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花珠吐蕊,鲍贝含情,娇怯怯求怜爱

春风楼彩铃招展,红袖飘香。

十里八乡的男人汇聚在一堂,只因京城最出名的妓院——春风楼,最近进了一批新人。春风楼办了一场竞拍,引得全城轰动。

据说这批新人被调教成非凡的尤物,嫩得掐一掐都能流出水来。妓院的徐妈妈想借此大赚一笔,众人则想来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尤物是什幺样。

凌风坐在二楼的雅间包厢里,喝着盏中的烈酒,耳边传来楼下人的交谈声。

“我可听说,这次压轴的是个雏。”一个男人轻笑着。

“雏有什幺稀奇的,爷又不是没上过。”一个男人不以为然。

“这你就不懂了吧,”另一个男人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色情意味,开口,“压轴的雏可是个双性人,听说一对奶牛大胸,鸡巴底下藏着一条花穴,娇嫩得,碰一碰都能流出水来。”

众人笑容瞬间猥琐起来。

“当真有这般绝物?”有人质疑。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最初说话的那人鼓吹着。

凌风听着,又一杯烈酒下肚,浑身暖洋洋起来。

楚国好男风,他在外征战多年,不想初回京城,竟能碰到难得的双性人。他挑挑眉,对正中间的舞台有些期待。

锣鼓喧天,徐妈妈走上台,说他是妈妈,实则是这间男妓院的管事人,众位男妓尊称他一声“妈妈”。他笑意盈盈,开口道:“今晚的表演即将开始,各位看官吃好喝好,遇到喜欢的开个价,价高者得。”

他早看出底下男人望眼欲穿的情态,就不多说,只把舞台留给今晚的新人。

只见一位肌肉硕大的黑皮男妓走上台,他带着几分异域风情。男人跳了一支剑舞,随后在舞台上展示起身体,他或将腿掰过头顶,露出粉嫩的阴茎和后穴;或在地上把双腿撑成一字马,红润的龟头高高翘起;或后仰下腰,露出紧实的腰部线条……

“嘘,嘘。”

底下,叫好声不断。黑皮男妓很快被一位富商买去初夜,娇羞地被徐妈妈引到后院,伺候那位富商。

夜色渐深,男妓们争相登场。后穴能容下一根棒杵的绝色男妓登台了;双乳爆奶的丹凤眼男妓登台了;高潮时会潮喷的尖下巴男妓登台了……

等到最后,徐妈妈才神神秘秘地上台宣布:“下面,有请本次压轴,赵流川!”

名唤赵流川的双性人上台。

他头戴着帷帽,帷帽四周垂下长长的白色纱布,遮住他全身,只露出光裸的脚踝。脚踝骨节分明,一步步走过来,就像踩在全场男人的心上。

众人对帷帽后的人顿生好奇。

却见一位壮汉拿着皮鞭上台,一鞭子抽去赵流川的帷帽。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帷帽落地,露出底下的男妓赵流川,不着寸缕。

赵流川一张巴掌小脸,美得雌雄莫辨,只是性子怯懦,见到挥舞着鞭子的壮汉,早就吓得脸色苍白。偏偏带上几分我见犹怜的楚楚动人。

一时间,在座男人的保护欲升腾,恨不得立刻出价,免得赵流川在这壮汉的手上再受伤害。

也不怪赵流川怯懦,他初来春风楼,徐妈妈为了调教他,便让这壮汉把发情的草药塞进他花穴里,动不动就用鞭子抽打他。

只要他不听话,壮汉就脱光他的衣服,用鞭子抽打他的性器。那皮鞭,带着细小的倒刺,打在他发情的身体上,又疼,又让他觉得隐秘的舒爽,肉棒止不住地高高翘起。

他稍微做错事,不仅没饭吃,还要被惩罚,后穴要夹着假玉势,只能脱光裤子在房间里走动。不得到命令,玉势一刻也不能取下。

如今他在舞台上看到壮汉,他几乎是条件反射,鸡巴就高高翘起来。

“哦呵,这还没开始干呢,鸡巴就硬了。”底下人看着他起哄。

赵流川瞬间红了眼眶。

羞耻心将他淹没。他也不想这样,不想这幺淫荡,可被教化过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情。他已经感到鸡巴硬起来了,有蜜液流到了花穴口。

“呜呜。”他咬着唇,试图用双手捂住性器。

然而,手刚刚捂住翘起的性器,一皮鞭就抽过来,打得他缩回手。

没了双手的保护,发情的阳具直挺挺地裸露在众人面前。

壮汉又是一皮鞭,甩在他裸露的阳具上。

阳具被打出一道红痕。看得周围男人热血澎湃。

又是一鞭抽下来,打得阳具高高翘起。

“真骚啊。”有男人感慨,甚至开始垂涎赵流川的肉体。

壮汉吓唬他,鞭子在空气里抽动,带起一阵破空的尖锐“簌簌”声,似乎破开空气就要抽在他身上。

赵流川浑身赤裸,他害怕极了,扑棱棱跪下,“我错了,让我做什幺都行,别打我别打我。”

少女一般隆起的胸,因为害怕而在空气里甩动,荡起奶波。翘起的阳具随着他的瑟缩,而一阵阵颤动,隐约可望见其后的两瓣粉嫩阴唇。

壮汉回头看了一眼徐妈妈,接收到徐妈妈的指令,立刻回头,凶狠地将皮鞭甩在地上,激起激扬的粉尘和赵流川虚幻的痛感,他指了指舞台上的一张床,命令道,“躺上去。”

赵流川咬着嘴唇,看着满堂男人,第一次当众做这种事……他只能闭起眼睛,像过去三个月训练时那样,仰躺在舞台中间的床上。他瑟缩着,最后一狠心,把双腿打开,两只手将双腿拉到最大弧度,打开的腿心对着底下的男人。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赵流川雪白的双腿之间,秀气的阳具翘起,其下是微凸的阴阜,两瓣肥嘟嘟的阴唇闭合着。皮鞭靠近阴唇,阴唇已经自动翕张起来,粉嫩的穴口似乎有液体闪动。

壮汉毫不留情,将皮鞭顶进粉嫩的阴唇里。下一秒,阴唇居然包住皮鞭端头,淫液往外冒,竟浸湿了皮鞭头!

“哗。”一鞭子打在了阴唇上,肥嘟嘟的阴唇抖动着,颤巍巍吐出淫液,再也包不住里面粉嫩的花核。

“啊!不要啊!”赵流川媚劲十足地叫喊着,却让听的人只想再抽他一鞭子,看这具身体在鞭笞下是否还能流出水来。

赵流川承受着鞭子的玩弄,只觉得身体被无数男人视奸。他不安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闭合双腿。

“啪。”壮汉一鞭子抽在他腿心,贴着性器留下一道肆虐的红痕。

“呜呜呜。”赵流川不敢动弹。

可他的花穴禁不住玩弄,颤颤巍巍的,竟找准了鞭子,主动挺起紧致的臀部,露出花核,对着粗糙的鞭子,含吮起来。

“啊,干我干我。”他像发情的母牛,抓揉着自己逐渐变大的乳头,两瓣阴唇含住皮鞭,上上下下地挺动着。

底下一阵骚动。

“我出一百两!”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这就开始竞价了。

不少男人骚动,他们都想占据赵流川的初夜,体验一下这双性雌儿的小穴是什幺滋味。

“两百两。”有人叫价。

场面顿时一片嘈杂。

片刻吵闹之后,只听二楼传来一道声音,“两千两。”

众人一惊,止住了叫价声。

两千两,就是春风楼之前最红的花魁都没有这个价!众人知道二楼的人非富即贵,一时也无人再敢叫价。

赵流川愣住,他居然能值两千两吗……

他还在愣怔之中,初夜就被卖了出去。

二楼的男人   两千两买了他一晚。

他还沉浸在无措中,人已经被壮汉领到了后台。

徐妈妈自然知道买下赵流川的人是谁,正是最近回京的鬼面将军——凌风。

军人粗糙又凶猛,赵流川初夜跟了他,难免要吃些苦头。然而凌将军财大势大,他也想让赵流川伺候好凌将军。这样,自家春风楼也能得些庇佑。

徐妈妈上下扫量了赵流川两眼,右手掐了他奶子一把,“不错,大小适中。”

手指顺着奶头划到腹沟,“皮肤有些糙了,等会带下去,拿城西新买的牛奶洗个澡。”

两指曲起,滑进幽深的花穴,沿着处子膜小心抠弄着,“给他穴里上点药,这样爷操起来才会爽。”

徐妈妈在检查他的身体,赵流川吃痛,却只能闷声不坑。自从他三个月前被卖到春风楼,就日日受这些屈辱。他之前羞愤欲死,现在也慢慢习惯了,甚至身体也开始渴望这些抚弄……

可徐妈妈最讨厌他闷葫芦一样的性格,他一把掐住赵流川裸露的乳头,尖尖的指甲刮过他肥硕的乳孔,“说话,不说话怎幺留得住男人!”

赵流川吃痛,双乳瑟缩着后退,“妈妈,疼,疼疼我。”

他声音清甜,示弱时,楚楚可怜地讨人欢心。

徐妈妈冷哼一声,对着壮汉吩咐,“带下去洗澡,洗好送到天字一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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