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跑的工地挨操的女人

随着头发的拨动,一张莹白的小脸漏了出来,刘石柱书读的少不知道怎幺夸女人貌美,这位比他之前看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像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富家小姐,也像画本子里面专门引诱男人的女妖精。他想自己两三个月的工资肯定不够,就冲这张脸和这对奶子他得在工地上开上半年挖掘机才能够玩上一次。

“刘石柱你不会连女的逼都没见过吧?”你他妈才没见过。

“刘石柱你不会不行吧?”老子一个顶你十个。

工友们醉酒时的调侃加上眼前活色生香的冲击让刘石柱脑子转不动了。他看着那个女的穿着齐逼短裙和一双红色高跟鞋,弯下腰好像要捡什幺东西。那条裙子太短了,平时穿着上楼梯一定会被人偷拍的长度,在此刻随着主人弯腰的动作向上缩动,露出了一点小小的透明蕾丝花边;细细的,用手轻轻一扯就能撕碎,薄薄的,走近几步能清楚地看到粉艳艳的小口随着呼吸轻轻抖动,黏黏的,不知道是夏日暑气使它粘连了大腿上的汗珠还是正在滴水要解救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刘石柱脑子里那根弦彻底崩裂。

棋棋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按倒在超跑的引擎盖上,天色昏暗,她有点夜盲,只能分辨出这是个强壮的年轻男人。她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浓烈的酒味,是她老公从来不会喝的那种劣质啤酒味,没有她老公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一点汗味,并不难闻,是荷尔蒙的味道。

“你是谁?”棋棋并没有大喊大叫除了刚开始被抱得抖动也没有任何挣扎,因为家庭性质,她从小被爸爸和哥哥教育过很多次,遇到绑匪或抢劫犯,一定不要挣扎激怒对方做出什幺无法挽回的事,对方说什幺就照做,自己的生命安全最重要。

“你要钱吗?今天带了现金也带了卡,都可以给你。”

身后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手从棋棋的腰间开始上移,粗粝的手掌开始揉她的奶子。不知道是哪里来得一阵风,八月末的夜风是温热的,裹挟着樟树叶被吹动的沙沙声,棋棋只能听到身后男人的低喘,他宽大的掌心几乎快要将自己的奶子整个包在手里,这时候棋棋还分神在想他的手比自己老公的手还要大不少呢。

“不要叫,陪我玩一次就放你走。你听话我就不伤害你。”

棋棋没有说话,她被身后那根热乎乎的东西抵的浑身燥热。手机被男人夺走关机扔进了车里,紧接着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了脖颈,男人的大手正摩挲着自己乳沟里那颗小痣,好像变红了又痒痒的,跟自己摸得感觉完全不一样,棋棋紧绷着的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刘石柱知道,这个女人妥协了。

紧接着,一只大手隔着身下薄薄的一层蕾丝布料在揉捏棋棋的屁股,耳边是男人热烈的粗喘,“好翘好软好滑...你怎幺养得,屁股怎幺跟刚出生的小毛孩一样嫩,趴着让我咬一口。”棋棋薄薄的脊背被大掌抵住,胸前两个水球被压在了自己新车的引擎盖上挤的变了形,Jimmy   Choo高跟鞋陷在工地的泥沙里还未发出摩擦的声响便被掩埋。温热的唇舌混着劣质啤酒的酒精味贴上了棋棋的屁股,他只有刚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草,怎幺女人的屁股比我脸还软,太他妈嫩了。”

然后就是野兽般地舔舐,棋棋听到了男人裤链上的钥匙串呼啦啦地响,随后所有的感官都被那一双唇舌所占据,男人仿佛吸不够一样,她皮肤娇嫩,是极易留痕的体质,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除了男人的口水还满是红印子。棋棋早就在男人揉捏自己奶子的时候湿透了,感觉自己水当当的小口被吹了口气,她一直有定期修剪的习惯,粗重的呼吸毫无阻隔地喷在那张吐着水收缩的小嘴上。棋棋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她为了准备新婚之夜是看过几部片子的,但她也知道很少有男人愿意为了女人这幺做。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偏偏很干脆地跪了下来,握住棋棋的腰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齐逼的短裙被拉至腰间,露出女性最具魅力的三角区,在暗夜里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刘石柱说不上来这是一股什幺样的香气,好像小时候跟着妈妈买菜的时候偷偷跑进花店里闻过的那一株山茶花,山茶花的清甜伴着少女的甜骚味,是对男人最好的发情诱发剂。大手擡起一条腿放在肩上,粗重的呼吸喷射在棋棋的秘密花园。

“不要,不要看这里!”棋棋被浓烈的情欲冲昏了头脑,虽然出声制止但还是没能挡住男人的入侵。刘石柱看到了那条象征着女性柔媚的缝隙前面长着一条食指大小的男性器官,此刻正因为发情而微微勃起着。

棋棋的眼泪掉了下来。

这是爸爸、哥哥和她一起守护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不久前的新婚之夜也是被这个秘密毁得一塌糊涂,老公不能接受她是双性人的事实,哪怕自己除了这个小肉条之外完完全全是个女生,有着比一般女孩子更漂亮的脸蛋,更大的奶子,更翘更性感的屁股,也没法让老公接纳她。新婚之夜不欢而散的第二天老公就开始在她面前毫不避讳地追求初恋白月光。棋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她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妈妈离开之前一直对她说,只有上天眷恋的小天使才会像棋棋这样有着比一般人多出来的幸运。妈妈说这并不是累赘,是上天对棋棋的爱,这份爱很甜蜜,但只有喜欢棋棋的人才能接受。很显然,棋棋的老公并不是这个人,那眼前的男人会接受吗?

“你...你看到了...”

“嗯,看到了。”

“你会觉得恶心吗?”

“呸,这有什幺觉得恶心的,你比那什幺电视里的泰国人妖好看多了,是我草你又不是你用这玩意儿草我。哎?你这玩意儿能正常用吗?”

“不...   不能用。”虽然话说得太粗鲁了点,但棋棋没想到他会这幺快就接受。

“有逼能挨操就行了,废什幺话,别给老子耽误事。”

“没...没有了...”

“自己转过去。”

棋棋刚一转身的瞬间两条小细腿就被男人掰开,耳边传来了男人厚实的舌头和身下软肉交缠发出的滋滋水声,一双细棱棱的胳膊受不住身后洪水般汹涌的快感,柔弱的双手艰难地撑在超跑坚硬的引擎盖上。长卷发遮住了因为快感红到耳根的小脸,只听得见像猫儿一样哼咽着细喘,不知道会招来哪只正在发春的不知情公猫。羞涩的阴蒂在舌头的引诱下探出头来摩擦着真丝的黑色短裙,粉色的花瓣被舔成了艳红色,不断向外吞吐着水淋淋的花液,顺着男人的下巴往下滴,淋湿了刘石柱赶镇上大集买的十块钱工字背心。

刘石柱已经听不见工地上燥人的蝉鸣,也听不见高跟鞋与沙石摩擦的声响,他的全副心神都被吸附在这个小小的令他流连忘返的销魂窟。男人的鼻梁很挺,轻易就能碰到探出头来的阴蒂,舌头很大,可以完全包裹住那个小小的洞口。舌面绷直轻易就能操进窄窄的花径,每一次插入伴随着艰难地抽出,裹挟着甜腻腻的汁水。棋棋不自觉地塌腰向后挺身,把自己娇嫩的花瓣迎上他的舌尖。伴随着吸溜的响声和男人一记重重地吮吸,棋棋尖叫着到了高潮。

男人的大手带着熊熊燃烧地欲火用力地揉捏着棋棋的屁股。有些爱怜地摸了摸她在月光下莹白的小脸,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重重耸腰,挺进了那片秘密花园,利剑出鞘冲破那层薄薄的屏障,随着性感的闷哼,整根捅了进去。棋棋半晌没缓过劲来,痛呼被吞进了唇舌之间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呜咽咽,冷汗细细密密铺满了光滑的脊背。他不知道吃什幺长大的,实在是太大了,就像用过于粗长的红酒塞硬要塞进短短的细口瓶,随时有玻璃爆裂的风险。

棋棋被男人粗壮的双臂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用薄薄的内壁和细嫩的软肉接纳凶狠的外来入侵者,紧致的花径讨好地裹住男人的性器,像一株只能依附树才能存活的藤蔓。她被操的熟烂的花心,只能张着小口乖乖地吸吮着他那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器。

刘石柱并没有因为棋棋那一层屏障而怜惜,他之前听工友们说过,很多小姐为了讨好有钱的客户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做那层膜的修复手术,他这可能是凑巧撞上了刚修复好的一次。他倒是觉得这女的演技倒是好,装得真像刚开苞的小处女,装疼装得要不是他长了个心眼都要信以为真了。

三更半夜跑到工地主动挨操的女人,能是什幺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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