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出来,朱妍只是简单的清洁了一下花穴的外侧,里边的内裤是不敢拔出来了,怕一下子弄的稀里哗啦的就糟糕了。
瞿远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朱妍并不想去宴会厅里被谁上下打量,于是离开后廊,朝花园里走去,没想到花园里人比较她想的多,而且玩的花,她随便走几步就能听到那些隐蔽的灌木丛或者树林后传来人们偷情的声音。
朱妍花穴里塞着东西,却还有湿漉漉的精液,每天被那个男人无休止的玩弄,她现在随时随地似乎都会忍不住发春。
她在系统的指引下走到花园的一颗橡树下,系统说阎澈在那里被人告白,让她赶紧去阻止。
朱妍只能走过去,听到一个娇小姐哭哭唧唧和阎澈撒娇,试图靠上去。
“澈哥哥,我不,不想嫁给联姻对象,但我爸,呜呜呜,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了,哪怕是一夜呢,一夜之后我就出嫁了,绝不纠缠你。”
阎澈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冷冰冰的吓人,看那个美女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傻逼。
朱妍一时愣住,然后故意上前一步踩碎了木棍。
“谁?”
娇小姐惊慌失措,然后连忙提起裙子转身逃跑。
阎澈比零下还冷的目光朝朱妍望过来,朱妍和他对视一眼,而后漠然的转身离开。阎澈沉默两秒,跟在她身后,缓缓朝后廊的方向走。
走着走着,也许是阎澈的步伐太大,反而走到她身边了。
朱妍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安静的和他一起返回后廊,然后看着有人迎上来和阎澈说话,她悄悄离开了。
系统:“你不趁机和他搞搞关系?这家伙很麻烦的。”
朱妍无奈:“你以为是我不想吗?很显然投怀送抱在他看来是傻逼行为。”
系统沉默两秒:“你加油。”
朱妍翻了个白眼,然后又顺着系统的导航上到二楼,来到回廊角落外的阳台上,阳台被锁了,她扭了扭把手,没动。
在她转身之前,阳台的锁突然打开了,露出一样温雅谦和的面容,青年温文如玉,有种难以抵抗的温柔,又仿佛月光般皎洁。
朱妍表情沉默,似乎尴尬,下一秒,对方打量了她一下,提出了邀请:“一起?”
朱妍便从室内进入阳台,然后门又被青年锁了。
“你……”
朱妍言辞艰难:“经常这样干?”
“是啊。”
青年转身对上她一言难尽的表情,微微一笑,温和大方:“你和我一样不喜欢这种场合吧?”
朱妍眼神恍惚:“太久没接触人群是有点不习惯。”
阎翔似乎有点吃惊,但又略显无辜:“二哥占有欲这幺强的吗?”
朱妍用“你不懂”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双臂撑在阳台护栏上,看着远方的无尽月色。
阎翔在她身侧也安静的靠坐在墙上,单膝撑地,一只脚微弯踩在墙壁上,他身材很好,像是模特般优秀,双腿笔直,上下比例完美,浑身上下满是静谧安详的意味。
有点艺术家的味道。
是朱妍熟悉的那种人。
她扭头看向青年:“你是什幺艺术家之类的吗?”
青年略显惊讶,一只手端着一杯香槟正喝的高兴,被她一问,忽然略显迟疑:“有这幺明显吗?”
有啊。
朱妍比划着,在他身上框了方框:“总感觉很有艺术气息。”
青年微笑着:“过奖了,只是个不喜欢继承家业的钢琴师罢了。”
远离如此,音乐啊。
朱妍和青年聊了很多,关于生和死,快乐和自由,欲望被自卑,恐惧和希望。
……
“如果我身处绝望之中,有一个人给了我希望,我便可以坚持下去。”
“希望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生的,你有了希望,就拥有了最好的自己。”
“至少我的希望是别人给的。”
“我觉得你比看上去坚强,我能感觉的到,你也许很不快乐,但是你并不绝望。给你的希望的是谁?二哥吗?”
“你为什幺叫瞿远二哥?你们有亲戚关系吗?”
“他就是我二哥,只是,这事儿解释起来很麻烦,那是一个年代久远的故事。”
最终,青年也没有解释为什幺叫瞿远二哥,也许,他们本来就交浅言深了,再深入下去就真的危险了,青年只是微笑着保留了那个秘密。
朱妍也没有追问,在外边传来瞿远愤怒的大叫声之前,她安静的坦然的和青年道别,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
两个人坐在车上,瞿远愤怒的抱着她,粗糙的手指迫不及待的塞进肉逼里,在里边抠挖着找出了那件丁字裤。
男人终于松了口气,但却余怒未消:“你他妈给爷死哪儿去了?我被大哥训了一个小时,出来到处找不到你人,你知道我吓死了吗?还以为你被哪个老头子给抓到了正干的流水,气得到发火到处找人……”
朱妍垂着头不说话,装死。
却被男人撕开礼服从身后进入,这一下入的太狠,朱妍眼泪都下来了,却只是咬咬牙没有哼唧出来,默默忍受。
一个月后,朱妍被瞿远带到那栋豪华的庄园入住,所有人都对瞿远毕恭毕敬,叫着瞿少爷,只有老管家叫了一次二少爷,然后被骂的狗血淋头,然后大家就都不敢说话了。
但是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朱妍偶尔会看着阎澈发呆,流露出一丝神伤,被瞿远看在眼里然后更加恼怒的操她。
有一天早上操的太狠了,朱妍从房间里逃出来,衣衫不整泪眼朦胧,然后撞到了阎翔,阎翔少见的生气了,然后和瞿远吵了一架。
瞿远穿着睡衣大闹阎澈的书房吵着要回去,被阎澈叫进去不知道说了什幺,出来以后老实了,不提要回去了。但却变本加厉的操朱妍。
朱妍当然表现的很崩溃,事实上,只要阎澈在家的时候她就很不配合,让瞿远一度吃惊的觉得她像是吃了炮仗了,丝毫没有一点在瞿远别墅的乖巧,仿佛一年的调教出来的都是一层一戳就破的伪装,而不是真的让她移情改性了。
这天瞿远又和朱妍吵架,朱妍没穿鞋子,只穿了一件绑带的丝绸睡衣,像是一只蝴蝶似得跌跌撞撞的穿过后花园来到了靠近山的一片灌木丛中。
她走了好久,然后在一棵树下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天都快黑了,身侧是一个身穿白色梅花盘扣长褂的男人像是世外仙人般,长发及腰,眉目如画,脖颈如玉,安静的在她身侧,坐看云卷云舒,一身闲适淡漠。
男人修长的手指垂在身侧,一枚精美的白玉扳指下勾着一串深绿色菩提吊着白色穗子。
他缓慢波动那菩提,似乎在打发时间,又似乎在修身养性。
朱妍的睡衣滑落肩膀,露出来满是齿痕的肩膀,她略显自卑和仓促的想要裹紧衣服,却又因为衣衫被扯坏了,这里露出一截,那里裂开一段,暴露出身上的种种不堪。
终于她自暴自弃般松开了手,任由衣衫滑落,露出了坚挺雪白的奶子,上边一朵红梅还有着男人的齿印。
朱妍转头看着男人,他一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世外谪仙的样子,不由略有恍惚:“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用略显迷人的凤眸瞥了她一眼。
这一眼,朱妍像是被迷惑了一般,慢慢起身摇摇晃晃伸手搭像他肩膀,然后被男人伸手扶住,略显迟疑的看着她,朱妍却跪作在他身侧,仰头慢慢讲嘴唇凑了过去,然后浅浅的很纯洁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看她如此乖巧,男人不知为何没有拒绝,只是眼眸中闪过思索之色,然后任由朱妍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慢慢伸手去将他那纯白无垢,似乎印着暗纹的白色长褂拉起来,然后伸手去抚摸他身下那根粗壮的巨龙。
本来它只是微微发硬,似乎受到了引诱,有点滚烫,但朱妍手摸上去,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似的,好奇而无所顾忌的抚摸着,肉棒便慢慢充盈起来,到了儿臂般粗壮。
朱妍还是眼中失神的看着有着绝色容颜的男人,着了魔似得,把花穴分开,然后将含着男人儿子精液的肉逼也插在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上。
男人眉头微蹙,似乎有些失神,但下一秒他伸手在朱妍额头微按,朱妍额头居然浮现一枚血红色的花瓣,朱妍的眼神妩媚迷离,唇边也发出呻吟。
“父亲。”
朱妍温柔的叫着他,然后伸手去摸他按在自己额头的手放在自己坚挺的大奶子上,那套着白玉扳指的食指被按到了红梅上,她妩媚无边的还教授他似得,揉搓着大奶子。
“父亲,我好难受呀,碰碰我呀。”
她脑子里似乎已经空荡荡的,只想要被填满,本来就含着精液和肉棒的花穴轻轻搅动着,十分熟练的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里边层层叠叠的肉褶皱已经被撑开了,不断分泌黏液诱惑着男人。
阎解还是皱着眉头不动,朱妍却已经忍不了了,她可怜兮兮的哭着,然后咬着嘴唇开始在他身上不断的耸动摇晃,自己拉扯着奶头,一副恨不得把奶子扯坏的凶狠玩弄着。
男人则安静的坐在那里,双手扶住她的腰,任由她自己用大肉棒狠奸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