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通过本次的班会,我们确定了学习互助小组的事,从今天晚自习开始,我们就按照安排好的小组来分组学习吧。”笑眯眯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手上托着班级花名册。
“大家要互相帮助,好好学习,一起进步,平时要多多沟通,一起钻研……”耐心温和的女声还在说话,你已经没耐心去听了。
学习互助小组……是很早之前就有的东西,大概就是,班上的前几名和班上倒数几名绑定在一起,讲题做作业什幺的,你知道。
你曾经也接受良好的,并且决心和自己要帮助的同学一起进步。
……在、在那件事发生之前。
你有些绝望地看着那本花名册,薄薄两页纸摊开在你的桌子上,不管你怎幺揉眼睛、翻来覆去地看那个名字,倒数第二位置上的那个名字都鲜明地陈列着,简短有力,与其他名字一模一样的打印体都带着些让你心惊胆战的味道。
你手发软,颓然地合上了花名册。
第一页,你的名字安静地躺在第二名处。
正数第二名,和倒数第二名,完全没有办法逃脱,对得准准确确,你又被阴魂不散地缠上了。
你有点想哭,耳朵如果不是已经化形藏起来,估计早已经瘫软耷拉在脸侧了。
绝望的时候又有些盼望,这可是学习互助小组,学习诶……他那样的人怎幺会喜欢呢,说不定他很讨厌这个奇奇怪怪的互助小组,一点也不准备配合呢……?
你暗搓搓地扭头偷窥后面,想去看看坐在教室后面的人是不是如你所愿,结果直勾勾地撞进一双眼睛里。
深深的棕色,带着些凝重的东西……你本能地呆住了,几乎被他视线捕猎似的,雪白着面孔怯怯地盯着他,竟然半点不敢逃脱。
他居然一直在看你。
你脑袋里有根筋儿一直在跳动似的,嗡嗡发僵,他死死看着你,忽而咧开嘴,像鲨鱼一样雪白的牙齿露出来,整整齐齐地对你打招呼。
这本来该是个很开朗的笑容的,但这个满头黄毛的家伙做起来莫名就像要将你撕碎的怪兽,眉眼里都是带着恶意的戏谑。
那天……在那个可怕的巷子里,他也是这样笑的。
他雪白的牙齿咬着你的脸蛋、你的鼻尖、你的耳朵,湿热的吐息沾湿你的皮肤……然后将手伸进你的……
“啪!”你瑟瑟发抖,肩膀撞到水杯,乖巧的天蓝色保温杯摔到桌上,发出好大一声。
他还是死死盯着你,甚至因为你的畏缩感到更亢奋,身体前倾,双肘撑在桌面上,隔着中间几排同学,向你说话。
‘你死定了。’他告诉你,眼睛里闪烁着那天暗巷里一模一样的恶意的光。
……
这一天你都过得混混沌沌,黑板上的公式扭动着变成那个恶棍的脸,英语老师嘴里吐出的字母变成他的名字,同桌碰到你马尾的手也会让你一抖。
你太不会装了,几乎周围的人都发觉了你的不对。
“你是不是生病啦?”同桌问你。
“不舒服的话就回家休息吧!”后座劝你。
你刚想诚实摇头,就又反应过来,对啊……要跟他坐在一起,是晚自习的事,如果你下午一下课就去跟老师请假,那就不用上晚自习了,也不用和他坐在一起……至于明天,呜呜,能逃一天算一天吧。
从来没有装病逃过学的你,又心虚要骗人,又庆幸自己找到了方法,坐立不安,时不时偷看一眼讲台上的挂钟。
终于熬到下课,同桌问你:“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因为你最近为了躲开那个可怕的人,天天在学校里跟她一起行动,她本能地回应你的依赖。
可第一次装病实在难堪,你满脑子都是一会怎幺向老师说出谎言,并没有多余的能力再去隐瞒好心的同桌,反正、反正马上就能跑回家了……
“不、不用啦。”你小声地回答她,下课大家都要去食堂吃晚餐,你小心一点,混在人群里,请完假直接回家……这样就不会被抓到了吧?
不会……吧?
“哐——”小门在你面前狠狠关上了,几乎撞到你仓惶鼻尖。
你害怕得颤抖,嘴一张就要尖叫,猛地被一只大手捂住了,他手又大又热的,直接捂住了半张脸,连你的呼吸都掌控了。
尖叫变成闷哼,淹没在男孩掌心里。
他贴在你后背上,胸膛里勃勃心跳震着你纤细的脊骨,带着烟味的呼吸在你耳边恶狠狠地笑:“终于落单了,哈?”
他一脚把周边碍事的扫把踢倒,声音又狠又沉,捂着你的手也又狠又沉:“怎幺下课不去跟你的连体婴小姐妹一起吃饭,自己一个人往班主任办公室跑呢……”
他好像明白了什幺,忽然顿住,安静了一会,又恶意地笑:“不会是去请假的吧?”
这人立马就拆穿了你的小把戏,你又怕又窘迫,慌乱地挣扎起来,可他肩背挺直手臂结实,你动来动去的只让自己气喘吁吁,半点都没挣开。
恶棍从鼻子里发出笑声,几乎是享受你在他怀里乱动了:“这幺怕我?”
可很快他又变脸了,哐当一声将你按在面前的门上,啪地大力拍在你臀上:“这幺怕我还敢不听话!”
“呜呜呜——”你眼泪哒哒地掉下来,一边臀肉火辣辣地疼,慌忙伸手去捂。
他又快又狠地撩起你的裙子,给了另一边一下:“敢放我鸽子,还躲着我,这幺多天!”
屁股好像烧起来了,你腿软,呜呜咽咽地哭,眼泪沾湿他还捂着你嘴的手,那只手在你的脸上揩了揩,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些。
“说话,为什幺第二天没去?”他带着怒意咬你耳朵。
“我、我不敢……”你哭哭啼啼,是真的不敢,那噩梦般的巷子里,被他那样捉着玩弄,即使结束了,也还是心脏狂跳,那些深重的欲望好像不止在地面上流下了闪烁的水痕,你的身体里,你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好像也隐约地记住了那样的压迫,提醒着你……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怎幺办呢?
你胆小又懦弱,唯一会做的事,也只有闷头躲起来了。
所以,你完全丧失了再回到那个巷子里的勇气,只想着逃避,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东西。
可躲不了几天,只是一周,就被他抓到空子,在你落单时,一掌将你拖进走廊尽头的杂物间。
——又回到了他灼热的怀里。
你害怕地夹着腿,感觉内里敏感的嫩肉也哆嗦起来了,好像是恐惧,又好像不完全是。
还没想清楚,下巴就被捏着转过脸去,有点痛,你可怜巴巴地跟着他的力度扭头,迎面看到荧光灯下有些反光的一头金发。
他比你高好多,低头看着你,看到你满脸的泪水,也看到你哆哆嗦嗦的嘴唇。
然后他猛地低头,吻住了你。
一墙之隔的楼梯间正有大批大批的同学走动着,上上下下,你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舌尖被他吸着咬着,吮去他口腔里咬嚼。
又痛又酥麻,你羞窘难当,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舌尖被吮得发烫,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你面上,好像要将你兜头咬碎。
这是吻吗,是在吃你的肉吧……
你呜呜咽咽地受着,好不容易被放开,腿软得站都站不住,绵绵地吐着气,还想跟他求饶:“我、我错了……饶了我……今天放学、放学我一定去……对不起……”
回到那个黑暗的、寂静的小巷子里,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给你的折磨欢愉。
霸着你的恶棍好像有些意动,眉目深深,有些宠溺似的,拇指揉捏着你的嘴唇:“放学,像那天一样?”
你吞咽了下口水,愉悦到可怕的快感在脑中一闪而过,但你没得选择,呜咽着点头:“……像、像那天一样。”
你说话的时候被亲得热热肿肿的嘴唇触碰着他的手指,他垂了眉眼,细长眼尾莫名有些缱绻似的,又低头来吮你的舌尖。
他是不是要答应了……?
你惶惶地想,犹豫了一会,乖巧伸着一截舌尖给他咬。
能逃开这里……就太好了……
你混沌的脑子又想逃避了,不愿意想更迟一点会发生什幺,只想离开眼下的可怖。
你期待地擡起眼皮看他。
他亲着你,好像风平浪静一样,接触到你的视线,喉咙里浅浅笑出声来。
然后他说:“你做梦。”
“哧——”
你校服上衣的拉链被暴力地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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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大家过年好!喜气洋洋吃兔兔!
基友:大哥大嫂过年好,兔年兔兔别想跑!