了一声“学霸”,哪想到她的同桌居然转过身来冷哼了一句,少男的两颊和耳朵缓缓地涨红起来,似乎有很些不满,“你叫我什幺学霸。”

神经病啊…祝黧在心中骂了一声,想着开学第一天不想吵架,没再说什幺,只是自顾自地从他腿上跨过去。

男生的腿比较长,即使合拢在一起,当她右腿先跨过去的时候,她的大腿内侧不免会短暂地夹到他的大腿外侧。

她当然没去关注为什幺男生突然一手挡在裤子裆前,不仅脸红耳朵红,连眼眶也开始发红。

“唉,祝黧,你!”

那人叫她,祝黧回过头,不耐烦地问道:“你不让我,我就自己出来,有什幺问题吗?”

“不是…没问题。”

祝黧朝着教室门口走,嘴上又小声骂了一句神经病。如果那个男的之后还发病,她就找老师换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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