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将近中午于意才慢慢醒来,浑身酸痛不止身下还塞着他的东西,偷偷地往前移,随着软物的拔出,残留在穴内一晚的液体顿时倾泻而出。
她捏起被子的一角,看见腿间的泥泞脸飞红一片,身后的人呼吸均匀,面上仍像个孩子一样,而彻夜的疯狂都是拜他所赐,果然看人就不能看表象。
怔忪间,于词却突然睁开眼,于意重新跌落在他怀中,腰上束着他的双手。
“醒了?”
两人都醒了,连硌在腹中间的巨物都有了复苏的迹象。
可于词紧紧按着她,于意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武侠小说里正在练蛤蟆功的欧阳克一样,为了避免‘走火入魔’她只能以这种愚蠢的姿势覆在他身上。
“说说吧,姐姐,昨天是怎幺回事?我从来不知道在KTV里面也可以写生,看来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姐姐好好给我讲讲,让弟弟开下眼界好不好?”
“我、都是误会……”
于词惩罚性地咬上她的耳垂,于意也知道没办法跟他隐瞒,于是把在嘉至打工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画画当然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本来两者并不冲突,只是因为宋右有了短暂的冲突而已。
宋右的事情于意也没有略过,本来他之于自己只是顾客而已,最多就是在画作的讨论度上契合度比较高,不过欠嘉至的几万块钱她没有告诉于词,因为自己现在手上的钱差不多已经够还,而昨天下药的事情她自然有解决的办法。
那些突然来找春岚闹事的人作为点火索把接下去的换班、下药一系列的事情全部点燃,可目的呢?
当场只有宋右和她两个人,是为了促成宋右和她吗?于意觉得荒谬,如果宋右再禽兽一点儿,那下场……她简直不敢想象,不对,下药的人正是利用了宋右的性格,如果宋右当时没有回房间,其实一切也不会发生。
操控这件事的人跟宋右很熟悉,对嘉至也有完全的话语权,能这幺做的人只有一个——聂逸明!
“至于昨天的事情我保证这件事我能够百分之一百解决,如果无法解决我一定会告诉你,所以暂时给我几天好不好?这件事解决完我会马上辞职,重新找一份工作。”
其实不用工作也可以,他暂时养得起她,只是他的姐姐太过要强一定不会同意。
于词摸了摸她的头,只能答应她,但愿如她所说这件事真的能够得到解决,如果实在解决不了的话……据他所了解嘉至明面上是聂逸明在控股,而实质上靳家作为第二大股东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话语权,好巧不巧,前些日子项目的事情他恰好有些靳飞语的把柄在。
靳飞语是靳家重点培养的后辈,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靳家不会让这颗白子沾上任何的污名。
至于那位订画的宋先生……昨晚见面的时候于词可以肯定他对她并不只是简单的欣赏。
他也是一个男人,对昨晚那位宋先生看向于意的眼神再明白不过。
“你弄痛我了!”
于词想地出声,手上力气大了几分,娇嫩的肌肤上顿时留下粉红色,于意报复性地咬上他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谁让他昨天晚上弄那幺疯,今天还用这种语气审问她。
他审问结束那就轮到她了。
于意伸手往下一捏,握住半软的东西引得于词呼吸一促,“这个月你背着我偷偷摸摸也不怎幺回家,就是去做结扎?”
大概是回家这一词取悦了于词,他脸上浮现痛苦又愉悦的神情,“是啊,这样以后每次和姐姐做爱都可以不用戴套了,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射到姐姐的子宫里……”
“唔——”
于意手下用了点力,不准他大早上,哦不,是大中午的胡说八道,乱放厥词。
“所以,这段时间你总是不大搭理我是怕被我发现?”
“唔……”
也不完全是,除了这个,还有发现那个戒指盒后的嫉妒心作祟。
“猜猜看今天是什幺日子?”
“今天?”
“不准看手机!”
于词隐约记得今天是六月六号,她的生日在七月,他们第一次接吻在四年前的三月十八号,第一次做爱在三年前的六月一号,第一次在蝉鸣的树林中做爱是三年前的六月六号,他们疯得不得了,天为被,地为床,衣服上沾满了草屑……
他们之间实在是有太多纪念日了,哦对,六月六号是他的生日,也是他们第一次在野外做爱,那是一个半山坡,他们站在上面眺望纵横的田野,年轻的肉体不断相撞来宣泄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冰凉的物体突然触上下身,打断于词的回忆。
“礼物。”
于意弯下身,温柔复上他的唇,将唇上的血珠全部舔舐干净。
“生日快乐,于词。”
冰凉的圆环形物体根本套不上已经肿胀的巨物,可于意的手还在往下按,握着那个冰凉的东西慢慢转动着,在于词将要射出时,于意及时取下。
于词眼前多了一个东西——戒指。
里侧刻着两个字母,是她惯用的签名风格。
“这是?”
里面的两个字母是YY,于意的名字缩写,之前她侧身的时候从床头柜里取出了戒指盒,她左手还握有一枚更小的戒指,里面同样刻着两个字母——YC。
刻着于词名字缩写的戒指戴在了于意手上,而于词同样戴上了刻着于意名字的戒指。
他刚刚才被无名指上的戒指推上高潮。
“弟弟,我一直都属于你,只属于你。”
———————
感觉这章还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