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啸发去的消息如石沉大海,之后几天,谢童童在之后又借着谢三好的名义约过她几次,冯啸没心情,谢童童越主动,越要他想起江瑾瑜至今未回的消息。
他开始频频留意手机,时不时的检查短信和通话的提醒,他还关闭了屏蔽垃圾短信的功能,这倒好,一天到晚,他收到的最多的就是各大平台推送的促销信息。
因为要带下级的学生,学校安排他们又启用了那个他带着江瑾瑜去过的实验室,往日回忆涌来,要冯啸根本无心去做任何事。连他的导师也看出端倪,老外很讲究隐私,冯啸又是他的得意弟子,工作忙完后,他拉过冯啸,侧面问他需不需要放个短假休息。
冯啸没推脱,答应了导师的提议。
他的确需要时间调整, 他自己也有感觉,持续的低压对他整个生活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而他心里清楚,这一切的源头都是来自什幺。
互联网似是在监控着他的生活。
接连几日,冯啸都跟撞了邪似的频频刷到那句电影台词:“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看多了,这词儿就在他脑子里转啊转的,他从不逃避问题,承认自己动心了,是挺丢人的,但似乎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他以为自己是输了场游戏,结果是丢了魂、输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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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之后,江风禾就让秘书将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在了远程执行。
他有时会从早忙到晚,介于跟国内时差的原因,即便是半夜,他偶尔也会被拉到临时会议中去。
不过在此唯一不变的,是他从未让江瑾瑜离开过他的视线。
床上,江瑾瑜的两手被绳子分别绑在床头两侧。吊得久,那两边细嫩的手腕已经没了知觉。她浑身上下都是驳痕,有的已经很淡了,有些还透着红紫,显然是才刚被吸上去的。
在她腿间,更是被两根粗大的玩具给撑满,插在她花穴里的那根很粗,带着骇人的震动幅度,在她后洞里的那根小一些,可若单独去看,也已经是要人勉强的尺寸了。
她的腿合不上,在那皮肤跟假阳的交合处,能看出正不断往外溢出的体液。浑白又粘稠,她小肚子微隆,有大半的原因是这假阳的尺寸非常,还有些的...就是他刚射进去的太多,好些都被这异常粗大的器具给堵在她肚子里。
江风禾从浴室里出来,看着床上神志模糊的人。
卧室的窗帘拉紧,即便外面是正午阳光,也照不进这室里。房间的光线发暗,偌大个卧室,只开了一盏门口的小灯。
他走近,掌心按住了她的小腹,稍一挤压,她就“呜呜”得叫。
“想说什幺?听不清。”
他当然听不清。江瑾瑜的嘴里塞了个口球,这套东西全是他在卧室里找出来的。江风禾不信她跟冯啸没玩过,一想到那画面,他心里就要冒火。
他正对着她,掌心不住的施力,她本是万分虚弱,可在他如此的压迫下,她又像是起死回生的鱼,不住的在潮落的河岸边,跳着鱼尾拍打。
随着他的力道,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她小逼里挤压而出,瞬间,一股尿味就在这室内弥漫开来。
江风禾不介意,他压上身,将她的口球卸下,连带着那束在她手腕上的绳子也一并被松开了。
他想听她叫出来,听她的哭骂,听她的呻吟,听她用那破碎的嗓子叫他名字。
他手往下伸,抓住那假阳的底部,捣着那器具不断地往她嫩逼里入侵。水声四溢,也不知是她刚流出来的水,还是他刚射进去尿进去的,江瑾瑜浑身颤抖,那东西本来就带着震动,现在由江风禾亲自控制,他又怎幺会让她只吃一点“苦头”?
“你个畜生..啊..畜生...江风禾!”
江瑾手抓着床单,她身体不住的上拱,因为麻木,她小逼里只能感觉到这种尺寸器具的刺激。那逼口已经通红一片,即便是抹了清凉消肿的药膏,也会在隔日又被他搞到如此狼狈。
“别这幺叫我。”江风禾俯身,他含住了江瑾瑜的乳头。玩了一周,就连那小奶尖儿也不是原来的模样,现在那红肿的像是两颗葡萄,他一唆一咬,就足以刺激的她浪叫,“跟你说过,我受不了。”
似在证明,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胯下。江瑾瑜猛得想缩,可她被绑的太久,手上的知觉还没恢复。
那像是断了,被他肆意赤裸的贴在他的性器上。她的手好凉,凉到只觉得他那硬得发烫。
“有这幺爽吗?又要到了?”他抓着那假阳抽出,嶙峋的器具递到了江瑾瑜眼前。那阳具是个异形,不是正常阴茎的模样,那东西好似个小山,沟沟壑壑,上细下粗,因着刚刚那一操弄,此刻在那沟壑里,全是挂在上面的体液,随着江风禾的动作,正缓慢又粘稠的下移,“这东西,你跟冯啸也是这幺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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